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從新坐回到椅子上,呼出一口氣,大家都沒事就好,沫沫緊繃的心放松了,肚子裡的孩子踢了沫沫一腳。
沫沫揉了下肚子,“乖,別鬧。”
肚子裡的孩子不踢了,沫沫心臟不在劇烈的跳動,身體放輕松了,後背出了一身的汗,莊朝陽這邊也完事了。
沫沫今天出了汗,醫院又有些冷,一冷一熱,一驚一嚇的,沫沫鼻子不通氣了,沫沫憂傷了,她生病是最不願意好的人。
莊朝陽胳膊處理好了,進了病房打針,見到媳婦臉上紅暈,抬手摸了下媳婦的額頭,“感冒了。”
沫沫鼻音很重的恩了一聲,“沒事,小感冒,懷松仁的時候也感冒過,比這個嚴重呢,我沒事的,你這邊完事了,我去看看雲建去。”
莊朝陽披著衣服起身,拎著瓶子,“我陪你去,你不在我身邊,我怎麽都不放心。”
沫沫,“你這麽打針能行嗎?”
莊朝陽,“沒事,這都是小意思,走吧!”
莊朝陽決定的事,沫沫說了也白說,只能跟護士說了一聲,去了手術室。
沫沫到的時候,手術正好結束,醫生出來,“幸好沒打到骨頭,沒事了,一會就推進病房了。”
沫沫已經辦理了住院,莊朝陽也需要住幾天的,沫沫把莊朝陽和雲建辦在了一個病房。
雲建出來的時候,已經睡著了,沫沫和莊朝陽回了病房。
莊朝陽想叫醫生過來看看媳婦,沫沫擺手,“小毛病,我回去喝點熱水就好了,你在這裡看著雲建,我要回家,兩個孩子還在家呢,等晚上再過來。”
莊朝陽想到媳婦開車的速度,不允許,“等青柏來,讓他開車。”
沫沫也知道,自己嚇到了莊朝陽,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莊朝陽的點滴掛完了,連青柏才來醫院。
沫沫沒給沈家打電話,雲建醒了也不想打電話回去,舅老爺年紀大了,怕驚到老人家,反正雲建住學校,有時會周六日不回去很正常。
連青柏身上也有血,連青柏進來,“都沒事吧!”
莊朝陽,“沒事,都處理完了?”
連青柏疲憊的坐下,“恩,處理完了,六個搶劫犯,死了兩個,剩下四個都被抓了,沒有一個跑的,人質也都救了下來,有幾個受到驚嚇的,在醫院呢!”
沫沫問,“雲建怎麽受傷的?”
連青柏黑了臉,“雲建不應該受傷的,徐蓮害怕,推了身邊的一個姑娘,雲建拉過姑娘,提姑娘當了一槍,要不依照雲建的身手是傷不到的。”
沫沫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人質裡竟然有徐蓮,害了雲建,沫沫的臉也冷了,“真不是我說,徐家的兩個孩子人品差距也太大了。”
連青柏臉色不好,他沒說,要不是徐蓮尖叫了一聲,也不會提前開槍,犧牲了一個公安,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徐蓮的錯,又害了雲建,連青柏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徐蓮的名字,“不提她,你呢,沒被嚇到吧!”
沫沫,“我還好,大哥,你還能行不,朝陽不讓我開車,咱們回去一趟吧,你也需要換身衣服,兩個孩子還在家,我也朝陽和雲建做一些吃的,兩個人需要營養。”
連青柏站起身,“今天的場面都是小意思,我沒事,走吧!”
沫沫站起身,莊朝陽對著連青柏道:“走路的時候扶著點沫沫,外面還下著雪呢!”
連青柏,“放心好了,這裡交給你了。”
莊朝陽又和媳婦道:“回家多喝熱水,晚上青柏過來就行了,你感冒了,在家休息。”
沫沫點頭,“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好了。”
莊朝陽真不放心媳婦,可家裡的孩子留不了人,醫院的雲建也離不了人,他現在恨不得把自己批成兩半才好。
莊朝陽見媳婦走了,這才躺會床上,盯著雲建打針。
連青柏啟動了車子,扶著沫沫上去,沫沫把自己裹的緊緊的,還是有點冷,看來低燒了,行好明天是周日,能在家裡好好休息一天。
回到家已經六點了,松仁雖然擔心媽媽,可一想到爸爸回來了,放心了,在家裡和弟弟一起寫作業。
松仁聽到開門聲,先見到的媽媽,後看到大舅舅身上一身的血,沒看到爸爸,急了,“媽媽,爸爸呢?”
松仁的眼眶立馬紅了,沫沫給松仁擦了下眼睛,“爸爸沒事,爸爸在照顧雲建舅舅,媽媽先回來了,爸爸和雲建舅舅都平安,松仁別擔心。”
安安抱著媽媽的腿,沫沫摸著小兒子的頭髮,“安安,幫忙忙乾點活好不好?”
安安摸了下眼睛,“好。”
沫沫換了衣服,還是家裡暖和,晚上不能和薑水,沫沫熬了紅糖水,給自己喝了一杯,連青柏喝了一杯,去去寒氣。
沫沫用紅糖熬的粥,雲建剛做了手術,還吃點清淡的比較好,蒸了雞蛋羹,有擀了面片,這個是個莊朝陽的。
沫沫做完了飯, 又出了一身汗,腦袋沒那麽沉了,鼻子也通氣了,連青柏換了乾淨的衣服,洗了衣服,把衛生間收拾乾淨。
沫沫已經收拾好要帶的東西了,醫院的被子有些薄,沫沫家裡被子不少,雲建和雲平走的時候沒帶走被子,沫沫拿了三條被,又拿了熱水壺,還有毛巾和洗漱用品,臉盆也拿了兩個,熱水杯也帶著。
連青柏看著妹妹準備的東西,抽搐著嘴角,“你這是去過日子?”
沫沫,“多準備沒壞處!”
連青柏是說不過妹妹的,妹妹說帶著那就拿著,沫沫準備好了,松仁和安安把面片已經拿上桌子了,“咱們先吃飯。”
連青柏道:“好。”
因為沫沫有些小感冒,松仁是大孩子,懂事了,知道爸爸沒事了,決定在家照顧媽媽,安安也要留下照顧媽媽。
松仁幫著大舅舅往下搬東西,沫沫等著松仁回來,誇讚著,“松仁長大了,是家裡的小頂梁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