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十一點多,我開著這幫人的越野車回了市裡,到了旅館樓下,下車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什麽人,我拉開後車門,扛起楚妍來悄悄上了樓。
將人放到床上,隨手打開床頭燈。
楚妍右半邊臉腫了,這麽近距離盯著她臉看,我發覺這丫頭其實是個標準美人胚子,瓜子臉,櫻桃嘴,挺鼻梁,如果把頭髮顏色染回來,在將非主流唇釘除掉,那妥妥校花一級。
看了一會兒,我忍不住搖頭感歎: “哎現在這世道,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我找來繩子,把人手腳反綁在床上,然後又用破布把她嘴塞住,確保她醒來後跑不了。楚妍是目擊者,在沒做通她思想工作前我不可能輕易放人離開,那樣風險太大。
正要離開,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我在楚妍身上摸了摸,找到了一支迷你型隨身空紅,好像還是進口的洋貨,名字叫vers什麽來著。
收好口紅,找到香後我又開車匆忙返了回去。這香我給了紅姐兩支,我還剩兩支。
“魚哥,窗戶關嚴實了沒有?”
“沒問題,封死了,”魚哥答道。
仔細檢查一遍,確定房間內在沒別的出風口,我將點著的線香插到床頭櫃上,然後和魚哥一起快步跑了出去。
白日夢的**香作為江湖秘藥,最厲害的能力就是讓人“死於無形”!事後,就算屍檢也什麽都查不到,中招的人就像被安樂死了一樣,沒任何知覺。
乾這種事說不緊張那是假的,我眼睛一直盯著大門口,就怕有人突然跑出來。
在外頭等了大概半個小時,魚哥看了看手機問:“雲峰,香應該燒的差不多了吧?”
“別急!咱們在等等。”
就這樣又等了二十分鍾,期間沒一個人走出來,我松了口氣,這才道:“行了魚哥!萬無一失了,咱們走吧!”
“這就走?”
魚哥皺眉道:“咱們不得回去打掃一下?最起碼把人都抬到床上,在把地上的香灰清理清理!”
“不用魚哥!就這樣最好!”
說完,我掏出楚妍的口紅,找了個好位置,將空紅丟到了門口玉米選的草叢中。
“你剛剛扔的什麽雲峰?”魚哥不明白問。
“沒什麽,咱們趕緊撤吧。”
我在心中默念著叨叨說:“白姐你多擔待,千萬別怪我!以你的本事,肯定能輕松應付這些社會混混,咱兩算扯平了!”
把頭來了招“借刀殺人”,我跟著來了招“禍水東引”,我推測,他們教會的人肯定會先警察一步發現這裡出了事,也就是說,他們肯定不會自己去報警都!而是會去找是誰乾的!
**香作為老海狗家族的招牌,我相信對方肯定有人能認出來!如此一來,我和魚哥便完全把自身摘出去了!
在回到旅館,已經是後半夜三點鍾。
我打開臥室燈一看,只見楚妍還躺在床上處於昏迷狀態,看來我走前把人綁上是多此一舉了。
我當即忍不住道:“這都三個多小時了,魚哥你下手也太重了,這不會把人打壞了吧?萬一她要是醒不過來了,咱們該怎麽辦?”
魚哥面露尷尬:“雲峰,其實我那時已經收了七成力道,就是怕把她打壞了。”
“魚哥你得知道啊!你那三成力道就算正常的普通成年男人都受不住!何況一個女孩子!”
魚哥語氣有些後悔:“哎,這不是當時想起了小倩,我正在氣頭上嘛。”
“算了,事已至此先別想那些了,咱們得趕緊想個辦法把人弄醒。”
“我有辦法。”
魚哥從衛生間接了盆冷水出來,二話沒說,直接朝楚妍潑了過去。
觀察了兩分鍾,我撓頭道:“這都不醒?看來我只能做人工呼吸了。”
說完,我俯身,近楚妍,撅著嘴就朝她嘴上親去。
“呀!!!”
一聲尖叫,楚妍突然睜開眼,她一把推開了我!
我呵呵一笑也不生氣。
剛才我看到她手指動了,那時我便知道她醒了,可能因為害怕所以在裝睡。
“嗚!”
“你們兩個大男人!就這麽來欺負我一個女孩子!又是打我!又是拿涼水潑我!看把我的臉都打成什麽樣了!嗚嗚!嗚嗚!”她哭了。
“唉?楚妍你別帶上我!我可沒欺負你啊,我這人平常最是憐香惜玉,剛剛是魚哥拿水潑你的!也是他打你的!”
魚哥撓了撓頭頭,馬上誠懇道歉道:“實在抱歉啊姑娘!我這麽做其實都是為了你好,我不能見死不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陷入那萬劫不複的深淵,我以前有一個女朋友,就是被這類信邪教的人害死的。”
楚妍瞪了魚哥一眼,咬牙道:“算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現在我要回家!”
“等等,你先別慌著走!”
“楚妍,今晚只有你見過我們兩個的臉,你還認識我和魚哥,所以你得替我們保密!你只有發毒誓答應了!我們才敢放你回家。”
“又不是只有我見過你們!當時那麽多人都在!大頭哥也在!就算我答應你們不說!難道那些人也不說嘛!”
我和魚哥冷著臉,都沒出聲。
下一秒,楚妍臉色唰的就白了。
她嘴唇哆嗦:“難難道你們”
我點頭:“所以,你知道我意思了吧?如果你不表個態,樓下有個冰櫃,那恐怕今晚你得去那裡面住了。”
楚妍一臉慌張,立即舉手:“我表態!我發誓!我今天晚上什麽都沒看到!如果我說謊了!讓我爛手爛臉爛腳!這行了吧!”
“好。”我滿意點頭又問:“那你還想不想加入教會了?”
她沒猶豫,大聲說:“不了!我再也不加什麽教會了!我今天徹底看清楚了!那些人就是單純的想利用我!他們都是壞人!很壞很壞的人!”
我打了個響指:“你這麽理解完全正確,他們都是壞人,我們才是好人啊!”
“對了楚妍,還有個問題我想問問,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說。”
“你跟多少男的上過床?”我直接問她道。
我就是單純好奇,想知道答案,沒別的意思。
魚哥也豎起了耳朵,他以前當和尚的都不能免俗,這就是男人的八卦心。
只見,楚妍猶豫了幾秒鍾,她抬頭看著我,慢慢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