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小韻這幾天在公司怎麽樣?你們兩個每天相處還不錯吧?”紀祁這麽問,表面上是打探關思韻和沈茵然的相處,實則卻是問關思韻這幾天的行程。
紀祁覺得沈茵然不會幫關思韻瞞著自己,問她準是沒錯的。紀祁那點小心思根本逃不過沈茵然和關思韻的眼睛,後者強忍著笑意,看向坐在對面的沈茵然,還十分有興致得撥弄著自己的長發。
她倒是想看看,沈茵然會怎麽和紀祁匯報自己的行程呢?沈茵然看向關思韻,目光裡帶著柔軟,而轉頭看向紀祁時,眼裡的柔軟卻散了。沈茵然發現,原來自己也會成為這種矛盾體。自從有了關思韻,沈茵然越發排斥紀祁的存在,盡管這是自己的兒子,她卻無下限得對著小韻偏心。
“小韻最近一直都和我待在一起工作。”沈茵然低聲說,也的確是事實。痕跡是她的留的,關思韻口中會嚶嚶嚶的大蚊子也是自己。沈茵然想著,就這樣接受了自己的新形象。
紀祁不覺得沈茵然會騙自己,這會兒也就信了,繼續安心吃飯。沈茵然沒什麽胃口,低頭喝著碗裡的蔬菜湯。就在這時,小腿上忽然生出一陣輕癢,隔著褲子磨蹭著,有些擾人。沈茵然沒辦法低頭去看,卻也知道,大概是關思韻的腳在自己腿上輕蹭。
女人的腳很細膩,指甲剪得光滑,蹭過肌膚有著陣陣輕癢。那隻小腳順著褲子上下遊弋,又挑起寬松的褲腳,一點點輕蹭腿部的肌理。沈茵然耳朵徹底變成紅色,她輕輕用手拿著杓子,卻不敢再把湯送進嘴裡,生怕手會發抖。
然而,她的妥協並沒有讓關思韻停下來,那隻作亂的小腳反而變本加厲,一點點滑到膝蓋處,再繼續往上,探進更私密的中心位置。腿間來了不合時宜的入侵者,靈活得踩在腿心處。沈茵然倒吸一口氣,她抬起頭,看向還在埋頭吃飯,全然無所察覺的紀祁,隨後又看向關思韻。
“小韻,不要…”沈茵然沒辦法發聲,只能用唇語和關思韻交流。後者依舊笑得好看卻用靈活的腳趾來回收縮,磨蹭著沈茵然脆弱的腿心。
她穿著白色的長褲,很單薄,也很寬松,使得關思韻能輕而易舉得觸碰到那方柔軟的位置。那裡很柔軟,飽滿而脆弱,關思韻還記得自己含吻那裡的感覺,也記得,沈茵然每一次只需幾分鍾,就會在自己的手上和嘴裡繳械投降,輕而易舉得被自己送上**。
“媽,你多吃些菜。”關思韻像是還不夠亂,故意這麽叫沈茵然,把一旁的菜夾給對方。沈茵然看著碗裡多出的菜,她下唇顫抖,正要開口。那腿間靈巧的小腳卻忽然施力踩下,剛好蹭過逐漸蘇醒的某顆小肉蒂。
沈茵然深吸一口氣,像是再也忍受不了關思韻的叨擾。她後退,椅子和地面發出刺耳的滑動聲。
“你們繼續吃吧,我先上樓了。”沈茵然說著,不等紀祁開口就去了樓上。關思韻始終注視著她,見她走了,沒過多久,也跟著上樓,隻留下紀祁一個人在下面吃飯,沈茵然幾乎是從餐廳以落荒而逃的姿態回到房中,她才剛進屋就跑去浴室,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
那裡面的人長發有些亂了,眼眶微紅,面上帶著遮不住的春潮。一直以來,沈茵然對性的態度都是比較無所謂的,如果不是四年前和關思韻的親密,她可能永遠都不會對性愛和**有所觸動。
可是…關思韻給了她這些,也讓沈茵然的身體被打破一個缺口,讓**有了可趁之機。關思韻走後的這幾年,沈茵然也曾經有過**,也試著用自己的手指去滿足。
可是…每次開始,她卻又沒辦法繼續做下去,感覺不對,哪裡都和關思韻帶給她的不同,久而久之,也就慢慢沒了這方面的衝動。
而今,關思韻回來,不僅讓沈茵然的心重獲複蘇,就連身體也仿佛被激活一般,有了正常人該有的感覺。沈茵然也渴望關思韻,這份渴望在昨晚和剛才飯桌上的撩撥達到頂峰。她難堪得看向腿心,白色的褲子遮不住痕跡,中間的一小灘濕痕,尤為明顯。
沈茵然想換一身衣服,再洗個澡將身體的躁動洗去。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沒有敲門聲。沈茵然皺著眉頭走出去,便見關思韻笑意盈盈得進來,又反手鎖了門。
沈茵然看到關思韻的舉動,站在原地不語。關思韻卻故意走過去,親昵得貼著她。此刻,兩個人彼此的距離不過一厘,鼻尖都是親密相貼的。
“沈阿姨怎麽隻吃幾口就上樓了?是身體不舒服嗎?”關思韻作為罪魁禍首,明知故問,聽她總算沒再叫自己媽,而是又換回了沈阿姨,沈茵然莫名松了口氣。
“沒什麽,只是沒胃口。”
“是嗎?可我覺得,沈阿姨明明很餓才對,你看啊,都流口水了。”關思韻說話間,直接探手,隔著褲子摸上沈茵然腿心,觸手時那份潮濕讓沈茵然尷尬不已,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扒光了衣服關在透明的玻璃杯中,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小韻,別這樣。”沈茵然後退,想躲開關思韻的手,對方卻變本加厲,忽然將她壓在沙發上,整個手掌都覆在那處脆弱的地方,輕輕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