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泥廠跑出來後,姐弟兩個就朝著有光亮的地方走。
姐弟兩個就這麼扶持著走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終於走到了一個亮燈的人家。
姐弟兩個幾乎是一踏進對方的院子,對方家的狗就開始叫起來了。
主人出來見到自家院子進來兩個人陌生人,他有些疑惑的開口道,“你們找誰啊!”
聽到面前這位大爺這麼說,田甜連忙開口道,“我們不找誰,我們就是想借您的手機用一下,我們手機和錢包丟了,想給我們家人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我們兩個來。”
聽到面前這個小姑娘這麼說,大爺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是打長途啊!還是打市話啊!”
聽到大爺這麼問,田甜立馬明白了對方的顧慮,“大爺,我們打市話。”
“那你等等,我去給你取手機去。”
大爺回來的很快,很快就把手機遞給了田甜,不得不說,大爺的手機真可謂是老爺機中的老爺機了,不過雖然如此,但田甜也很是滿足了,此時在她看來,只要能打電話,那就是好手機。
拿到了手機後,田甜就給家裡面的座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就通了,沒等對方開口說什麼呢,田甜就率先開口道,“喂,爺爺,我是田甜啊!”
聽到田甜這麼說,電話那頭田文敬還是很吃驚的,吃驚過後就是著急,“你在哪呢?”
聽到爺爺這麼問,田甜連忙問大爺道,“大爺,咱們這是哪裡啊!”
在得到了大爺的回覆後,田甜迅速說道,“我們在宋家莊這一片的平房盡頭這裡。”
聽到的田甜這麼說,田文敬連忙說道,“好,我馬上派人去接你去。”
“對了,爺爺,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在,田羽也在呢。”
田甜的話然田爺爺大喜,“田羽也在呢,他沒怎麼樣吧!”
“沒缺胳膊少腿的,您放心,就是昨天晚上吃的有點太好,他拉肚了。”
聽到田甜這麼說,田爺爺笑了,“那你們在那邊等著我們,我馬上就過去。”
掛了電話後,田甜就把手機交給了那個老大爺,“謝謝您了,大爺,那個我們兩能不能在你們家呆一會啊!我們的家人馬上就過來接我們。”
聽到田甜這麼說,老大爺點了點頭,“進來吧!對了,你們兩個吃飯了嗎?”
聽到老大爺這麼說,田甜連忙說道,“吃了吃了,大爺您不用管我們,我們在你家歇一會等家裡人來接我們就走。”
見面前這個小姑娘這麼說,老大爺也就不讓他們了。
相比較於田甜的淡定,田羽就有點不淡定了,主要是他拉肚拉了半宿,再加上晚上飯他們兩個連吃都沒吃就跑出來了,現在你就是給他一頭豬,他都能全都吃下去。
正因為如此,自打老大爺開始吃飯,他就一直在盯著人家那邊,那可憐巴巴的樣子,連田甜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行了,別看了,等一會回家了,你想吃什麼家裡面都有。”
聽到自家老姐這麼說,田羽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讓自己把腦袋給轉了回來。
為了轉移自己視線,田羽開始和田甜無所事事的聊天了,“對了,姐,你之前迷倒那個看守的那個人東西,你是從哪裡搞來的啊!”
聽到田羽這麼問,田甜還真是咯噔了一下,此時她才想起來這茬事情來。
田甜沉吟了片刻後,才開口說道,“是一個朋友給我防身的,我一直都藏在內衣裡面,才沒有在對方搜身的時候被發現。”
見到是這麼一回事,田羽瞭然的點了點頭。
“這事你就別和家裡面人說了,因為我那個朋友挺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聽到了嗎?”
雖然不知道自家老姐為什麼這麼說,但在田羽的心裡面,自家老姐的話那就是聖旨,“嗯,聽到了,放心,回家家裡面的人要是問的話,我就說是咱們兩個把那個傢伙給砸暈後,跑出來的。”
見自家弟弟這麼上套,田甜很是滿意。
田家的人和顧弈航來的很快,顧弈航下車之後,見站在田羽身邊的田甜除了渾身上下髒了點,身上和臉上並沒有什麼傷口,他也是鬆了一口氣。
“走吧!家裡面人還等著你們呢。”
聽到顧弈航這麼說,田甜沉吟了一下才對顧弈航說道,“你兜裡面還有多少現金啊!”
雖然不知道田甜為什麼這麼說,但顧弈航仍舊老實的說道,“大概兩千多吧!怎麼了?”
“給我,我有用。”
聽到田甜這麼說,顧弈航也沒客氣,直接就把自己的錢包遞了過去。
田甜接過了錢包後,也沒有客氣,抽出裡面所有現金就把錢包還給了顧弈航,然後轉身去到了那個一直看著這一幕的老大爺面前,把自己手裡面的現金全都給了對方。
剛開始老大爺還不要,但卻被田甜強勢把錢塞在了他的手裡,“大爺,這次謝謝你了,這是我們的小小謝意,還請你不要嫌棄。”
聽到自家老姐這麼問,田羽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大爺您收下吧!這次多虧了你的幫忙了,要不然我們姐弟兩個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和家裡面人的聯繫上呢。”
在經過了一番互相推諉之後,老大爺到底是把錢給收下了。
田甜和田羽上車後,就立馬把綁匪所在地告知了顧弈航。
當得知之前關押田甜他們的地方就距離此地不遠的時候,顧弈航立馬就給警方打了電話。
幾乎是田甜他們前腳剛到家,後腳警察也摸進了那個水泥廠。
當那夥人被警察堵在地下室的時候,正在打麻將的他們也是非常的懵逼,他們就一直都不明白,警察到底是怎麼摸到這裡來的呢。
田甜和田羽洗漱完畢換完衣服下來的時候,就聽到顧弈航在那邊說道,“警察已經把人給抓起來了,不過據對方所說,你說的那個頭目並不在,現在就看看能不能讓那幫人把那個傢伙給供出來了。”
聽到顧弈航這麼說,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應該不容易,那個團夥和普通的烏合之眾不一樣。”
“為什麼這麼說?”
聽到顧弈航這麼問,田甜笑著說道,“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