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已經得了教訓,我希望你們今後還是好同學。”林父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陸有希。
陸有希確實長得好看,而且似乎比他印象裡更好看了一些。
也難怪林景深對她念念不忘的。
江梓琳長得也不錯了,但卻不如陸有希。
聽說陸有希還是出身貧窮的農村,家裡重男輕女,在家做慣了農活。
也不知道怎麽長得,若是不知道陸有希的底細,根本看不出陸有希是出身農村的。
還以為她是哪個富貴人家養出來的。
“你說的是,我也希望我們同學之間關系好一些。尤其是現在大家都做生意,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陸有希笑眯眯的說,“只不過林景深做錯了事情,卻從來沒跟我道過歉。剛剛又哪來的臉好似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來叫我?現在又有什麽臉來跟我說什麽當好同學?”
陸有希可沒打算跟林景深當好同學,甚至想要借此機會直接跟林景深交惡。
也免得林景深總是時不時地糾纏她,真是厭煩。
若是在別處,林父可不會給陸有希臉,但是在這裡,已經有不少同行往來。
大家都好奇的看過來,林父可丟不起這臉。
林父低聲對林景深說:“你竟然還沒有對人家道過歉?還不快道歉!”
林景深原不想道歉,但林父偷偷地在他後背按了一下。
感受到林父的威脅,且最近的錢財被林父斷了,林景深最近的日子也不太好過,出手都沒有以前闊綽了。
現在他也怕再惹林父生氣,讓他的日子更難過。
林景深便只能沉聲說:“對不起。”
陸有希笑笑,說道:“看你也開始進入公司學習生意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愚蠢,做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了。”
“陸有希。”林父沉聲警告,他讓林景深道歉,算是給足了陸有希面子,沒想到陸有希還蹬鼻子上臉了。
“你年輕氣盛,與林景深一樣。”林父沉聲道,“你剛剛說的那番話,不如也拿出來告誡一下自己。我聽說你也開了兩家公司了,年紀輕輕有這樣的能力,難怪脾氣張揚一些。但如你所說,都是做生意的,多個朋友多條路,還是不要做這種得罪人的事情。”
“林總說的是。”陸有希笑眯眯的點頭,被林父那麽說,竟是面不改色。
這反倒讓林父驚訝了。
一時間鬧不清楚,這陸有希到底是張揚還是能屈能伸了。
林景深緊咬著牙關,剛剛被逼著給陸有希道歉,現在心裡還是很下不來台,正沉著臉生悶氣。
林父表情仿佛是一松,又仿佛剛剛的不愉快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問陸有希:“你這次來這邊,是做什麽?”
“這裡不是競拍地皮的地方嗎?”陸有希似驚訝又似在嘲諷林父明知故問。
林父嗤笑一聲,說:“這裡是競拍地皮的地方不錯,但可不是競拍你那小網吧似的碗大點兒地方的地皮的地方。”
“在這兒競拍的,都是要蓋小區、蓋酒店的地兒。”林景深說道,“少說也得競拍幾千個平方的地。”
林景深撇撇嘴,剛剛在陸有希面前丟的臉,此時仿佛又找了回來,“你知道幾千平方是個什麽概念嗎?大概比你們那和興村都大吧。”
陸有希“噗嗤”一聲笑,“我看不知道幾千平方是什麽概念的人是你吧。”
“你知道和興米是我們村種的吧?”陸有希說道。
林景深不說話了,他當然知道。
前陣子和興米天天不是上新聞就是在網上各種論壇上出現。
在小粉書更是鋪天蓋地。
他能不知道嗎?
陸有希見林景深的表情,便一臉了然,隨即諷笑道:“能達到我們和興米的產量的,再加上我們村民用房,幾千平方的地哪夠?”
“我們農村的地,都是按畝算的。”陸有希笑道,“你知道一畝等於多少平方嗎?”
林景深:“……”
他還真不知道。
別看他考上了京大,學習挺好,可是考試也不考這啊。
再說,他一個富二代,從小錦衣玉食的長大,連農村什麽樣兒都沒見過。
陸有希總說和興村窮,但農村窮起來是什麽樣子的,林景深完全沒有概念。
他從電視上看過最窮的,便是山溝溝裡的農村,還有影視劇經過藝術加工的那種。
林景深便覺得,和興村大概也是那種。
房子不是破瓦房便是土胚房,村民穿的也都破破爛爛,成天面朝黃土背朝天,被曬的臉黑黢黢紅撲撲。
頭髮也因為身體缺乏營養乾枯褐黃,仿佛總是布滿了沙塵一般。
林景深一直覺得陸有希大概只是她們村難見的異類。
“一畝等於666.67平方,我們村裡的莊稼地,都是按照畝算的。”陸有希說道,“區區幾千平方而已。”
林景深:“!!!”
你口氣可真大啊!
還區區幾千平方而已?
“我的意思是,幾千平方的地皮,你有那麽多錢買嗎?”林景深說道。
雖然陸有希開了小粉書和和興米。
別看和興米銷售的挺紅火的,但是因為才剛起步,還真賺不了太多。
小粉書也是如此,剛剛開了沒多久。
又不是人家那些經營許久的公司,已經累積了不少財富。
小粉書和和興米才開沒多久,能給陸有希累計多少?
難道指著陸有希那家破網吧和小破飯館?
況且,就算小粉書和和興米真賺了不少,真正能夠讓陸有希動用的流動資金也不會很多。
總之,按照林景深的分析,陸有希現在根本沒有錢來買這麽大塊的地。
陸有希笑笑,說道:“確實是沒錢買,所以我又去貸了款。只要拍下來,我就靠貸款買地。”
林景深冷哼一聲:“你可悠著點兒,別把步子邁的太大,裂了胯。”
“我們村大小有句話,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陸有希笑著說道,“我一開始開網吧也是靠的貸款,所以我覺得買地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