無憂忍無可忍,「你不是說你不怕毒?」
惜了了認真點頭,「絕大多數毒,是不太怕。」
剛才那條小黑蛇,無憂確實不曾見過,看來真是什麼不同尋常的毒物,「剛才那蛇很厲害?」
「是很毒,但只要處理得快,就沒什麼,也算不上什麼厲害。」惜了了幼時,常年與毒為伍,實在沒把剛才那條小蛇看在眼裡,剛才動容不過是因為咬在了無憂身上。
他心裡記掛著剛才的遊戲,很想再吃一吃眼前白嫩香滑的軟饃饃,偏偏無憂問個沒完沒了,只得耐著性子回答,手上卻開始不老實,手指輕動,微微用力,手指就微微下陷,掌下軟軟綿綿,滑滑膩膩,舒服得他想再用力一些。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上頭兩粒艷紅越加渾圓突出,鑲在那兩團賽雪的白上,煞是誘人。
惜了了見過無憂不著一物,但這等情形卻是從不曾見過「騰」地一下,腹間一緊,一團火迅速燒開,直竄四肢百骸,熬得他腦門一陣「嗡嗡」作響,渾身血液如同要沸騰起來,兩眼再看不去別處,怔怔地就要含上。
無憂怕剛才的毒在了了體內未清,再有什麼意外,刨根問底,完全沒注意到了了的異樣,「你怕那毒?」
「自然不怕。」惜了了答完,怕她再問,又補充了一句,「雖然不怕,但某些反應,比如暈眩,昏厥,仍是會有。」說完不再理她,伸了舌頭舔了上去。
無憂剛鬆了口氣,胸前來傳來濕癢,這才發現小狐貍正在賣力地吃她豆腐,身子一僵,整張臉漲得通紅,將他一推,裹了衣裳就要滾開。
小狐貍將她牢牢抱緊,翻身將她反壓在身下,向她的唇咬下,「我們生小小狐貍吧。」
熠熠火光下,小狐貍兩頰泛紅,秋水剪花般的眸子含情帶慾,閃爍不定,與平時害羞膽小的模樣全然不同。
無憂呼吸一窒,方醒起他也是會有情,會有慾的血氣方剛的少年,隱約間又覺得有什麼不妥,突然問道:「不想吐?」
小狐貍怔住,懵懵搖頭,「不想。」怔怔望著她,媚如桃花的眼慢慢扯出歡悅的笑意,本就傾城漂亮臉蛋,更如同鍍上一層春光,美得有些不真實,「你記起我們過去了?」
那些過往曾讓他覺得很尷尬難堪,但再怎麼難堪,再怎麼尷尬,都是他們的開始,自從她忘記後,卻覺得空空落落,這時突然聽她問起,說不出的高興。
無憂蹙眉,「千千說的。」
惜了了愕住,眼裡的笑剎時凝住,僵著身子瞪了她好一會兒,猛地俯身下去,在她臉上,嘴上亂咬亂啃,口中氣惱地嚷嚷,「我就吐,吐你一臉,吐你一身。」身下這個女人失憶前是混蛋,失憶後同樣可惡。
無憂被他咬得又癢又痛,卻忍不住笑出了聲,「你以前真被女人一親就吐?那男人親你,吐不吐?」
惜了了更惱,真恨不得現在能吐她一臉,偏偏一點反胃也沒有,反而越咬越想咬,最後喪氣地咬著她的,鼻尖抵鼻尖地瞪著她,「只有被你親不會吐。」
無憂眼裡的戲笑慢慢斂去,抬手起來,捧了他的臉,輕吻了吻他的唇,「真的?」
惜了了點頭,眸子慢慢沉了下去,俯身將她抱住,低聲呢喃,「真想你記起以前……」
無憂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嘴角卻勾起一抹微笑,「會記起的。」
不管她是真能想起,還是只是隨口說說,有她這心,他心安了,往她身上蹭了蹭,「我想……」
無憂掃了眼身側不遠處的叢林,「等出去……」經過剛才,無憂已經明白,小狐貍在自己心中已經不能拋棄,只是平時總認為了了太小,才一直未能察覺對他的情感。
「出不去呢?」惜了了仍蹭她,如同撒嬌的小招兒。
無憂豎了眉頭,「你不是說,一定能出去嗎?」
惜了了狐貍眼忽閃,「萬一呢。」
「萬一就丟你出去餵狼。」無憂咬牙威脅,照著今天的情形,要離開這裡,確實不易。如果真出不去,倒不如了了小狐貍的一廂心願,自己同他一起共赴黃泉,也算是正經夫妻。
驀地腰上用力,把他從身上翻了下去,隨即跨坐在他腰間,森森笑道:「餵他們之前,先餵飽我。」
惜了了吹彈即破的面頰剎時漲得通紅,心卻雀躍地四下亂竄,伸了手探進她衣裳,又去摸讓他著迷的那兩團綿軟。
掌中滿滿的,正滿足得噓出口氣,突然想起他們此時的姿勢和書中一樣,而千千說要男變女,女變男,那麼就應該是他在上面。叫道:「你下來。」
