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私處被沈茵然含在口中,只要想到沈茵然那樣優雅而高貴的女人此刻正趴伏在自己腿間,將自己的陰部完整含住,關思韻心裡和身體就會生出遠超之前的滿足感。
那個人不是別人,是沈茵然,是那個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的女人。而此刻,她卻含著自己,索取自己,用唇舌帶給自己快意。
關思韻覺得身子飄忽不定,本來好好跪著的雙腿也有了逐漸癱軟的跡象。僅僅只是個開始…她就要受不住了…
侵蝕·100
關思韻自認她不是什麽易敏的身體,否則她也不會在每個自我撫慰的夜連最基本的快感都得不到。然而,就是這樣一具身體,卻可以在沈茵然的輕易觸碰下融化成水。
對關思韻而言,怎樣的技巧,什麽樣的地點都無所謂,只要索取她的人是沈茵然,她就可以在片刻間進入狀態,被沈茵然輕而易舉的小動作要得潰不成軍。
沈茵然口中溫度不低,其熱度甚至可以和關思韻那敏感的花唇進行抗衡。兩片肉唇裹夾著裡面淡薄的櫻唇,其上是因著動情而飽滿充血的陰蒂。這裡是私密的,相應的也是最為敏感的部位。
不論是內外的花唇,亦或是中間那顆存在感十足的肉珠,每一處稍加疼愛就會給關思韻帶來極強烈的快意,更何況是這會兒被整片含著。
沈茵然嘴上的動作並不熟練,但她懂得關思韻的敏感點在哪裡,疼愛喜歡的人,自然不需要什麽特別的技巧。略顯粗糙卻十分靈巧的舌在晶瑩潤滑的晶凍表面掃動,它不由關思韻拒絕,將閉合的花苞挑開,輕而易舉得探入期間的縫隙中。
沈茵然秉持著對關思韻一貫的縱容和寵溺,將她花苞的每個皺褶照顧得好極了。軟舌撩挑,自下而上,是緩慢而磨人的撥動。由上往下,是硬抵而爽快的碾壓。
而左右橫掃,便是用最快的速度去挑逗最敏感的**。下面那裡要被沈茵然含吻得化掉,偏生那條靈巧的小舌也不老實,反反覆復得將關思韻的冷靜自持撥弄掉。好似頑皮的孩子在摧毀一架上等的鋼琴,用指尖將一個個黑白琴鍵摳掉,使得琴身發出了凌亂的鳴音。
“茵然姨姨,啊…再快點,唔…好舒服…我想在你嘴裡**,給我,給我吧。”關思韻不吝嗇自己的快意,坦白交代她最想要的。她微仰著頭,任由下巴的汗水掉落沙發上,雙手緊緊抱著身下的抱枕,努力挺起翹臀,將雙腿分得大開,好讓沈茵然不遺余力得疼愛自己。
關思韻當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定是放蕩極了,但她認為沈茵然一定會喜歡自己的放蕩,因為只有面對她時,自己才會這樣。除了沈茵然,誰都看不到關思韻這副姿態。
得到了關思韻的催促,沈茵然唇齒與舌的動作愈演愈烈,甚至將舌尖探進那不停吐出汁水的穴內,纏繞著穴口周圍飽滿緊致的媚肉與之玩耍嬉戲。
那裡面的媚肉久沒得到撫慰與碾壓,這會兒正是最為難耐的時候。突然闖入的舌尖像是久違的旅客,引得每個皺襞媚肉熱情得裹夾與歡迎。
沈茵然覺得舌尖發酥發軟,關思韻流出的水太多,以至於沈茵然沒辦法盡數吞下,甚至順著嘴角滑落,掉在皮質沙發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小韻要到了,沈茵然能清楚感覺到關思韻的變化,她把舌尖探進甬道,肆無忌憚得舔舐著四壁,在穴口附近繞著頑皮的圈圈。在口中的整片花苞因為沈茵然這個動作而顫抖,像是火山將要爆發的前兆,燃出的熱度,似乎要把自己嘴也跟著燙的融化。
在瀕臨**前,關思韻全身繃緊,她白皙的肌膚泛著異樣的紅潮。似是身體裡的火破皮而出,在她身上盛開出**的紅繪之花,它出自名家之筆,注定要被裝裱放入展示櫃台中。從誕生之初,便美得驚心動魄。
“沈小茵,唔…要到了…嗯…我…我**了。”關思韻忽然仰頭,發出一聲遠比之前更冗長的吟哦。她脊背起伏,漂亮的蝴蝶谷上像是落了隻真蝶展翅欲飛。她的聲音好似摻了被熱火沸騰過的水珠,點點滴滴落在喉嚨,瑩潤了音色,變得比往常更為嬌媚動人。那一聲沈小茵好似喊進了沈茵然骨子裡,將她全身堅硬的部位打散,酥麻不已。
沈茵然迫不及待的想讓關思韻攀頂,她收緊了唇瓣,重重吸吮著口中那朵顫抖不已的晶凍。它瀕臨崩潰的邊緣,而沈茵然這重重一吸,直接銜住晶凍中至關重要也是最敏感的珍珠。
小珍珠被層層剝皮,裡面最活躍的末梢神經在巨大的刺激下發芽催化。煙花絢爛升空,冬雪悄然融化。放入溫水中的奶糖被暈散開,甜蜜的湯汁順著穴口滲出。伴隨著關思韻的顫抖,一股腦得全數泄在沈茵然口中。
“嗯…嗯啊…”最激烈的**已然度過,關思韻的呻吟也逐漸平複。她趴在沙發上,還未來得及喘息,癱軟的身體忽得被沈茵然抱起,轉瞬間已經坐在沈茵然懷中。關
思韻順勢靠著,用腿心輕輕裹夾著沈茵然平坦的小腹,借此用另一種方法讓沈茵然陪自己度過余韻。感到小腹處貼靠的那片濕軟的花唇還在開合,把自己的腹部打濕。
沈茵然為關思韻揉著發軟的腰身,隨後摸著她的臉頰帶她過來吻上她。口中還摻雜了一些關思韻留下的液體,這也是關思韻第一次從沈茵然口中嘗到自己的味道。她忍不住輕笑了下,覺得沈小茵終於學壞了,知道該怎麽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