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失控,又怎麽會走到今天,失控意味著危險,萬一傷到江知意,岑清伊會後悔一輩子。
“原來你還查過啊,”江知意摸摸小耳朵,“其實,頂級omega沒那麽容易流產的。”
“那也不行。”岑清伊臉頰蹭了蹭江知意,“姐姐去吃飯,休息吧,我、我今晚就睡這裡。”
“你覺得我能睡著嗎?”江知意撩起發絲,露出後頸的腺體,岑清伊此刻才注意到,完全蘇醒,耳垂上的腺體也接近全醒,岑清伊斷斷續續道:“難怪、難怪就九裡香這麽濃。”
“你啊,是聞不到麝香味。”江知意揉揉紅潤的小耳朵,“比我的九裡香還濃鬱。”她將人抱到懷裡,低頭琴了一口,“寶貝。”
“嗯~”
“針劑也打了,先好好吃飯吧,晚上姐姐陪你一起,你睡不著我們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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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投喂,岑清伊吃飯也吃得艱難,盡管抑製劑開始起效,但整個過程都伴隨疼痛。
這大概是用痛苦蓋過蘇麻,以此克制玉望。
“寶貝。”
“嗯?”岑清伊偏頭,眉頭因為疼痛蹙著,江知意心疼道:“接下來的每個月你都要用這樣的方式度過嗎?”
岑清伊也不想,她想過了,這次過去她去問問李醫生,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先過了這次再說。”
說到信息素,李醫生比江知意專業,畢竟人家研究這個的,“我倒是可以忍,你怎麽辦啊?”岑清伊更心疼江知意,她不可能打抑製劑,她可以忍住不標記,那江知意怎麽抵抗發熱期,“姐姐發熱期什麽時候?”
“大概下周。”
“你想好怎麽辦了嗎?”
“沒什麽好辦法。”江知意輕歎口氣,像是委屈的小媳婦,“寶貝不肯標記我,我只能忍。”
“不是我不肯,”岑清伊著急,又開始冒汗了,“現在你不適合成結標記,會有危險的。”
**猶如洪水猛獸,一旦釋放,就會受控,岑清伊一旦標記,她怕自己會瘋狂,她瞟了一眼江知意,平常江知意撒嬌她都怦然心動,發熱期的江知意太讓人受不了,她不開這個口子還好,一旦開了她就基本化身為脫韁的野馬,處於完全失控的狀態……
“那我就忍著好了。”江知意低頭撥弄岑清伊手腕的銬子,委屈巴巴道:“大不了,你也把我銬起來。”
岑清伊搖頭,她做不出這樣的事,江知意長歎口氣,“我可做不到你這樣,你要是不銬住我,我會忍不住折騰你的。”
“那就折騰我。”岑清伊滾燙的手握住江知意,“怎麽折騰我都行,只要你能好受點。”
“你說的。”
“嗯。”岑清伊點頭,一股子蘇麻竄上來,她脊背跟過電似的,她深吸口氣屏住呼吸,直到那個勁兒過去了,她輕輕舒口氣,“你一定會很難熬,我這打了抑製劑,在你身邊還是會想那個……”
“我難熬,你也會難熬。”江知意放下筷子,“實在忍不住你就標記我吧,你不用擔心對我上癮的問題,大不了2年後,我去做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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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的腺體受到驚嚇收縮,她猛地坐直,“清除?你能跟我說,孕期標記到底會怎麽樣嗎?”岑清伊一直知道江知意理智,單沒想過,她連清除信息素都想到了,內心不由得酸痛。
“據我所知,孕期標記會讓我們對彼此更上癮,會產生深度的依賴。”
“單純的依賴嗎?”這麽說,也沒說什麽難忘的,現在她們不也對彼此上癮依賴嗎?何談殺傷力和羞辱啊。
岑清伊深呼吸,盡量平複心情,“還有別的嗎?”
“這種依賴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可能體現在很多方面。”江知意說的模糊,岑清伊被發熱期支配,根本無法正常思考,“不行了,姐姐,你不能在我身邊,我好像有點受不了,要不然再扎一針。”
“不能再打了。”江知意按住懷裡的人,“短時間大量注射,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那,那我去書房。”岑清伊把自己打入冷宮,書房的窗也打開,冷風頃刻間灌滿整間房。
岑清伊的體溫卻隻升不降,她勉強撐著身體,吃力道:“姐姐,你回臥室休息吧,臥室的信息素應該夠濃了。”
岑清伊進來前,先回臥室釋放大量的信息素,以此慰藉江知意蘇醒的腺體。
江知意孕期與她不同,江知意腺體蘇醒,需要借助麝香味信息素度過,而岑清伊恰恰相反,只有被反向標記時,她的腺體需要在適量濃度的九裡香信息素下可以保持半蘇醒狀態。
眼下的發熱期,在九裡香的刺激下,只會喚醒她更多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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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拉了把椅子放到書房門口,“我還不困。”
岑清伊也倚靠門板,雙肘撐在膝蓋上,雙手捂著滾燙的臉,呢喃道:“那你多穿點,我開窗了。”
江知意回屋拎了件睡袍,“寶貝。”
“嗯。”
“那個健身卡,咱得退回去。”
“嗯?”
健身卡,江知意口頭上說的是送給陳念笙,其實是讓她幫忙查了下。
“健身卡金額很大,那個健身房還有一些其他不可說的項目。”江知意的話讓岑清伊冒了身冷汗,“行,我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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