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思韻覺得這樣的沈茵然有趣極了,也逐漸進入狀態,配合起這個吻。
“小韻。”沈茵然感受到關思韻的回應,含糊不清得叫她名字。一雙手緊緊摟著關思韻腰身,又像是顧忌著什麽,不敢真的用力。感到她一隻手搭在自己腰際,另一隻手撫著自己小腹往下,接近恥骨的地方。
關思韻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因著屋子裡還沒開燈,很好的藏匿於其中。關思韻承認自己對沈茵然有性衝動和性渴望,且這些她都不打算隱藏或是克制。現在的她,可以隨心所欲。
“沈阿姨,我知道你急,不過說好了,今天該我了。”關思韻較有興致的盯著沈茵然的臉,企圖從她臉上看到抗拒。外面的路燈在此刻格外配合,和月光交相輝映變得明亮,也使得她看清沈茵然臉上的羞赫。
至少,抗拒這種東西是沒有的。關思韻拉著沈茵然往臥室走,剛靠近床邊就把沈茵然拉倒在床上。兩個人還穿著晚禮服和高跟鞋,經此一役,鞋子掉在地上,昂貴的禮服也變得皺皺巴巴。所幸這是量身定製而非租來的,否則還真不知道該怎麽交代。
關思韻性急,也不願意花時間在脫衣服上,她用力,將沈茵然裙子的拉鏈一劃到底,隨後用可以稱之為粗魯的動作將那條華貴不在的晚禮服扯掉,像是垃圾一樣扔在地上。
沈茵然沒穿內衣,裡面是貼近膚色的乳貼,剛好將她雪峰上那兩顆鮮嫩的赤珠遮了。關思韻不喜歡這樣,因為她喜歡沈茵然身上的那抹紅。屋子裡的燈隨著感應而開,將房間裡的兩人照亮。
關思韻低頭,居高臨下得看著沈茵然。女人臉上是完好的妝容,淡妝,很適合她自身的氣質。她脖子上是自己剛剛落下的咬痕,痕跡已經很淡了,還是有兩輪月牙形狀留在上面,周圍伴隨著紫紅色的淤跡。
忽然亮燈,又是對著光,沈茵然雙眸明顯有些不適。她眨了眨眼睛,眸間水將纖長的睫毛染濕,掛在上面凝成細碎的透明小水珠,光亮盈盈,很動人。
過了會兒,適應好燈光的沈茵然看過來,這一眼又讓關思韻的動作驟停。她一直都覺得,沈茵然有些時候看自己的眼神就像一隻剛出生不久,連走路都沒有學會的小鹿。那雙潮濕的眼睛仿佛藏了許多東西,但又是很懵懂的模樣。
關思韻與她對視片刻,抬起手,終於將沈茵然胸前的乳貼扯掉。她速度很快,拉扯間帶著細微的蜇感,但不強烈,更加無法構成疼。若是在肌膚的其他地方,恐怕就是一隻小蟲在上面落腳又飛過的觸感。
可偏偏,**比不得其他地方。沈茵然這裡很敏感,或者說,她身體的每一處都保持著最為敏銳的鮮活感。這是一具久未開發過的身體,被關思韻短暫挖掘後,卻沉寂了整整四年。沈茵然難道沒有**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這四年間,她也夢到過關思韻,夢到兩個人糾結纏繞的情夢。
早上醒來,內褲的濕潤是事實,可沈茵然也沒有什麽心情對這具身體做什麽。偶爾身子鬧得厲害,她會想著關思韻,模仿關思韻所做的,可後來沈茵然才發現,不管她怎麽做,只要不是關思韻給她的,就完全沒有快感可言。
現如今,渴望的人回來,在剛剛進行了激烈的吻,貼了一整天的乳貼早就和**很好的粘合在一起,驟然扯掉,輕微的刺痛仿佛喚醒了沉睡的峰頂。
那兩顆鮮嫩的紅珠就在關思韻的注視下悄然綻放,如一團驟然膨開的雲朵,散出漫天飛花的模樣。關思韻看著沈茵然的反應,嘴角不自知得勾起,她俯身,將身子半數重量壓在沈茵然身上。
用一隻手揉捏她的**,輕輕拉扯。被冷落的那顆,則是得到了唇齒的優待。濕潤的舌尖沿著赤紅的小果,輕舔它圓而小巧的身子。沈茵然不曾生育,**保持著少女般小而鮮嫩的姿態。
含著的感覺就像在吃果汁十足的軟糖,仿佛用力一抿,就會吸出裡面的汁水。關思韻用唇抵著那顆圓珠,以自己的牙齒抵壓勢力,將小圓珠在自己口重欺負得東倒西歪,沈茵然的呼吸也從輕到急,再到凌亂和粗重。
“沈阿姨的身材保養的不錯,有了傷痕,倒是沒有以前好看了。”關思韻到了這時候還不忘戳人痛處,她用手扶著沈茵然身上那些細碎的小傷疤,她至今也不知道沈茵然這些傷是怎麽來的,總不可能是因為太想念自己特意自殘的吧?
關思韻不認為自己有那麽強烈的魅力,也不覺得自己這種在沈茵然心裡地位要甩出幾十條街的人值得沈茵然這麽做。
“很醜嗎?”忽然被關思韻提起這些傷,沈茵然微楞了下。當初在關思韻走後,沈茵然和紀樅文分居,兩個人名義上沒有離婚,實則和離婚已經沒有區別。
那之後,他們共同出席一場宴會,在中途和卡車相撞,紀樅文當場死亡,沈茵然也在其中受了重傷。沈家封鎖消息很快,以至於大部分人只知道紀樅文死亡,卻不知道沈茵然也是勉強撿回一條命。
那場車禍讓她在醫院休養了近一年的時間,身上這些傷痕她努力想要除掉,但終究…還需要時間。沈茵然這會兒聽到關思韻說難看,忽然有些害怕自己這樣醜陋的身體會給小韻帶去不好的印象。她想結束,或者是關上燈,可關思韻卻看穿了她,俯身下來將她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