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到那個曾先生到底是想要說明什麼?”
見田甜的臉色已經沒有剛剛那麼難看了,顧弈航才接著說道,“見到他這麼急不可耐,就有和他相熟的人打趣他,說他怎麼跟個餓了好幾年的狼似得,家裡面不是有老婆在呢嗎?那天曾先生可能真的是在席上喝大了,他就順口說了一句,那也得老婆肯給碰才行啊!”
聽到顧弈航這麼說,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你是在懷疑曾如豔和那個曾先生之所以會結婚不過是權宜之計,或者說你懷疑他們兩個根本就是假結婚,為的就是有一個更加名正言順的身份?”
聽到田甜這麼說,顧弈航點了點頭。
“如果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沒準咱們可以從曾先生這塊找尋突破口,不論他們是真夫妻還是假夫妻,我覺得曾先生對於曾如豔的背景肯定是有所瞭解的,如果不瞭解,他也不會和一個不清楚背景的女人結婚啊!”
田甜的話卻讓顧弈航笑了,“我也是這麼想的,那我現在就找人想辦法去套他的話出來。”
顧弈航送田甜回到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不得不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本來顧弈航是打算把田甜送到家裡,他就返程回家的,但卻被張宛如硬是給留下一塊吃了晚飯。
飯桌上丈人倒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反而是丈母娘和小舅子熱情不行,不但給他夾菜不說,還想盡各種藉口讓他留宿。
最後還是顧弈航把顧爺爺給搬了出來,對方這兩個人才放行的。
送走了顧弈航後,田甜就被田文敬給叫到書房去了,“據沈家明他們家鄰居說沈家明他們家的那個房子已經有四五十年沒有人住過了,不過說起孩子的事情,他們倒還是知道一二的,當年沈家明的大兒子的確是在很小的時候就因為肺部感染過世的,但後來五六年後,他老婆又給他生了一個小兒子,也正是因為生這個孩子,導致他老婆難產去世,出了這個事情後沒多久,沈家明就帶著孩子離開了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宅,帶著孩子不知道去了哪裡。”
聽到爺爺的話,田甜也很是吃驚,“沈家明居然還有一個小兒子,可是他的人生履歷裡面,就顯示他有一個兒子啊!而且裡面記錄他老婆也不是難產似得,而是得了什麼絕症才去世的。”
聽到田甜這麼問,田文敬淡定說道,“估計是他找了什麼人,改了那些有可能會暴露他還有一個兒子的信息,說起來,要不是他那個老鄰居,估計咱們還真他給騙到了。”
“那要是真的這麼說的話,我覺得沈家明的兒子很有可能並不姓沈,反而是姓其他的姓氏,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對方很有可能就是咱們認識的人,畢竟古董行家就那麼幾個,對方要是對古籍那麼偏愛,那咱們一定曾經見過他。”
聽到田甜這麼說,田文敬眯了眯眼睛後才說道,“你說很對,我會讓人去調查一下都有誰對古籍有偏愛,沒準順著這一條線路,可以把對方給揪出來。”
“對了,爺爺,鄰居那邊有了收穫,醫院那邊呢,有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
聽到田甜這麼問,田文敬終於想起來了這茬,“也有消息呢,全帝都的醫院全都派人去問過了,並沒有一個叫做沈家明的人去那裡去看過病。”
聽到爺爺這麼說,田甜陷入了沉思,老半天之後,她才說道,“怎麼可能呢,那個沈家明明顯就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要是沒有現代醫療器械和藥物的支持,他早就入了土了,怎麼可能還能活著去到姜家村呢?”
“是啊!我也在奇怪這個事情呢,我懷疑對方是找了私人醫生的,因為只有私人醫生才可以在私下接私活,而且他們還可以動用一些醫療器械。”
聽到爺爺這麼說,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說道,“要是真的是去找了私人醫生的話,那還真是不好去調查了,畢竟那些私人醫生是不可能去洩露僱主的信息的,也就是說這條線索又斷了,爺爺,如果你要是沈家明的兒子此時你會做一些什麼呢?”
聽到田甜這麼說,田文敬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如果我要是沈家明的兒子,那我最想去弄清楚的肯定是在姜家村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其他人都回來了,但他的父親和兩個最為信任的狗腿子卻沒有回來,還有就是為什麼回來那幫人失去了在姜家村的記憶。”
爺爺的話卻讓田甜靈機一動,“那也就是說,他最有可能去找尋就是一些心理醫生,我說的沒錯吧!”
聽到田甜這麼說,田文敬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說的沒錯,如果他要是想知道在姜家村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肯定請過心理醫生上門,讓心理醫生催眠那幫人,好讓他們回憶起在姜家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現在馬上就讓人去調查,看看最近都有哪些人家曾找過心理醫生上門。”
就在田家這邊緊鑼密鼓的調查的時候,這邊曾如豔一行人也派人去請了幾個頂級的心理醫生上門。
但讓人疑惑的是,催眠了那幫人後,他們並不能回憶任何起有關姜家村的事情,哪怕是提起任何和姜家村有關係的名詞,對方都會顫抖不已,就好像姜家村發生的事情給他們留下了什麼心理陰影一樣。
見到此,心理醫生也很是納悶,因為這種深度心理暗示的情況他們真的是第一次見,他們不敢再去深度問詢下去了,因為再繼續問下去,很有可能會讓對方直接瘋了。
心理醫生想要放棄,但他們僱主卻並不想,見到此,沒辦法心理醫生只好繼續催眠問對方有關姜家村的事情。
眼看著對方顫抖的程度越來越嚴重,就在眾人以為真相馬上要浮出水面了,卻沒想到那個被催眠的人直接開始啃咬自己手,如果僅僅是這樣還不讓人覺得可怕,其他人上前想要把他的手給掰開,他居然去啃咬其他人,就好像沒有了理智的喪屍一樣。
見到此,心理醫生連忙讓人給他打了鎮靜劑,才讓他完全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