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大哥匯報後,黎強和跟著他去的下屬就打算把挖開的墓再給填回去,結果由於他們弄出來的動靜太大,驚動了看守墓地的老頭,導致他們三個離開的時候,非常的狼狽,沒錯,他們是被大狼狗給攆跑的。
從黎強那邊得知了李祖意的墓裡面的確有屍體存在,雖然還沒有進行DNA鑑定,但顧弈航和田甜基本上已經能夠確定裡面躺著的人就是錢林了。
不說別的,先不說錢林長得和李祖意相似這個事情,就說他們兩個的體型和年齡,李祖意也找不到比錢林更好的替代品了。
不得不說,找到了錢林和齊震的屍體,田甜和顧弈航也鬆了一口氣,雖然這倆人的死亡和他們兩個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既然知道了他們死亡的真相,他們兩個還是挺想為這兩個蒙冤而死的兩個冤魂伸張正義的,畢竟他們兩個死的實在是無辜。
黎強從墓地回來,還沒有從被大狼狗追殺的恐懼中回過神呢,就收到了自家大哥給自己分派的新任務,去確定那個鄭如佩的行蹤。
聽到自己大哥這麼說,黎強真是滿心的不樂意,畢竟他已經好幾天沒有陪女朋友了,他真的怕,等到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他就被自己女朋友給下課了。
聽出了黎強語氣中的不樂意,顧奕航淡定的說道,“你是擔心蘇曉彤那邊不樂意是嗎?”
見自己大哥一下子就點出了自己的顧慮,黎強也不去藏著掖著了,而是直接承認,“嗯,是有點,我已經一個星期沒用和我女朋友見面了,我真害怕蘇蘇因為對我太過失望,最後和我提了分手,畢竟這是我打算一塊邁入婚姻殿堂的女朋友,我真的不想讓她覺得我是個沒有責任心的男朋友。”
聽出了黎強語氣中的認真和懇求,顧奕航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害怕蘇曉彤和你分手,這種顧慮你不用有,你嫂子已經和她打過招呼了,而且你要是真的想見她的話,我可以給你半天的時間去陪陪她,對了,去之前來我家一趟,你嫂子之前買了一些包和首飾,你到時候以你的名義送給你女朋友。”
見嫂子和大哥想的這麼周到,黎強也挺不好意思的,“那行呢,哥,我今天下午請半天假,明天我保證按時按點毀了復工。”
聽到黎強這麼說,顧奕航點了點頭。
掛了電話,田甜在一旁笑著說道,“你也不能把黎強給壓迫的太狠了,要不然到時候蘇蘇又該找我抱怨了。”
聽到田甜這麼說,顧奕航淡定的說道,“嗯,我以後會記得的,只不過現在實在是情況特殊,其他人去調查那個事情,效率可能沒有他那麼高,畢竟他有很多特權渠道可以去利用。”
知道顧奕航碩的是實話,田甜也就不去勸他了,顧奕航掌管那麼大的一個公司,要怎麼去用人,想必他會比自己心理有數的多。
不得不說,放黎強半天假去見蘇曉彤的確是個好決策,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回來的黎強效率和之前相比愣是增加了一倍,就連黎強的手下都在私底下吐槽,自己老闆這是去哪裡去充電去了,這效果也太好了吧。
黎強的效率高,調查的速度也就快了,沒到半天,就把有關這個鄭如佩的個人信息都給翻了出來。
只不過讓他們震驚的是,通過對她最近的行跡分析,他們突然發現了一個令他們震驚到不行的事實。
李祖意假死這事可能不是他自己的策劃的,而是有人想要他死,至於他為什麼沒有出事,應該是想借對方的手死遁。
至於想要李祖意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如佩,為什麼會覺得是她呢,因為根據鄭如佩最近的行跡調查,“錢林”研究所發生火災的那天,鄭如佩曾在研究所附近出現過,而且當時她手裡面還拿著一個黑色的包,但等到她離開的時候,她手裡面的包也不見了。
當然除了這一點,還不能確定研究所的火是鄭如佩點的,之所以會確定是她,是因為她在半年前,交了一個是大學老師的男朋友。
這個男朋友對鄭如佩很好,以至於鄭如佩產生了想和他結婚生子的念頭,只不過她一直對自己的身份有所顧慮,畢竟她義父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正因為如此,她才會產生了想要擺脫對方的念頭,而擺脫對方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對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是黑了鄭如佩的電腦和郵箱之後,根據她的日記和郵件推斷出來的。
聽完黎強的匯報,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說道,“萬一鄭如佩只是給李祖意去送東西呢,畢竟要想讓火迅速的燃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呢。”
聽到田甜這麼說,顧奕航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把鄭如佩給找到就知道了,如果她真的動了想要弄死李祖意的心思,想必李祖意是不會放過她的。”
知道顧奕航說的是事實,田甜也就不去和他爭辯了,畢竟現在最為重要的就是把人給找到。
此時顧奕航他們在找尋鄭如佩,李組意的人也沒有閒著,他的人也在找她,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終日打雁,最後居然被雁給啄了眼。
鄭如佩去研究所給他送易燃物是他讓對方去的,只不過他沒想到自己這個最小的義女居然包藏禍心,在易燃物裡面,居然藏了一個小型的炸彈。
這個炸彈的毀壞範圍不足三米,但卻可以讓距離它最近的人炸暈,那天要不是曾如豔及時趕到,估計他也不用假死了,當場他就可以死的不能再死了。
想到這裡,頭上纏著繃帶的李祖意更是對鄭如佩恨的牙癢癢,“人抓到了嗎?”
聽到義父這麼問,曾如豔搖了搖頭,“還沒有,那個死丫頭熟悉咱們的手段,想要抓到她估計沒有那麼容易。”
“你之前不是查到了它特別重視那個大學老師嗎?去把那個大學老師給我綁了,我就不信逼不出來她。”
聽到義父這麼說,曾如豔卻猶豫了,“義父,把人給綁了到是沒有什麼,可是萬一要是驚動了警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