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看着一起从小长到大的师弟,都已经这个年纪了,还挨了二十大板,之后也没有人管,被甩在这里。
秦国师满眼都是心疼,看着皇上的眼神都是冷淡了不少:“南诏皇帝,就是你请我过来的诚意吗?
我唯一的师弟,就是被你们这样对待的!
之前你不是和我保证过,有什么什么夫人在,一定会让我师弟在这边过得舒服且快活!”
看见这一幕的皇上,脸都是黑了,像是擦满了锅底灰般,来的路上刚和秦国师信誓旦旦保证过,这一过来打脸了!
“来人!还不将秦国师的师弟送往太医院!”
说着,抬起头,皇上看向皇后的眼神也满是冷淡。
同时,也扫了一眼苏窈窈:“你是怎么看护林郎中的,都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怎么也不知道去给林郎中请太医。”
苏窈窈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猛地一抖。
看着可怜的苏窈窈,景珩保护率瞬间就是爆棚:“父皇,这一点也不干窈窈的事!”
“这都是母后一个人的主意,窈窈已经是阻拦过了。”
闻言,皇后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在这个时候会向着一个外人,表情立马就是有些不受控制:“陛下,这个林郎中出言不逊,所以……”
皇后还没说完,就是被皇上厉声斥责:“秦国师对于我们南诏是多么重要的人,你不知道吗?
和秦国师一起的人都要以礼相待,更何况是被他如同亲兄弟一般的林郎中!”
皇后面色有些白,看来,皇上是不给她一点辩白的机会了。
念此,皇后咬咬牙:“他区区一介庶民,就是对国母这般的出言不敬,本宫惩治他也是应该的!”
“冥顽不灵!”
“皇后,你这是年纪大了,脑袋不好使了,回你自己的宫殿待着吧,没事就不要出来管事情了。
六宫的事情就让岑贵妃和慧贵妃两个人一起打理吧。”
皇上看不出喜怒的一句话,直接就是剥夺了皇后六宫掌事权。
皇后紧紧的抿着嘴,明显也是有些生气了,她堂堂国母被羞辱就可以,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国师,一个狗屁国师的师弟,就是让从年少时走过来的这对帝王夫妻吵架至此。
特别是皇上,愿意为那个秦国师,得罪皇后,还有皇后背后的家族。
甚至就这样给皇后禁足的话,对于太子来说是很难办的。
可是苏窈窈知道,现在的皇上就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只相信这个国师,一直到他死了。
这也是苏窈窈一点不想找人,也不想去求神医谷谷主的原因。
这个国师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是神医谷的人,但是误入歧途了,而在他最低谷的时候,就是林郎中帮助的他。
这,也是今天苏窈窈和林郎中做的局。
“皇上这样的决定,有没有想珩儿。”
“就是想到珩儿,朕才做的这样的决定。珩儿将来可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自然离不开秦国师的帮助。
可是,如果有你从中作梗,很有可能,秦国师就会去帮助别人。”
这一番话就明晃晃威胁了,如果想要你儿子的太子之位做得稳当,就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宫殿禁足。
我的儿子可多的是,现在是秦国师看重珩儿了,可如果你一直对国师不尊重,那国师就可能会去支持一样有天分的人。
皇后听了这番话之后,看了一眼景珩,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就是走了。
秦国师现在的心思可不在他们身上,只是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师弟。
当初自己被赶出神医谷时,身无分文不说,神医谷所有学到的一切也不能施展,还是他这个死脑筋的师弟,也不怕谷中制度惩罚,给他送来了银钱,并且指明了前路,这才能让他有今日的成就。
蛮族因为打仗败给了南诏,也是给他抛出了橄榄枝,可是为了这个师弟,秦国师义无反顾地来到南诏。
就是因为现在自己有身份地位了,也要让师弟过得痛快。
皇上看自己已经决断完了,可是国师依旧没有反应,有点摸不准秦国师的态度,试探地开口:“国师,可还满意?”
“如果我师弟什么事都没有,一切好说。”
秦国师语气听不出喜怒,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林郎中什么事情也没有的话,这个结果他就接受。
不然……
皇上一想到,如果真的因为这件事情,秦国师就是去了蛮族,那将是自己最大的损失。
脸色立马就是很难看。
景珩看着自己的父皇,既然迷信这些,蹙着眉想要提醒一下君父。
苏窈窈看出了他的想法,直接伸手拉住他,然后轻轻的摇摇头。
这一刻,两个人心有灵犀一般,景珩明白了苏窈窈为什么阻拦。
像是闹剧一般的场面,终于是落下帷幕。
景珩忽然觉得,自己除了苏窈窈那里,竟然没有一处地方可以去。
只有苏窈窈那里,这会儿,才能让他觉得安心。
像个游魂一样,景珩尾随苏窈窈回去琼华宫。
一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可是,两个人都觉得,彼此之间,都明白自己的想的还是什么。
回到琼华殿。
苏窈窈就让景珩自己在那安静地坐了会儿,才上前去拉住他的手,坚定道:“景珩哥哥,你还有我,窈窈绝对不会骗你的,窈窈。窈窈给你生孩子。”
说着令人害羞的话,可一向在景珩眼前都是害羞的不像样子的苏窈窈,这会儿却是坚定的很。
如果景珩不抬头看苏窈窈红色滴血一般面庞。
一时间,景珩感觉自己一股火就上来了。
看着面前苏窈窈娇嫩动人的粉唇,就是忍不住凑上去了。
两股气息纠缠在一起,苏窈窈忍不住轻哼,然后咬了一下景珩,满眼都是水汪汪的,好似被欺负了。
看着这样的苏窈窈,景珩一瞬间就是想不管不顾的占有苏窈窈。
同时也能将今天烦郁一扫而光。
目光带着审视,从上扫到下,带着近乎虔诚的渴求:“窈窈,可以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