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金發藍瞳,身形健壯有力,隻穿著一條沙灘短褲的男人走向不遠處的沙灘椅。
此時,沙灘椅上,半躺著一名身姿妖嬈,曲線玲瓏曼妙的女人。
金發男人開口,說著流利的華夏語:“曲,下個月,你想去哪裡玩?”
“巴頓,幫我安排近期回華夏的航班。”曲新月微抬起手,摘下粉色的太陽眼鏡。
金發男人微微驚訝:“曲,你要去華夏?你不是說那個地方,有人想要殺你嗎?”
“巴頓,如果你以前隨手丟下了一顆種子,多年過去,已經茁壯成長,並且結出果實,那你會不會有興趣去摘下那顆果實?”曲新月沒有正面回應,而是說出了一番似是而非的話。
金發男人感覺有些難以理解華夏語裡的另一層意思,只能憑感覺地說:“嗯……看情況,如果那個果實很好吃,或許有空就會去摘回來。”
聞言,曲新月像是想到了什麽,緩緩勾唇一笑:“是的呢,長大了呀……也該摘了。”
件曲新月已經決定好了,金發男人隻好同意:“那好,我這就為你安排一個身份回華夏。”
“謝謝你了,巴頓。”曲新月隨口答謝。
“為美麗的曲做事,是我的榮幸。”金發男半跪在地,握起曲新月的手,臉上虔誠地落下一吻。
忽然,曲新月岔開話題,語氣帶著一絲撒嬌:“巴頓,我想吃你親手做的西餐了。”
“好的,曲,我這去做。”金發男人不疑有他。
“……”
等巴頓離開後,曲新月面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倒映著她一個人的影子的海灘上,忽然,又多出了一道黑影。
曲新月沒有回頭,背後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中性聲:
“你確定要回去?”
曲新月回答:“自然。”
“如果顧閻沒有死,你回去,無異於是去送死。”
曲新月一聽,嘴角微揚起一絲弧度:“怎麽?這些年,你們不是前前後後探查了很多次,已經確認顧閻死得不能再死了,現在卻怕了?怕一個死人詐屍?”
黑影沉默了下來,沒有吭聲。
那個男人……簡直是個怪物。
本以為在這個世界,是不會有人能跟他們抗衡,誰知……那個男人,卻成了個意外。
或許,當初他們就不應該去算計那個男人。
曲新月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顧閻死了,現在顧家當家做主的,可是當年的小朋友呢,這多好的機會,你們確定不搏一下?”
黑影反問:“那你呢,你覺得顧閻死了嗎?”
“我只能確定,顧閻不是小朋友殺的。”
黑影再問;“為什麽?”
聞言。曲新月笑了笑。
……因為。
那個孩子呀……太乖,太聽話了。
聽話得讓她都忍不住想生起一絲絲的心疼呢。
本以為,在這對父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顧閻就會把小朋友殺死,又或許,在經歷希望又失望之後,小朋友會跟顧閻反目成仇,緊接著上演血親殘殺……
可惜了。
她沒想到,顧閻竟然真的可以容忍一個恥辱和汙點來繼承顧家。
不過,越是這樣,曲新月就越是忍不住期待起……顧閻他其實並沒有死。
畢竟,有一份禮物,她可是精心準備了二十六年,一直等著‘送’出去的那一天。
如果顧閻真的死了,那她的禮物,可就再也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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