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思韻聽出榕溪打暗示,舉起自己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尖銳的指甲越入視線,上面還有美甲的痕跡,的確是不怎麽合適。
“用口此角。”榕溪輕輕吐出兩個字,輕描淡寫,關思韻眸色暗了暗,眼尾泛起一抹紅。她抿了抿唇,輕笑著,抬起手撫摸榕溪那張臉。女人不算年輕,今年45歲,盡管保養的好,卻還是會生出一些細紋。
老女人啊…是不是都喜歡這麽玩弄別人呢?關思韻看著身上的榕溪,忽然想到了某個人。
“榕總,如果你想我曲悅泥,我有更好的方法。聽說你喜歡這方面的事,在這點,我會盡可能的蠻族你。”關思韻說著,忽然抬起手,拿起桌邊剛剛用來啟酒的dao。dao子很小,卻格外鋒利,能夠輕易將酒塞啟開,劃在肌膚上也是如此。
關思韻起身,誇座在榕溪身上,隨後,她捷凱襯衫的摳紫,將柏溪的縮股和建邦寶路在榕溪面前。注意到女人的視線變了,關思韻笑了笑,拿起那把dao,在寄付上華東。很快,柏溪的披拂被劃開一道整齊的缺口,鮮雪順著傷口落下,將關思韻白色的襯衫染得雪紅。
“你…這是做什麽?”榕溪低聲問,可眼裡的興奮卻出賣了她。關思韻笑了下,她知道榕溪性格很差,尤其喜歡瘧呆,而她的前夫,大概是因為出軌,被她生生瘧呆致死。
在那之後,榕溪就像是開啟了某種特殊的嗜好,尤為喜歡這方面的事。關思韻為了合作,將榕溪的底子扒了個乾淨,她很清楚,怎樣能夠得到女人的“賞識。”
“我知道榕總喜歡什麽,也知道,你最想看到什麽。你希望怎樣的傷痕出現在我身上?這裡嗎?還是這裡?”關思韻邊說,邊慢慢用dao子在自己身上華東,她越過兄扣,將尖銳的dao口置於矛木車欠的凶不。那削百的車欠牛勿被餒醫寶鍋,輕輕一劃,就足以留下雪紅的傷痕。
關思韻眼裡帶著決絕,甚至於當她劃破肌膚時,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額頭滲出疼痛的薄汗,鎖骨上的傷口還在流雪,她卻笑得越發好看。
這一刻,榕溪發覺關思韻遠比自己想象中更為瘋狂,自己查到的資料,遠遠沒有探尋到關思韻真正的姿態。
她忽然覺得和關思韻合作或許是一件極為有趣的時,這個人看上去是一隻小野貓,實則,卻是發了狂的豹子。
她什麽都沒有,所以她什麽都舍得出去。
侵蝕·26
紀祁手裡拿著離婚協議,怯怯得看著坐在客廳裡的女人。自家母親向來溫柔的臉上沒了笑容,至少在紀祁的印象中,這是對方第一次發這麽大的脾氣。他動了動身體,手中的離婚協議書和離婚證發出細碎的聲響,也引來女人的目光,紀祁與她對視片刻,又慌亂得低下頭。
“媽,你別生氣了,既然裴研想離婚,我就和她離了嘛,再說她也沒有多好,不過是當時和裴家有合作才結婚的,我本來也沒怎麽喜歡她。”
紀祁說得委屈,把結婚離婚當做一場再普通不過的兒戲。聽到他依舊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沈茵然諷刺得笑了下,她抬起手,端起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茶,輕抿。
素白的手腕纖細白淨,上面碧綠的玉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她面上並不帶怒意,連眼神都是平靜的,可身上散發出的氣場卻壓得紀祁有些難以呼吸。有人說過,越是溫柔的人,發起脾氣來就越是嚇人,以前紀祁不懂,現在卻是結結實實得體會了一把。
他偷偷瞄向沉默不語的沈茵然,忽然覺得這麽多年來,自家母親就沒怎麽變過。她喜歡穿淺色的衣服,家居服往往都是白色和米色。這會兒,她穿著淺白的毛衫,卡其色的長褲,烏黑的長發垂下。那張臉沒有留下任何歲月的痕跡,白皙光澤,肌膚亦是極好,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已經38的人。
沈茵然的出挑,不只是皮相的優越,骨相亦是完美。最為卓越的氣質,更加拿捏得死死的。以前紀祁上學的時候,每一次家長會就是他耀武揚威的日子,不管他成績如何,在那天,只要被沈茵然牽著手走在學校裡,自己就會收到許多“順帶”的矚目。
紀祁怕沈茵然,這份怕並非是表面上的懼怕,而是出於兒子對母親的一種尊敬。只是在這件事上,紀祁是不打算讓步的。她也不知道沈茵然怎麽就認了死理。
的確,是自己出軌在先,可他是男人,只不過犯了所有男人會犯的錯,要是父親還在,肯定會幫他說話。而且離婚是裴研提的,他不過是順應那女人的意思簽了字,沈茵然怎麽反倒怪起了自己?
“小祁,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沒錯?”紀祁並不善於隱藏情緒,盡管已經工作了幾年,但骨子裡還是紈絝的公子哥,沈茵然也知道自家兒子的脾性。
“媽,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了。可是,裴研那女人也不是沒有錯吧?她嫁過來之後什麽都沒做過,公司的事也搞得一團糟。媽,你別生氣了,和她離婚應該是好事,本來裴家就不如咱們。”
紀祁說著,見沈茵然輕蹙眉頭,她不知道自己觸到了對方哪裡,害怕沈茵然更氣,急忙從沙發上起來跪在地上。這是紀祁一貫耍賴的本事,膝下別說是黃金,估計連兩毛都不值。
沈茵然面色平靜得看著紀祁,其實她並沒有紀祁所想的那麽生氣,只是沒想到,出軌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兒子的身上,且對方不僅不知錯,還覺得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