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答對這個問題,這畢業的理論考試你就可以穩過哦~”
段海笑嘻嘻的說出了自己的賄賂條件。
但洛槐不屈服,把筆一拍,說道:“段校長,您這樣是否對其他學員有所不公平,我還是比較想憑個人勢力來獲得學院的憑證。”
可段海一聳肩,說道:“真要憑個人實力你就該直接收下我給你派發的憑證,而不是來這裡參加這個無意義的考試。”
他也直接把話說白了,洛槐這實力來考這種試那就是浪費時間,還不如聊點什麽話題來打發打發時間呢。
試卷上的題目也是從一些研究室裡拿出來的小論題,不是給普通學員做的,如果洛槐真的要考,那就考這個吧,相對難度上起碼可以持平一些。
“那我考……”洛槐埋頭繼續想題目。
因為釣魚那技巧他說了也沒用,那玩意兒就和因果律一樣,有水他就能釣,別人壓根學不去。
至於這些加強版的題目,其實是屬於那種沒有明確結論的論題,正確與否無非就是看答題者的回答討論到什麽程度,改題目的人再看著給分,基本沒有滿分這種說法。
而且大部分題目還都限定了中大型法術,這也是一個很嚴重的限制因素。
因為在法系職階者的理論考核中,有很多關於施法及能量運用的考點,而在考桌的角落有一個鑲嵌在桌面只露出半圓的圓球,裡面可以承載一些小型法術的能量運轉,學員可以通過這個來進行計算實驗,就像做數學題打草稿一樣。
可是也僅僅是小型法術罷了,一旦涉及到中型大型法術,這個就得靠自身的知識和經驗,能量球最多用來做一些基層的能量反應。
“嗯,隨便你。”段海一聳肩,繼續靠在桌子對面,看著他解體。
他的職介是刺客,這種法術的題目他也看不太懂,他自己就算會一些法術,也和這個不太搭噶。
他真的就是來監考的,瞬間夾帶點私貨。
考試時間不長不短,兩個小時,早早做完的閑得慌,做不出來的煎熬得慌,反正就是折磨,兩個小時,職介院系的學員不會比普通院系的學員好到哪裡去,都是心感覺腦子脫了一層皮的。
“時間到。”段海真的就看了洛槐兩小時,最後掐著表說道,外面的鈴聲正好也響起了。
“怎麽樣,這麽久沒上課還做的出來嗎?”
“還行,就是拿筆寫字有點不習慣。”洛槐放下筆,吐了口氣,考完試才會有的感覺,又一次浮上心頭,蠻爽的。
“不過我要是真的上了三年學,這張試卷上的考題我還真不一定做得出來。”
“要是你上了三年學,也就沒這麽多事情了。”段海看了眼卷子上的密密麻麻,懶得去認那些有些抽象的字,改卷就交給研究所的老頭子去吧。
“確實。”洛槐點點頭。
考完了試,外面漸漸熱鬧了起來,除了萬念俱灰和自信滿滿的,剩下的人基本都在忙著和認識的人討論題目。
走出專屬考場的洛槐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一撮白毛,叫道:“阿狼,這邊。”
“阿洛…阿洛!”阿狼剛剛還是正常跑過來,結果到了面前就成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他懂,這是很多考生出了考場之後都會有的情況,只不過阿狼的表現稍微激動了一點。
總不是錯了好幾道吧。
普通的試卷有很多種題,選擇題、判斷題、答辯題,很齊全,不像洛槐全是理論探討題,做到後面都感覺對面坐著一個老學究出題者在和他探討學術問題。
要不是洛槐練的粒子控制專克這種需要大量運算的問題,他還真就被難住了。
考試的時候他一直在胸口的海洋之心裡進行能量運算,利用更細致的粒子控制,可以把中大型法術的模擬運算縮減在一個很穩定且不大的程度。
堪比身上自帶粒子模擬計算機,再不行,他還可以調動麥塊世界那邊的生物能量主機,進行更離譜的運算,實在不行,還可以拉上洛小槐們一起。
不過這算不算作弊呢?唔…應該不算吧,畢竟這些都是自己的“腦子”在算,他也沒興趣作死的去谘詢一下。
“沒事的沒事的…錯幾題都是小事情,只要不是大題錯了就可以了……”懷裡還有一隻嚶嚶怪呢,好歹安慰兩句。
可是一安慰,姑娘更忍不住了。
“問題是錯了不止幾題啊……”
“……”洛槐心頭一跳,“難倒是十幾題?”
這就難辦了,可是不對呀,阿狼平時的成績都不錯的呀,語曦姐這麽認真也不會讓她弄虛作假。
“嗯……四道。”眼看洛槐陷入不解,阿狼弱弱地說道,“而且都是很簡單的四道,我粗心大意寫錯了,語曦姐知道了肯定要訓我。”
說完,這姑娘還害怕的摸了腦袋,uu看書看來那裡沒少被語曦姐“照顧”。
’什麽嘛,合著就這個…這年頭學霸對於幾道錯的范圍難道是一到三題嗎?’
總之洛槐一聽,原來是大驚小怪,小事情小事情。
才四道簡單的題目能佔多少分, 再說理論在考核中的佔比才百分之四十,只要實操考核沒問題,理論低一些問題不大。
“走吧,咱們吃東西去。”
“嗯!”眼淚還沒擦乾淨,阿狼就把關心的重點轉移到了今天中午吃什麽上面,拉著阿洛的手晃呀晃,盤算著怎麽吃好吃的。
雖然她自己也有語曦姐還有梧桐姐給的零花錢,但是肯定還是阿洛帶著她花的大手大腳一些,尤其是吃吃喝喝。
副作用就是容易吃多,吃出小肚肚,之後阿狼總是要加倍遠動給消耗掉,也難怪她體能很不錯,雖說也有狼人的運動體質在裡面。
校區外的攤販很多,肯定少不了吃的,本來想給語曦姐也帶一點,可是考核期間,學員似乎禁止去找監考老師,那就沒辦法了。
還是繼續玩吧,實操考核是下午的事情。
畢業答辯不僅要面對答辯老師的壓力,還要變得眾多家長和同學的壓力,那才是真的折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