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兒簡直就不敢想象,將來如果有一天,等主人長大跟凌旭在一起,還願意告訴凌旭自己的存在的那一天,自己要直接面對凌旭又會是多可怕的情形?
有一刻,福兒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想要提前給薑妮打打預防針,讓她答應自己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要把自己的存在告訴給凌旭的衝動。
可是這個衝動很快被熄滅了。
不知道怎麽的,福兒又是猛地哆嗦了一下,自己本能的排斥了這讓它直覺格外危險的想法。
......怎麽回事?
自己怎麽會一再的對一個普通人這般的忌憚了?這似乎不大正常?
等心底彌漫的恐懼和忌憚漸漸消散之後,重新恢復理智的福兒就不禁因為自己這不同尋常的反常而覺得深深的疑惑起來。
不過福兒對於情緒的控制始終不錯,它的這種種情緒波動從一開始就沒有顯露絲毫,所以無論是薑妮還是薑自強和衛紅玉都無從察覺。
凌旭弄出來的“鬧鬧”給三人帶來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這會兒三人的話題還在繼續的圍繞著鬧鬧轉。
薑妮:“爸爸媽媽,小哥哥說時間太短,還受到材料的限制,不然鬧鬧還能夠更厲害呢。”
“更厲害?”薑自強咽了咽口水,“它現在就已經都比我還厲害了不知道多少了,更厲害那得是多厲害?能一個打十不?”
衛紅玉也是驚歎,雖然沒說話,卻也期待的看著薑妮等著她的回答。
“爸爸,雖然沒有試過,不過小哥哥說了,鬧鬧現在要是拿出給它配備的武器就已經是能夠一個打十了呢。更厲害,一個打十怎麽夠?至少也得是一個打百甚至一個打千、萬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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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怕打擊到薑自強,薑妮毫不客氣的對他說道:“鬧鬧的智能程度雖然非常的低,跟福兒完全的不能比。
但是最基本的,分辨對手是帶著惡意入侵,還是只是跟它比劃一下的能力還有。你跟鬧鬧打的時候,一是你不是它的對手,而是它感知到你只是在跟它比劃,所以它才沒有把武器給亮出來。”
“......”真不會說話。
這話說的,是自己弱的就連讓鬧鬧亮出武器的資格都沒有是吧?是這意思?
哪怕薑妮就是自己的親閨女,聽了她的這話,薑自強饒是臉皮厚,這會兒也是老臉通紅,羞的說不出來了。
忍不住的在心裡腹議薑妮也太不會說話了些。可是這不會說話的畢竟是自個的親閨女啊,他還能怎麽辦?
薑自強幽怨的看著薑妮,只能在心裡自我安慰道:那鬧鬧其實就是個鐵疙瘩,自個的血肉之軀非要去跟個鐵疙瘩一比高低那不是犯傻麽?
這麽一想,薑自強立刻就感覺舒服多了,腦子也恢復了正常運轉,抓住了薑妮話裡的敏感字立刻有些緊張的追問道:“武器?什麽武器?不是什麽違規的東西吧?”
“是啊,咱們這對武器的管制都嚴的很。阿旭可別是弄出來什麽不合法的東西。”衛紅玉也跟著緊張了一下的看著薑妮。
“不是,就是一根纏繞了鐵絲不會那麽容易就被打斷了的木頭棍子罷了。”
薑妮趕忙的把謎底給揭開了,看著薑自強和衛紅玉都是松了口氣之後又笑道:“小哥哥說了那些威力更大的東西他也不是不能做,不過他才沒那麽傻會做任何不合法的事情呢。”
“這就好,這就好。”
衛紅玉連連點頭,有些激動的說道:“做人本事再大都得有個度,要能夠控制自己。那種無緣無故損害別人利益的事情不能做之外,違法亂紀的事情更是絕對不能碰。不然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沒用,也就只是個禍害、毒瘤。”
“媽媽,你想到哪兒去了,小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呢。”薑妮有些不高興了,嘟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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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衛紅玉解釋道:“我就是想讓你也記著這些話,平時還能夠時不時的給他提個醒,讓他以後千萬警醒些別走錯路了。”
歎了口氣,她說道:“人的想法千變萬化,有時候只是一時間想岔了,或是不小心交到不對的朋友被人給算計了,都能造成叫人悔恨終身的後果......”
把孫浩的例子那來跟薑妮說了,衛紅玉感慨道:“如果只是一般的普通人,那再怎麽樣走錯路,能造成的傷害那都有限。還更多的就只是禍害自己一家子。
可若是換成了一個有大本事的人,那可就不好說了。一個弄不好會被涉及到的人可就太多了,那可怎麽了得?”
“你媽媽的這話沒錯,所以做人做事不能沒有個底線。她說的那不能夠無緣無故的做損害了別人利益的事情。和不違法亂紀,就是個最基本的底線。”
薑自強也讚成的說道:“越是有本事的人就越要牢記這一點才行。還有就是越是有本事的人,交朋友也得越謹慎些才行。
妮兒,阿旭平時有什麽事都願意聽你的。你對他的影響不小,所以就連你也一樣,交朋友的時候也得謹慎小心些。
可別因為不小心交了個別有用心,或是行事不正就跟孫浩那樣看著還好其實卻不行還有歪心思的朋友,間接的就影響到阿旭那兒去了。”
孫浩那樣的人也是少見的奇葩一個了,不對自己的老婆好就算了,竟然還連自己的親兒子也不重視成那樣的麽?
上輩子也算是見識過形形色色不少人,對人性知之甚深的薑妮在聽了有關那孫浩的事情之後也是震驚了。
她點了點頭:“爸爸媽媽你們放心吧,我記住了。以後交朋友的時候也會多留心,寧可少幾個朋友也不會多多益善,更不會朋友說什麽都不過腦子的相信什麽的。
至於小哥哥身邊,他那邊其實更不用擔心。我上學還多少交了幾個能說得上話的朋友呢,可是小哥哥竟然就連他的同桌都不搭理。
人家主動的多找他說了幾句話,他竟然能夠把人給說哭了。最後人家也受不了了,哭著去找老師,老師只能安排小哥哥自個單獨一個人坐,小哥哥回來竟然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