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打算自己解決,但是所有腺體都醒了,她像是失控的野獸,根本無法控制強大的發熱期。
江知意關了攝像頭,打的電話給岑清伊,哪知道聽見小崽子呼吸厚重的哭腔,“姐姐,我想要你。”
◎作者有話說:
下章預告:岑清伊口渴,其實不只是口渴,那種渴似乎從骨子裡散發出來。
她渴望的不單單是水,她很清楚,她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江知意。
第199章 小祖宗
岑清伊的腺體已經蘇醒,像是要失控,她連聽見江知意的聲音都受不了。
岑清伊掛了電話,壓著心中那股火氣,一步一步艱難地往書房走去。
書房有抑製劑,蘇醒的過程打針很痛,岑清伊之前不是沒嘗試過。
岑清伊這次不敢從後面給後頸腺體打針了,她抽了兩管大劑量的抑製劑,比著最後一處腺體,比劃半天,愣是下不了手。
那股疼痛曾經嘗過,岑清伊現在手都是抖的,但凡有一絲理智能克制發熱期,她都不想給自己打針。
岑清伊一手握著針管,一手扶著額頭,她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其實不必打針,因為江知意不在家,她就算發狂,也沒得標記。
“岑清伊,這一次,咱們試試,不用抑製劑貼,能不能扛得住發熱期?”岑清伊自言自語,跟自己商量半天,也是借機轉移注意力。
岑清伊再次體會到漲潮般的衝擊感,一波浪潮高過一波浪潮,就像是錢塘江漲潮,提前幾小時就已經有征兆了。
岑清伊怕自己忍不住,她手忙腳亂翻出之前藏好的那套寵物套裝,拿毛巾纏好手臂,銬上自己。
亮著的燈,仿佛都成了太陽,烘烤得岑清伊燥熱。
岑清伊口渴,其實不只是口渴,那種渴似乎從骨子裡散發出來。
她渴望的不單單是水,她很清楚,她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江知意。
岑清伊很想念江知意,瘋了一般的想,而思念的核心是想標記。
岑清伊現在腦海裡全是不和諧畫面,都是她不容許發生的。
越是克制,越是起到反作用,岑清伊乾脆喃喃自語念起佛號,以此轉移注意力。
可惜,注意力轉移不到3秒,就會回到核心上,她還是瘋了一般想要標記江知意。
針劑放到了一旁,雙手被銬在一起,身體用力依靠牆壁,連牙關都在用力,“我可以的,不、不就是,不就是不標記嗎?我可以的,我可以……我,我好像不可以。”岑清伊有了哭腔。
身體和理智仿佛被野獸撕裂,岑清伊感覺內心最真實的自己醜陋而又扭曲,真實的她根本不想自控,她隻想抓住江知意,極盡所能地標記她。
姐姐,你快來,你快回來,我要標記你。
讓我標記你吧,求你也可以。
我就是這麽沒出息的,岑清伊眼圈泛紅,因為過於用力,雙眸也呈現一種猩紅色。
針劑是最後的選擇,實在不行,岑清伊想好了,她就拿起針劑,往腺體上一扎,不管是死是活,一管子針劑打下去,再強大的腺體估計都會敗下陣來。
當然,這是岑清伊最後的選擇,現在還能忍得住,她一點都不想姐姐,一點……她想姐姐,岑清伊甚至自言自語說了出來,“姐姐,我想你,我好想你,你在哪啊?”
大腦裡亂作一團,只剩下最原始的念頭,她極度克制的念頭在一瞬間變得強大而又猛烈,她每一次的自我克制失敗都變成反作用力,想要標記的念頭正在膨脹,正在充盈著整顆心。
岑清伊已經想不起江知意去錄製節目的事兒了,她隻記得姐姐不在家,不在身邊,她極度渴望的九裡香,房間裡淡薄的九裡香像是稀缺的氧氣,她有些呼吸困難,“姐姐,姐姐~姐姐嗚~”
強忍到最後,變成了可憐巴巴的控訴,姐姐說了不會拋棄她的,她懇求道:“別不要我,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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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知意的不出現,在岑清伊看來就是不要她了,她也不知為何,一股巨大的悲傷從心底湧上來,她似乎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她好像被拋棄過不止一次,那悲涼到骨子裡的痛苦正在蠶食她的理智,她漸漸真的認為江知意離開了她,否則她如此難受,姐姐為什麽還不回來?
岑清伊進入到理智與非理智之間遊走的狀態,她時而有片刻的理智,知道江知意是不在家而已;可非理智上線時,她是一個被拋棄的人,仿佛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而已,有些話自然而然地從唇齒間流淌出來,“姐姐,姐姐,我、我們說好的,死也不分開,說好的啊……”
岑清伊已經不知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仿佛身體裡還住著一個人,她說出來的話都是那個人想要說的,她說她們約定好的,她們要在秘密基地見面,她們不見不散,但是……岑清伊身體蜷縮,像是囚徒一般趴在地上,痛苦地呢喃,“你、你失約了,你失約了啊,你為什麽、為什麽不來?為什麽啊!”
岑清伊被銬住的雙手舉起,雙肘支地,她嘶吼地質問為什麽時,雙手猛地抬起,雙肘驟然撞向地面,疼得她倒吸口氣,理智也回來一絲絲,她哭腔呢喃:“姐姐我好痛,你快來疼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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