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洛槐都老老實實呆在了觀眾席上,語曦阿狼兩個左右護法,再加上一個後方莫名其妙加入的欣夢,他算是徹底被鎖住了。
說啥也得乖乖陪她們看比賽。
“唉……”為此洛槐感慨,“雖身在福中可是畢竟福禍相依呀。”
還好,練習奧術模型並不需要什麽空間,穩定的秩序能量可以讓研究魔法時,將法術模型微縮到只有巴掌大小。
加上洛槐特意在外面加了一個方框,從別人視角看去就好像是在玩魔方一樣。
不過貌似這樣也拉了不少仇恨……看看這個家夥!被三個美女包圍著,可是他居然還埋頭只顧著魔方?!
真就旱的旱死,澇的澇……誒~有水不下,就是玩兒。
可是愚蠢的凡人又怎麽會理解洛槐此時正在做什麽艱難的事情。
他正在改造蟲草、彼岸花的內部編程。
有了奧術這一更加優秀的“編程語言”,第一件要乾的事情當然是優化更新啦。
這個工程量可不小,很多地方的處理方式都得做出很大變化。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經過查詢,奧術目前對於人族來講,還只是“遊戲中的虛擬法術體系”,並且也沒有人研究成果過。
他去找過欣夢姐,並且嘗試解釋了一下,結果對方完全沒法理解。
於是他理解到……奧術,以及那還未接觸到的爐石世界的自然法術,恐怕真的是爐石盒子給他準備的一份“隱藏職業”。
獨一份。
也好,這樣以後被大佬硬拉著玩實景爭霸的時候也不用擔心被黑程序了……洛槐就這麽莫名默認了這個還未發生的事情。
“你不要忽然笑眯眯的好不好……”忽然,耳邊傳來了一股熱氣。
不是阿狼也不是語曦,而是欣夢。
早上被洛槐莫名其妙問了一堆&%*$(奧術)的問題,她雖然不懂,但是依稀也意識到一點,很在意。
於是從洛槐開始鼓搗“魔方”起,她就一直撐著椅背從後面看著,可是看久了這手臂也酸呀……然後就越來下面,最後乾脆胳膊搭到了洛槐肩膀上,然後把下巴在枕到胳膊上。
這樣的姿勢,臉基本上是貼到臉了。
反正熟的很,不管那麽多了……現在在欣夢眼裡最重要的是這個神奇的“洛式編程”。
從她的視角裡,洛槐現在進行的編程可以說全是有不定式程序構成的,也就是會因為個人魔力特征不同而變換的魔法程序。
妥妥的一層加密濾鏡。
“這太不可思議了,明明看上去那麽不穩定性,可是卻有那麽強烈的規律感。”
欣夢不自覺勝伸出手指,想稍微解析看看。
洛槐感覺腦後壓力逐漸睜大,心裡直吐槽道:“欣夢姐難道就沒有發現我脖子上趴著一隻蠍子嗎?”
對了……欣夢姐懂編程,應該很容易就能看穿小蠍子的本質。
不行,這下看來得先把小蠍子給更新了。
然而小蠍子現在也被那股莫名的壓力給壓製了。
不得已,洛槐隻好提醒道:“欣夢姐,你再往前傾可能會直接滾到賽場裡去哦。”
“哦~抱歉。”欣夢連忙縮了回去。
不過她那個抱歉貌似是對洛槐邊上的兩位說的。
嘿嘿~
就這樣,小蠍子首先接受了慘無人道的“臨床試驗”。
難得做了一半,現在這個簡單的可就太順手了,洛槐一時手癢,甚至想給小蠍子增加一個塞伯坦式的變形功能。
好在具體實施起來的難度及時製止了他的想法。
時間飛逝……一天的比賽到了末聲,可是觀眾席上的人卻沒有少去,還多了。
隨著淘汰的人越來越多,比賽所需的擂台越來越少,漸漸所有的對戰都轉移到了主賽場,觀眾自然也跟了過來。
而且越是站到後面的參賽者就越是受到關注,前面那麽多對戰就像大亂鬥讓人應接不暇,反而不知道看什麽。
現在這樣就好多了,一雙眼睛都看的過來。
老實說,其實在出了前兩天那事後,普通觀眾已經少了很多,現在在這的都是些空閑的職階者,或者是學生家屬,以及工作人員。
還有還有,就是開盤之後下注的人,正所謂賭狗無所畏懼嘛。
回去的路上,正好遇見了比完賽的楓葉,拉著洛槐聊天。
“明天就是你的復活賽了……有打算好好的秀一波出場嗎?”看她說話都還有點喘,看來後面的對戰真的不輕松。
“秀……秀啥呀?那麽高調做啥?”洛槐還尋思怎麽低調一點呢,盡量使用和平時不一樣的戰鬥風格。
“可是如果你不高調一點,就很難匹配到和我對戰了。”楓葉果然還是衝這個來的。
“要知道我可是冠軍種子選手。”楓葉自信的拍拍自己的胸脯,“我可不想等最後一場比賽才對上你。”
“老實說,我對你這個候選保持懷疑。”
“?”楓葉冒了個問號。
“你也知道我有倆兄弟,他們手裡的底牌多著呢。”
“不怕,只要你把他們倆都乾掉就可以了。”
“?”這下是洛槐冒問號了,“喂喂,你可不能讓大叔私自改匹配嗷, 那是犯規。”
“是嗎?我可沒說過哦,再說我怎麽可能有這麽大權力呢?”說這話的時候楓葉眼神就就沒停止飄動過,而且剛一說完她就跑遠了。
看起來是去找什麽人……
“完蛋,不小心給她提供思路了。”
那看來他一出復活賽就得面對……也不對,大叔是知道他不想高調的,應該不會讓楓葉亂來吧。
“算了,大不了我到時候放一堆蟲子,看誰還敢主動找上我。”
就這麽決定了,等蟲草數據更新完,就先出一堆小蠍子,不止這點,還要蜘蛛、毛蟲、甲殼蟲……甚至蟑螂也不是不可以呀,還有蚊子……
“哼哼哼……”洛槐越想越可怕,以至於不自覺的發出了充滿黑暗氣息的陰沉笑聲。
“~~”
狼少女和語曦聽見他的碎碎念,不自覺的遠離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