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個事情,田元傑很是老實了一段時間,每天也不出屋了,見到此,田家人還以為他真的不會再去和金三笑聯繫了,對他的看管也就沒有那麼嚴了。
事實證明,他們想的太好了,前腳他們才放鬆了對田元傑的看管,後腳他就出門找金三笑去了。
他們約的地方是一家夜總會,一進入包廂後,田元傑就各種開始倒苦水,知道他心中鬱悶,金三笑本來還想著叫幾個姑娘來調節一下氣氛,卻沒想到被田元傑給拒絕了。
“家裡面已經夠亂了,要是再讓我媳婦發現我來夜總會找小姑娘,到時候我媳婦得把我給撕了。”
聽到田元傑這麼說,金三笑連忙說道,“那行呢,那就不找姑娘,那咱們喝酒吧!”
兩個人在包廂裡面喝了十瓶啤酒,兩瓶白酒,最後田元傑都喝的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等到田元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這還不是最讓田元傑驚悚的,最讓他覺得可怕的是,他的床上居然還睡著一個女人。
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田元傑立馬就從床上跳了下去,他剛想要穿衣服走人,就聽到背後傳來了一個嬌媚的女聲,“田總,您這就要走了啊!”
見這個聲音很是熟悉,田元傑下意識朝後面看去,一看果然是一個老熟人,他床上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金三笑的秘書。
見到此,田元傑頭更疼了,他顧不上其他,提上褲子拿起衣服就出去了。
從房間出去後,田元傑最先想到就是去給金三笑打電話。
倒是沒有辜負田元傑的信任,那邊電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還沒等對方說話,田元傑就迫不及待的說道,“老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和你秘書睡到一張床上去了?”
聽到田元傑這麼說,金三笑連忙假裝出震驚的神情道,“啊,不是吧!我昨天晚上也喝醉了,最後想著讓她送你回去,你們兩個怎麼就睡到一張床上去了啊!”
聽到金三笑這麼說,田元傑焦急的說道,“電話裡面說不清楚,你現在在哪裡呢,我過去找你。”
知道田元傑這是不耐煩了,金三笑連忙把自己的住址告訴了他。
田元傑打車過來的時候,金三笑正在吃早飯,見到田元傑來了,連忙招呼他一快吃。
出了這個事情,田元傑也沒有心情吃飯了,見到此,金三笑也沒有強迫他,而是美滋滋的把自己面前的西式早餐給吃光光了。
吃完飯後,他才淡定的走到了田元傑的面前,“不就是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睡了一晚嗎?你至於這麼心神不寧的嗎?”
聽到金三笑這麼說,田元傑有些崩潰的說道,“要是被我媳婦知道了,我肯定會玩完的,不是單純的打我罵我,而是要和我離婚,離婚你明白吧嗎?我從和我媳婦結婚的那一刻起,我就從來沒想過會離婚。”
聽到田元傑這麼說,金三笑淡定的說道,“男人在外面捧場做戲這不是正常的嗎?我估計嫂夫人會理解的,你要是真的覺得愧疚於她,那就多給嫂夫人買點首飾衣服什麼就行了,你至於這麼譴責自己嗎?感覺好像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似得。”
以前田元傑還覺得自己和金三笑有很多的共同語言,但今天金三笑的話卻讓他非常的不舒服,他沉吟了一會才開口道,“你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那個秘書之前明明沒在啊!後來她是怎麼出現的?”
見田元傑還在這個事情上面糾結,金三笑輕描淡寫的說道,“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樣,咱們兩個都喝醉了,我打電話叫來了我的秘書,想要讓她送你回去,誰能想到你們兩個最後居然會滾到一張床上去。”
見金三笑把自己責任給撇的很清,但田元傑的直覺卻告訴他,他落入到今天這個境地,很有可能和他脫不了關係。
就在田元傑愣神的功夫,金三笑淡定的說道,“你剛剛的擔心根本不必要,除了我和秘書知道你和她曾躺在一張床上,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嫂夫人知道了會和你離婚。”
聽到金三笑這麼說,田元傑假裝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道,“是啊!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她不說,還有誰知道,這個事情謝謝你了,還請你讓你那個秘書守口如瓶。”
知道田元傑這是想開了,金三笑笑得更加的開心了,“那是自然。”
送走了田元傑後,金三笑看著樓下他離去的背影得意的笑了,“呵呵,男人啊!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個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聽到金三笑這麼說,電話那頭嬌媚的女聲笑著說道,“金總說什麼大實話呢。”
田元傑打車回家的時候,正好田文敬和張宛如都在,見到此,他也沒客氣,進屋後,就直接給張宛如跪下了,一邊跪下一邊還抱著張宛如大腿說對不起她。
見到他這樣,全家人都嚇了一跳,還是田文敬反應最快,先讓家裡面的僕人都下去了,然後才開始詢問田元傑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回來就又是對不起又是下跪的?”
聽到自家老爸這麼問,田元傑沉吟了一下才說道,“爸,宛如,我做了對不起宛如的事情,今天早上我一醒來,就發現一個女人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和她睡到一起的,我明明記得我之前和金三笑在一起喝酒來著。”
田元傑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兩個人都是大驚,田文敬是吃驚於田元傑居然還和金三笑聯繫,而張宛如則吃驚於田元傑對不起自己和別的女人睡在了一張床上。
等到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張宛如的眼睛立馬就紅了,她下意識就想要打罵田元傑,然而還沒等她發作呢,就聽到一旁田文敬說道,“宛如,我知道是元傑對不起你,等我弄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願意怎麼對他我都不管。”
聽到公公這麼說,張宛如紅著眼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