無憂正七手八腳地褪他的衣裳,聽他叫喊,微微一怔,手中停下,「不做了?」
了了試著起身,但被無憂坐得死死的,一時間竟沒能起來,又叫道:「我在上面。」
無憂怔了一陣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迷惑地蹙了眉「你會?」
「你說的,是男人就會。」惜了了吡鼻,不是還有那書嗎,大不了男變女,女變男。
無憂想想也是,並不堅持,由著他爬上來。
小狐貍趴在她身上,與她四目相對,突然羞澀一笑,眼中是滿滿的情,慢慢俯低身,吻蜻蜓點水般落在她的眼睛上,他的唇又軟又燙。
那熱從眼皮上化開,很快傳遍她的全身,胸間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慾,其實小狐貍固然不是此間老手,但看著他粉嫩的臉蛋,是女人也想將他一口吞下去。
花瓣般的唇掃過她的耳,燙過她的面頰,了了雖然仿著書中調情的過程,但這感覺確實極好,身為男人的慾望被高高撩起,漲得難受,但書中有說,男女之事切不可急,否則會不能盡興。
忍著難受,見她低垂著眼,白玉蘭般的面頰漸漸泛紅,長睫下閃著羞澀的渴望,這樣的她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
呼吸一緊,唇貼上她的唇,記得書中所說,用舌頭撬開對方的齒,探入對方口中,他也照著做了,沒費多少力氣,便將舌頭伸進無憂的小嘴中。
但伸進去做什麼,卻不知道了,這麼僵著,既不舒服,舌根還發酸,突然覺得好傻。正要放棄,將舌頭縮回跳過這節,無憂的舌尖捲來,掃過他的舌根,直竄入人心的癢隨之化開,接著另一種無以言喻的酥麻快意隨之而來。
他呼吸一窒,不再動彈,感覺無憂一點點吮著她,捲著他,無一不是他此生從未嘗試過的歡愉經歷。
只得片刻,便領略到其中妙處,反客為主捲襲過去,然他終是初嘗男女之事的人,不識得換氣,沒一會兒功夫,便氣喘連連,透不過去。
離了她,看著她嫣紅的臉龐,大口喘息,體內邪火亂竄,更灼得他難以忍耐,胡亂剝去她身上衣裙,摸到她繫在腰間的小弩,丟了開去,又摸到她腰間繫著的小金鎖,瞧了幾瞧,不知何物,不再理會。低頭含向他最喜歡的軟饃饃,手學著書中所授,往下慢慢撫去。
他雖然沒有男女經驗,但手上肌膚細膩如女子,撫在她身上,如絲緞滑過,別樣的舒服,無憂一聲低喘,目光迷離,腿間微縮,想他停下,卻又想他再往下。
那隻手果如她所願的,滑到她腿間,她呼吸一緊,身體隨之僵住,渴望被撩到極致。而小狐貍卻怔住了。
他驀然想起,書中到了這步是握住對方硬起的那貨,然後套弄一翻,再含到口中,可是她這裡只有絨絨濕濕的一片,哪來那貨?而他自己那東西倒是硬硬痛痛地快撐破了褲子。
鬱悶地在肚子裡把千千罵了一回,又忍不住好奇,在無憂腿間胡亂摸了幾把,偷看無憂,見她眉頭微蹙,雙眼緊閉,像是要忍著什麼。
心想,多半是弄痛了她,趕緊打住,把這一節跳過,扯了褲子,爬到她身上,直接上了算了,省得弄得她不高興,突然將他踹下去,今晚的戲又到頭了。
然濕濕滑滑,任他怎麼拱,就是尋不到地方,急得一頭汗,又不甘心,悶頭苦戳苦尋。
無憂被他來回搗磨得癢麻不堪,生生被他折騰得撩了一身火,卻洩不得。
然小狐貍是極敏感羞澀的小東西,難得能有這膽子,她不敢輕易出聲,怕傷了他的自尊,從此不能人道,不得不強行忍著,忍來忍去,忍得好不辛苦。手指在身邊草籐上絞來絞去,做著思想鬥爭是幫他一把,還是不幫,由著他自己領悟?
正猶豫不決,突然感到小狐貍硬邦邦的東西,往她後頭頂去,陡然一驚,飛快地伸手將那正要亂來的滾燙**子抓住,瞪大了眼,「臭狐貍,你往哪兒捅?」
惜了了剛尋到地方,被她一吼,懵了,沒等回神,已經被無憂反身壓倒,抬眼見無憂臉上陰晴不定,赫然明白自己弄錯了什麼,一張臉「騰」地一下,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