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警惕地問,“不是要說事情?”
“接下來的談話,關燈對你更有益,”江知意頓了頓,“如果你不想關,我倒是無所謂。”
“我要說明下,今晚我要睡……”岑清伊本想說睡客廳,可想起江知意似乎總做噩夢,而且最近發熱期不穩定,遲疑一秒改口道:“我要睡地上,我不會和你同床共枕的!”
最硬氣的語氣,最慫的話,慫的人已經從床上扯被子。
江知意也沒阻攔,坐在床上望著她。
岑清伊故意背對著她,俯身彎腰很認真地做一件大事:鋪被子。
岑清伊能感覺到江知意在看她,動作都有些不自然,尤其聽見江知意嘖了一聲,她回身,臉上泛紅,凶巴巴地問:“幹嘛幹嘛!”
江知意盯著她,淡聲道:“還挺翹。”
“……”岑清伊臊紅了臉,黑眸閃了閃,“你真的很流氓。”
江知意輕笑,“這是誇獎。”
“我謝謝您了。”岑清伊趕緊關了燈,如江知意所說,她這種容易臉紅的人,還是關燈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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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躺好了,舒口氣,“好了,可以說了。”
床上突然露出一顆腦袋,夜色裡有些詭異,岑清伊無言,“你可以躺著說。”
“岑清伊。”
“恩。”
“和我在一起吧。”
岑清伊的心跳猛然加速,她故作鎮靜,“我們之前不是討論過了嗎?”
“你討厭我?”
“不是討厭不討厭的問題。”
“還是你有喜歡的人了。”
“也不是……”
“我不會結婚的。”
“你為什麽那麽抗拒婚姻?”
“就……”岑清伊提起一口氣,半晌輕聲道:“我是律師,看慣了這些,不想惹火上身。”
“真的?”
半晌,“恩。”
“你是不是怕失去自由?”
“也有可能吧。”岑清伊翻過身,背對著江知意,她慶幸剛剛關了燈,“江知意,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你不會在一起的,我也希望我們不要再發生那樣的事,我能彌補的我會彌補,但至於你說的在一起結婚什麽的,我很抱歉。”
“抱歉對我沒用。”
岑清伊也沒轍了,內心分明更加抗拒婚姻了。
盡管一個人的時候偶爾也會羨慕兩個人,但更多時候,岑清伊還是覺得一個人不錯。
“說實話,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想和我一起,甚至於想和我結婚,我們根本不了解彼此。”岑清伊蜷縮了下身體,話裡有話地說:“以我多年的從業經驗來說,我推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
“如果我強迫你呢?”
“……”岑清伊蹙眉,“憑什麽強迫我?”
岑清伊因此更抗拒,“你強迫我,我更不會同意,沒有感情的婚姻是一潭死水,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
岑清伊正在情緒上,有些賭氣,“我覺得感情沒辦法強迫,你逼迫我,我死也不從。”
“呵。”江知意輕笑了一聲,“年輕人,別把話說得太滿。”
岑清伊心裡堵得慌,一時沒吭聲,扯過被子蓋到頭上,悶聲道:“你早點睡吧。”
江知意盯著夜色隆起的被子,她伸手去扯被子,“窩在被子裡對呼吸不好。”
岑清伊抓著被子不放,甚至有些委屈地說:“你老是提醒我不要忘記你說的話,你自己都忘了。”
“哦?”江知意雙肘撐在床上,掌心托著下巴,“那你說說。”
“你說過你不會強迫我,你喜歡是你的事,我也說了我會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
這話,江知意還真說過,她淡笑一聲,“可是哲學也說,事物是變化發展的。”
“反正我說不過你。”岑清伊踹了一腳被子發泄,江知意下床扯她的被子,她反而更不想出來了。
“岑清伊,你敢說,你對我一點感覺沒有嗎?”
“有什麽不敢說的?”
“那你出來,看著我的眼睛說。”
“說就說。”岑清伊嘩地扯開被子,昏暗的房間裡,江知意亮晶晶的眼睛像是鬼魅的精靈,她閉上眼睛,宣誓似的鏗鏘有力,“江知意,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怕人家不信,還補充一句,“我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是感覺。”江知意突然欺身過來,岑清伊下意識往後躲,最後直接躺在了地上。
九裡香似乎又變得濃鬱了,岑清伊微微別過頭,江知意俯身,溫暖的呼吸落在耳邊,“接下來,你對我的身體要是沒感覺,我就放了你。”
岑清伊瑟縮了下,急得嚷嚷,“你一晚上這樣,誰受得了!”
“不用一晚上。”江知意騎在結實的小腹,一如最初放肆張揚的語氣,“一分鍾足夠了。”
“不可能!你瞧不起……”後頸腺體淪為掌中之物,江知意笑吟吟地問:“有感覺了嗎?”
“沒、沒有~~”
“那姐姐來檢查下~”江知意輕笑,“撒謊的小孩兒是要被罰的。”
◎作者有話說:
流氓江醫生可可愛愛哈哈。
讀者:快罰她腺體!快!
腺體:……【瑟瑟發抖.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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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想被江醫生罰。【翻過來覆過去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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