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的雙腳是否有碰到地面,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夏茹笙眼中是怎樣的姿態。腿心不受控制得跳動著,仿佛連接全身的地脈就在於此,牽扯這裡,就會使得全身跟著淪陷。
陰蒂被夏茹笙有技巧的揉弄捏搓,鍾知顏從不知道,那麽一個小小的器官,竟然會帶來這麽強烈的快感。
先是強烈的癢,那份癢意多到數不清,多到抵抗不來,緊接著,過度的癢會成為好似觸電一般的快感,酥麻的感覺順著那顆幼小的肉珠傳到小腹,脊椎,再順勢到達腦海。
“夏茹笙…唔…夏助理…嗯…啊…”鍾知顏稍微提高了聲音,將這份輕吟交給夏茹笙。她無意識得扭動著腰身,主動用濕軟的話花心去撞擊夏茹笙作亂的雙手。
在極致沒頂的瞬間,夏茹笙能感覺到鍾知顏緊致的內裡死死絞住手指,好似有什麽東西在吸附指節,手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包裹感。裡面的媚肉被一層層得碾磨開,推拒開,又會主動粘上來,它們好似不知饑飽的小怪獸,張著小嘴裹縛夏茹笙細長的指,將她當成久違的朋友般不願放她離開。
夏茹笙覺得手指成了舀水的瓢,鍾知顏的身子就是裂了一寸縫隙的晶瓶。那裡面的水越聚越多,順著縫隙潺潺流出,自己拚命得用瓢去剮蹭,去舀水,將那晶瓶的縫隙擴得越來越大。
指腹純粹得磨蹭速度更快,但夏茹笙更喜歡用指腹銜著顏小寶,將它細致得收攏在指隙間,捏著它,扭著它,帶著它轉圈圈。在用指腹快速磨蹭它的小腦袋和嫩芽,富有技巧得將顏小寶欺負得潰不成軍。
鍾知顏視線前一篇空白,或者說,她根本沒有辦法抵抗身子抵抗身子的快意,控制不住得閉上眼,出於本能去享受這份令她顫栗的**。
她曾經聽說,**達到極致時,人是全然沒有抵抗能力,也是最為虛弱的時候。那時候鍾知顏還不信這種事會有這麽強的影響力,可此時,她覺得身體漂浮無力,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以人的形態存在於世界上。
腿心處致命的酥麻和癢意全部匯聚成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快感,它像風一樣無法捉摸,感觸到實體。自己仿佛成了雲朵,成了水流,成了在空中飛舞的鳥兒,在水中拂遊的魚兒。
鍾知顏靠在夏茹笙懷裡輕喘,主動討好般得將下身那朵嬌嫩的冰瓣送進夏茹笙掌心間,讓對方為自己揉一揉,以度過這漫長的余韻。
夏茹笙喜歡看鍾知顏此刻的模樣,徹底放松下來,享受**的她軟得不像樣子。她窩在自己懷中,伴隨自己掌心的揉弄,緩慢地用花心蹭著自己手心,好似討要主人獎賞的貓兒,乖巧又可愛。掌心被那肉花蹭得濕潤極了,上放淺薄的密林也在自己手腕處蹭動,擾得她手腕發癢,也有了濕意。
“鍾總**了,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李秘書也還在外面沒有走遠呢。”夏茹笙惡趣味的說著,這番話傳到鍾知顏耳中,緊接著就聽到她將文件捏成一團的驟響。
到了此刻,意識回籠,鍾知顏不得不考慮現實,她又一次和夏茹笙做愛了,這次還是在辦公室裡,將整個書桌弄得一片狼藉。身上還穿著裙子,貼服在滿是汗水的肌膚上很難受,而偏生夏茹笙還緊抱著她,讓她連起身的空間都沒有。
“你往後退一退,我想把裙子脫掉。”鍾知顏輕聲說,側著的臉帶了羞意的紅。她不知是怎的,這次親密過後,她竟然不太敢直接看夏茹笙,明明最親密的舉動都做過了,可要她此刻面對夏茹笙,她竟然會感到異樣的羞怯。
夏茹笙聽了鍾知顏的話,後退一步讓出位置,在鍾知顏脫掉裙子的同時,她也脫了身上早就濕透的裙子,內褲也剝掉了。鍾知顏回頭,看到脫得乾淨的夏茹笙,眼裡皆是她較好的身材。
夏茹笙身量也很出眾,且身材比例更是完美,她腿也很長,腰肢纖細,全身上下沒有多余贅肉,仿佛所有的肉,全都特別會長的聚在了胸前。她長發散著,手腕處還戴著那條手環,似笑非笑得接受自己打量,還不忘挺挺胸給自己看。
“顏顏想要禮尚往來嗎?”夏茹笙開口,而她口中所謂的禮尚往來,當然不是真的指送禮,而是說剛才那檔子事。李悅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現在,鍾氏大樓除了夜間的保安,就只剩下她們兩個。
鍾知顏抬眸,看向夏茹笙,這個人總是掛著明媚的笑容,似乎沒什麽事能把這種笑容從她臉上趕走。她臉頰白裡透紅,似是冬日裡雪落漫天時忽然掉下的一顆糖葫蘆。
夏茹笙有一雙似乎天生就為了勾人而生的桃花眼,在淡妝之下,那雙眼笑時仍舊勾人都很,裡面藏著**,藏著風情,也藏了模模糊糊的自己。
鍾知顏看著夏茹笙此刻毫無顧忌的模樣,感受到對方的勾引與挑釁。夏茹笙笑得嫵媚又多情,似乎篤定了自己不敢欺負她,或者說,她以為自己不想欺負她,而事實卻是恰恰相反的。
自從上一次的意外親密後,鍾知顏曾經無數次在夢中夢到自己和夏茹笙越矩的畫面,雖然其中大部分是夏茹笙主動,但鍾知顏作為上面的那個次數也不少。她對夏茹笙有**,她想要夏茹笙,心裡有個念頭,想要將剛剛自己所受的欺負,以同樣的方式,加倍奉還給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