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他是要勾引你这个荣国公府的嫡小姐!”苏窈窈恨铁不成钢。
苏青青脸色一红,小声的解释:“青青虽然这件事情做得很不对,但是大姐姐放心,我绝对没有做出格的事情。
那个单儒亿有很多事想要把我……
但是每次我都躲开了。”
苏窈窈叹气:“傻姑娘,就算你现在真的是清白的身子又怎么样了?
别人以为你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那单儒亿在外面那么宣扬你,对你根本没有一点的尊重,如果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的,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就更不要说有一天,那单儒亿的能力大了,我们苏家压不住他了,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下堂了。”
苏青青在家里面是最小的女儿,很多时候苏夫人都是心疼她,所以管家的事,还有后院的那些事,知道的都很少。
相比于活了其实很久的苏窈窈,很多事情想得十分单纯。
今天大姐姐的每一句话,都是年纪还小的苏青青精神一震。
“可……明明父亲和母亲之间也是联姻,父亲最爱的是他那几个妾室。
但是他会给母亲很大的尊重呀。”
“我们父亲是什么样的出身,他单儒亿又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世家贵族出来的公子哥,都不能保证好的人品呢,更何况那单儒亿。
不是说穷苦出身的不好,而是他们可能更容易有一些偏激的想法,但是豪门贵子出来了就很少。
既然我们有这个可以挑选的条件,当然要先从好的里面挑了。”
苏窈窈上辈子和苏家的人走的不是很近,这样推心置腹的交谈就更不用说了,一次也没有。
这一次,打定主意要和苏家人更亲近一些的苏窈窈,把自己的身份放在一个长姐的位置上,来和苏青青谈心。
“大姐姐的婚事,为家里做贡献了几分,你完全可以再自私一点,不用去做。”
听着苏窈窈说话声音徐徐流水般,温柔。
苏青青忍不住红红了眼睛,声音也都是有一点哽咽了:“青青知道了,以后再也不犯傻了。”
“知道就好,这件事情不管处理怎么样,我都会尽全力给你找一个很好的婚事。
女人呀,在这个世道是很难活的,没有办法,只能依靠夫家,嫁人就是女子的第二次投胎。
青青和我都是很幸运的存在了,我们的出身高,还有挑的余地,能自己选一个更好一点的。
在这件事情上,作为姐姐的还是希望你更自私一点,多为自己着想,毕竟是你挑选要共度余生的人。”
“大姐姐。”苏青青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依恋和撒娇。
苏窈窈看出来他是真的听进去了,并且肯定会做出改变,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也是温和的摸了摸苏青青的头:“对于家族来说可能是错误,但是对于我和父亲母亲老说,我们只是心疼自己捧在手心里面的小姑娘,受这天大的委屈我们都不知道。”
听到这番话,苏青青哇的一声就是哭出来了,刚才父亲说的自己很长一段时间,甚至还拿戒尺打自己。
苏青青其实心里都明白,也有一部分心疼的成分,但是父亲并不会表达出来,所以苏青青就很倔强,也不承认错误。
其实心里面早就觉得,自己做得有失分寸,但是父亲越说他,他越不愿意承认。
“早就看出来你这个小丫头怎么想的,这性子也不知道是随谁了,这么倔。”苏窈窈无奈叹气:“我和母亲想得都是,尽量把你留在身边,找一个,让他背靠着我们国公府的人,这样,你这样的性子在婚姻中才不会吃亏。”
“走吧,我们出去看看,这会儿景珩应该是和父亲谈论上了。”
“我才不去呢,且不说到时候父亲又说我,估计他现在已经嘱咐了门口的小厮,让他们都不许放我出去。”
……
等两个人走到书房的时候,苏国公和景珩已经聊得和和气气出来了,一看见苏青青,苏国公忍不住哼了一声。
苏青青下意识的就是缩脖子,然后又倔强了抬起来。
苏窈窈轻轻将苏青青往前面推了一下:“去和父亲道歉,刚才怎么和我说的就怎么和父亲说。”
这下,苏青青一下涨的满脸通红,苏国公更是一背手,就等着女儿承认错误。
苏青青揪着衣角,用最小的声音说:“这次的事情是女儿的不对,是我疏忽了,才给大家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
虽然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苏国公依旧是十分满意的,自己这个小女儿是什么样的性子,苏国公最是清楚不过了,今天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就给自己道歉。
简直就是她姐姐教导有方!
“知道错就好,这件事情还得麻烦太子殿下。”
景珩温柔的笑笑,从苏窈窈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景珩全部的目光就只落在了苏窈窈一个人身上,温柔且缱绻。
听到这句麻烦了,这才随意的摆摆:“都是自己家人,这些事情都不叫什么事,那个单儒亿,孤之前也听手下的人提过他。
他利用谣言陷害家妹,那我们用同样的方式去对待他。
只不过就是要委屈家妹,还得出去离开京城,在外面过个三年二载的,大家把这件事情都得差不多了再回来。
这样一来,也不耽误将来许配人家。”
听的太子殿下给自己安排的这么周全,苏青青今天再一次眼泪往往地看着自己的姐姐,还得是姐姐厉害,太子殿下收拾的服服贴贴的!
“青青听姐夫的!”苏青青看着苏窈窈,敬佩之情一股高过一股。
……
在苏国公嫡女这八卦事情还没传开之前,京都学堂里面流传出来,听说有一个考生为了能让自己的文章写得更好一些,去抄袭别人的。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在抄袭被发现了之后,这个人主动献身,现实给了同性别的学生还有夫子。
一时间京城里面人人乐道。
就在无人注意的时候,一辆简朴的马车,带着四五个仆从,悄悄地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