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薇躺在顧北勳的懷裡就睡著了,一路上的顛簸,從j市到達西北的漫漫長路中,她並沒有睜開眼睛。
顧北勳為了讓池薇睡得更安慰一些,保持坐立姿勢不動,一座就是好幾個小時。
“北勳,歇歇吧。”衛青有些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
“放嫂子下來,拿我的軍大衣墊一下!”夏雨幫著出主意。
“拿來。”顧北勳掃了夏雨一眼,夏雨沒討好反而被訓,猥瑣的將軍大衣收了回來。
嗯..他忘記了,顧北勳這個佔有欲這麽強的家夥,怎麽會允許用他的軍大衣替池薇當枕頭.....
池薇座在空間裡專心的查看了一些關於能夠讓醫學判斷為神經受損的藥物,小眼神在一顆香蕉樹上偷懶,池薇動靜很小,沒去打擾她。
空間是個很適合學習的地方,像是沒有黑夜一般,河水始終那麽清澈,陽光永遠是溫柔的,一點也不會刻意的去拉存在感,閃瞎人的眼睛。
“找到了。”池薇欣喜若狂,在接觸中醫之前,她並不知道中醫是這麽神奇,有的時候一種草藥就能夠讓現代醫學判斷失誤。
剛好空間裡就有這種草藥,池薇看了一眼熟睡的小藥神,繞過香蕉樹進入了竹林,在竹林下的一株綠蔭中找到了書裡說的那種草。
池薇摘了一片草的葉子,拿在鼻子邊上認真的聞了聞。
這種草的味道很淡,淡的她聞不出來半點關於草藥的味道,一點辨識性都沒有。
“這草不能嘗!”小藥神biu的一下躥了出來,順手將池薇手裡的草藥搶走了。“害人的草不能吃!”
既然能夠讓人產生神經受損的錯覺,說明這種草一定會對身體造成一定的危害,想到顧北勳瞞著自己做這種事而讓她蒙在鼓裡,池薇有些心疼。
“草給我。”
“不給,不能嘗,除非你答應我不嘗。”小藥神將草藏在背後,腰板打得筆直。
“我不是要嘗,我就是看看。”池薇認真看著它,朝他眨巴著眼睛。
看她的樣子,像說謊嗎?
“那你別騙我。”小藥神將草放在了池薇的手裡。
池薇將草藥磨碎一點點在手裡感受著藥的力量。
有辦法了,她有辦法替顧北勳將這種草帶來的毒氣清除掉....
“我走了,下次再來看你。”池薇將草藥放在了地面上,沒過一會兒便在地面融化,消失不見。
“呐,這些甘露對身體很有好處,你這幾天太累了,喝點可以讓你很有精神。”
甘露是純天然的一點添加劑都沒有,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更不存在什麽添加劑之類的東西。
池薇用一個竹筒裝了一點甘露帶在了身上。
“這是你讓我拿的,我就不客氣了。”
“去吧去吧。”小藥神一副我就靜靜地看你裝逼的樣子。
說的像是她什麽時候在空間裡對他客氣過似的。
池薇醒來的時候車子正好停在西北部隊的停車場,她的手裡摸著一個東西,正是從空間裡帶來的竹筒,池薇搖了搖,裡面有她從空間裡帶出來的甘露。
心裡有些高興,不過一會兒她怎麽跟顧北勳解釋這個東西的存在?
車子邊上守著張偉,顧北勳帶著幾個人進去報告去了,他一個人守在外面。
看池薇醒了,張偉想過去問一下的,想想這附近隻有他跟池薇兩人,有些不妥。
池薇沒說什麽,直接將門打開了。
“張偉。”
張偉走了過去,“嫂子醒了,你等會兒,北勳應該馬上就出來了,他剛才跟我說頂多在裡面呆十分鍾,你可以多睡一會兒。”張偉笑著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睡醒了,睡了一路現在沒瞌睡了。”
“嗯,那可以出來活動活動,反正車裡悶。”張偉清了清嗓子。
說起來他還是很佩服顧北勳的,能夠讓自己老婆身陷困境,不知道池薇在東方榮手裡這幾天什麽情況,東方榮不是個什麽容易對付的角色。
“張偉,把你的外套脫下來借我用一下。”池薇說道。
“啊?”張偉怕自己聽錯了,愣了幾秒鍾。
“哦。”隨即慌忙的將身上的一件薄外套脫給了池薇。
池薇將外套穿在身上,將竹筒放在了外套裡面的口袋裡。
部隊的軍裝外套一般都是有裡面的口袋,正是知道這一點,又看到張偉正好身上穿著部隊的外套,池薇才會想到穿著張偉的外套,把竹筒藏在裡面,不會引起懷疑。
她穿的比較單薄,一件長袖子就解決了,外面套一件張偉的軍外套絲毫不會有違和感。
“嫂子,我這個外套可能有點味兒,你別嫌棄。”張偉有些不好意思。
平時訓練太艱苦,一般夏天的話一件外套他都會連著穿好幾天,李來鳳有時候懶不愛洗衣服,他也不願意老是聽念叨,所以就很少換。
上面的汗味兒煙味兒之類的,他自己想起來都覺得臉紅。
“怎麽會?”池薇笑著說道。
不過張偉外套上面的味道是真的有些一言難盡。
劉群聽到部隊有家屬說顧北勳回來了,她跟著從家屬院裡面往部隊停軍車的地方跑了過來,一路上都沒敢歇,由於路不熟,她還拉著樓下的李來鳳一起。
“小李啊,你說你真好,要不是你我肯定得迷路,這部隊太大了。”劉群一邊為顧北勳在這麽大的部隊當官而心裡感到高興,一邊又在為顧北勳身上的胎記擔憂。
要是顧北勳不是她親兒子, 她將來可怎麽辦呢。
這事瞞著倒是可以瞞著,但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當年她難產,一時緊迫醫院太遠,隻能被送到了高級部隊生孩子,難道就是那時候跟那個高級軍官太太的孩子搞混了?
劉群越想心裡越難受,一邊擦眼淚。
“這有啥,部隊就是這樣的,況且我剛剛吃完飯正愁著沒地方消化,出來走走剛好。”李來鳳笑著說道,扭頭就看到劉群在擦眼淚。
“哎呀媽呀,姨啊你怎麽哭了?”
養這麽大的兒子卻不是自己的,她心裡別提多難過,哭算得了什麽,她沒有崩潰還能保持冷靜已經算好的了。
“我就是想到池薇,心裡難受,也不知道她落到不法分子手裡有沒有受委屈。”劉群故意扯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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