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實她還是做了無畏的抗爭,在對方貫穿自己的時候向前逃了逃。只是逃跑的意圖太明顯,動作卻又太遲鈍,沈茵然沒逃出多遠,就被關思韻攬著腰抱回來。
“茵然姨姨想逃去哪裡?”少女的聲音饞了沙啞,使得她本就性感的嗓音越發成熟幾分。沈茵然輕喘著,還未回答,關思韻已經張口吻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作亂。
縱然左手不能進行大的動作,但指尖還能動。關思韻抱著沈茵然腰部的手逐漸往上,捏著她翹嫩的**揉搓,生生將那本就鮮嫩的紅色捏得越發嬌豔。
“不…小韻,我沒有,我…嗯…”沈茵然被關思韻的“突襲”弄得毫無招架之力,她弓著身子,臀瓣卻觸到少女還穿著內褲的恥骨,一時間又僵住,而且,因著她的扭動,關思韻在她體內靜止的手指反而因著這個動作入得更深。細長的指碾著內裡的皺褶,發出細微的聲響。
“啊…”沈茵然輕叫了聲,烏黑的眸水光四溢,“沈小鹿”莽莽撞撞得到處亂跑,最後自食其果。好可愛,關思韻在心裡想著,吐出沈茵然的耳垂,轉而繼續去親吻她後頸上的那塊紅痣。
“茵然姨姨平時都不會自己揉陰蒂嗎?那這裡,你自己也沒用手指進去過?”關思韻故意這麽問,她曾經胡思亂想過,每一次紀樅文回來,她都會用最刺疼自己的方法去設想。沈茵然是他的合法妻子,他們親密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想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做那種事,關思韻都會覺得心如刀絞。可現在,沈茵然所有的表現都說明,那些臆想只是自己虛構出的假象。
“沒有…”關思韻的問話讓沈茵然羞愧難忍,她平時工作已經佔據了大部分時間,余下的時間都會盡可能的休息或是與關思韻見面。沈茵然始終是清心寡欲的,生理**都很少有,更不要說是自慰了。
“所以,茵然的陰蒂只有我揉過。”關思韻像是一定要糾結這種事,吐出的話羞恥之際。沈茵然小聲嗚咽算是回答,而她的默認也令關思韻興奮不已。她托著身體發軟的沈茵然,將她帶起,在她腹部下墊了一個枕頭。
女人雙膝跪在柔軟的床上,將床壓出微微凹陷,她懷裡也被關思韻塞進一個枕頭,就這樣跪趴在床上。待到沈茵然回過神才發現自己被擺弄成這種姿勢,她微楞了下,身上的肌膚都跟著羞紅。
“小韻。”沈茵然皺著眉,想要起身,卻被關思韻半壓住。因為雙腿的無力,加之腹部下的枕頭,沈茵然白嫩圓潤的臀高高翹起,就這樣被關思韻鑽了空子從後面被貫穿。
“啊…啊嗯…”沈茵然沒想到關思韻會進入得這麽突然,毫無防備之下,細碎的輕吟泄出。女人臉上燒得通紅,她用手抱緊懷裡的枕頭,喘得又急又勾人。
“茵然姨姨,我想從後面要你。”關思韻壓著沈茵然背部,趴伏在她耳跡柔聲說,露骨的話讓沈茵然不知如何接話,她只要想到自己此刻的姿勢就覺得無地自容,可偏偏…身體卻好似習慣了這種狀態,變得更加敏感了。
“小韻,別這麽叫我。”沈茵然抱著枕頭,羞得用臉頰蹭著枕角,關思韻充耳不聞,終於開始抽遞那根在她體內的手指。關思韻身高腿長,手指也是細長的類型。
隻一根手指,不會弄疼沈茵然細窄的甬道,而手指作為人類身上最靈巧的一部分,是絕佳的性器。靈巧的指在潮濕的甬道內如魚得水,它能夠輕易牽扯到沈茵然最最敏感的部位。
進入時,挺直抵入深處,退出之際,又會勾著指腹,好似翩撥一根弦,撩穴弄花。沈茵然的身子在關思韻的進入之下軟得不像樣子,女人白皙的肌膚透著粉,美麗的脊背好似螢白的蝶翼,展翅欲飛。
她仰著頭,細碎得淺吟。
關思韻癡迷得聽著看著,就算是沉浸在**中,做著這種事,可沈茵然仍舊優雅端貴。她閉著眼,連喘息都是克制而壓抑的。哪怕她滾燙的**正緊緊吸附著自己的手指,可她仍舊純粹動人。
自己就是那個惡意將她拉進**的惡魔,而她在享受自己強行施加給她的**。進是溫熱的液,退是勾澀推擠的濕。在進退之間發出黏膜與過多汁液碰撞的靡靡之音,關思韻聽得眼眶發燙,她瘋狂得低頭吻咬著沈茵然的脊背,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好似成了真正的惡魔,要在聖潔的神女身上銘刻印記。
只有這種時候,關思雨才能生出自己真正擁有沈茵然的實感,如果她真的是惡魔,她願意將沈茵然永遠囚禁在自己身邊,不讓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窺探。
“小韻…慢點。”太快,也太深了。沈茵然在心裡想著,終究沒能把後半句話說出來。關思韻帶給她的快意太強烈,讓第一次接受這種事的沈茵然出現了短暫的過激期間。那些愉悅感好似帶著目地,瘋狂得往自己體內鑽,沈茵然有些受不了,緊緊抱著身下的枕頭。
“沈小茵明明很舒服,卻要我慢些,我不要。”關思韻此刻像是把熊孩子的特性發揮到了極致,不乖得很。聽她不叫自己茵然姨姨,卻又換了另一個羞恥的稱呼。沈茵然繃緊了小腹,圓潤的臀也稍微收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