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朝陽道:“關於鐵柱,鐵柱不僅是來幫著看家,也是在監視著范東......”
莊朝陽把監視范東的事,前前後後都交代了,最後道:“我一開始沒告訴你,是不想然你擔心。”
沫沫挑眉,“現在怎麽說了?”
莊朝陽,“因為布置的差不多了,日後范東有任何的動作我都知道,我這邊都能得到消息。”
沫沫指尖撥弄著的合同,莊朝陽背後做的事,她是有感覺的,王鐵柱不是那麽容易說服的人,朝陽一次請來,一定還有別的事情。
莊朝陽這是在布局,拿周笑當名槍,現在幫了魏煒當暗槍,范東有了這兩個人盯著,范東自顧不暇。
即使日後向華作死了,范東也沒有經歷去注意這一世多出的她,再有莊朝陽護著,她哪怕有了一絲特殊的地方,也是安全的。
沫沫心裡流淌著暖流,莊朝陽是感覺到她的不同,所以才會步步小心的去保護她。
沫沫握緊了莊朝陽的手,幾次張口,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說了一個我字。
莊朝陽抬手在媳婦嘴唇邊豎著指頭,比劃著噓,“我等你,等你準備好了,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這輩子不行,還有下輩子。”
沫沫心臟咚咚的直跳,她和莊朝陽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結婚十多年了,夫妻的感情像是酒,越發的香濃,感情是濃鬱了,可心跳加速只有剛結婚的時候有,現在很難有了,可今天,沫沫再次被撩到了。
莊朝陽低笑著,“媳婦,你是害羞臉紅了嗎?”
沫沫眼底帶笑,“恩,被一個老男人給撩到了。”
莊朝陽炸了毛,“我那裡老,我可不老。”
沫沫安撫著莊朝陽,“好,好,不老不老,好了,我去洗澡,你看著點七斤。”
莊朝陽,“好。”
沫沫去了衛生間,莊朝陽看著媳婦的背影,媳婦是不同的,向華也不是,莊朝陽想到他所掌握的向華信息,沉默了,向華怎麽會知道那麽多未來的事情,還預言了魏煒是首富,更是誇大其詞,未來這裡一定是經濟中心。
莊朝陽是不信的,因為他所看到的國內,現在雖然發展迅速,可貧富差距太大了,現在國內連道路修建都很難,青義回去說修路,更是縣長接見的,全程陪同,可見一個地方的發展是多麽需要錢了。
莊朝陽知道媳婦的神奇,倒是沒往向華的方面想,媳婦並未說過什麽預測未來的話,他所猜想,媳婦的神奇一定是來源於沈家。
因為莊朝陽發現,自從沈坤回來後,媳婦很少去沈家,又一次陪著媳婦去沈家,沈坤話裡話外的試探著,他當然聽得出來,媳婦更是警惕了,每次的話,都會在心裡打好了腹稿。
由此可見,沈家一定有特殊的能力,而且媳婦繼承了,所以媳婦才會小心翼翼的,他對媳婦的小心翼翼很滿意。
因為小心,所以你才安全,他找的人盯著向華和范東,都是專業訓練過的退伍兵,盯人沒問題,他可是知道,現在有很多人都在關注著向華,不僅是商人,還有家族,更有別的人,他雖然沒見過,可也聽說過。
莊朝陽眯著眼睛,向華的不知收斂,正在一步步的把他往死亡的深淵推進,莊朝陽突然佩服了沈家,低調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晚上兩口子聊天,莊朝陽見媳婦問,他也沒瞞著,把最近查到的東西都透露給了媳婦,也是希望媳婦能夠在警惕,再小心。
最後莊朝陽道:“不要小看任何人,向華的突然改變,還引人懷疑了,早晚都會被發現的。”
沫沫明白丈夫的意思,也是在告訴她,要小心,要謹慎。
沫沫窩在莊朝陽的懷裡,彎著嘴角,幸好,她從回來就沒小看過任何人,一直低調在低調,她現在活的真實,學著自己希望的法學,更加的自然。
沫沫聽著丈夫有力的心跳聲,心漸漸的安定了下來,她很幸運,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有莊朝陽。
如果上輩子是別人救了她,她早就驚呼的露出了馬腳,等待她的可不是孤兒院繼續上學,不是精神病院,就是被帶走。
沫沫抱緊了丈夫,調整了姿勢,閉上眼睛睡著了。
莊朝陽摸著媳婦的頭髮,勾著嘴唇,握緊了媳婦的手,看著兩個人交叉的戒子,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莊朝陽周一早上走的,沫沫帶著合同去的學校,魏煒簽了字,沫沫去取了錢。
魏煒拿到錢,馬不停蹄的請假去了南方,等沫沫在見到魏煒的時候,魏煒神采飛揚,一點都沒有前段時間見到的愁苦。
中午魏煒來找的沫沫,“走,我請你吃飯,本來想請你們兩口子的,可惜我找了莊朝陽,他這個月沒假期了。”
徐莉她們先走了,沫沫拉著龐靈,“我多帶個人。”
魏煒笑著,“沒問題。”
魏煒請沫沫去校外吃,開口道:“趙峰在飯店呢,飯菜已經上了,不會耽誤時間。 ”
沫沫,“你倒是心細,怎麽樣,這次南方之行!”
魏煒指著自己的臉,“看我的模樣就知道了,這次很順利,我一舉拿下了廠子,對方出不起更多的錢了,雖然我收購的錢高了一些,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賺回來。”
沫沫相信魏煒有這個能力,沫沫在未來課本上,知道魏煒的第一個生意,魏煒了解了很久才動手的,不是盲目的,對於銷路他也是有計劃的。
沫沫笑著,“那就提前恭喜你了。”
魏煒笑了笑,隨後道:“你猜,這次截胡我的人是誰?”
沫沫當然知道,可要裝傻到底,“不是向華,那是誰?”
魏煒嗤笑了一聲,“范東,這次要不是范東手裡沒那麽多的現錢,說不定廠子就是他的了,你說向華注意我也就算了,怎麽范東也注意我了,我終有一種感覺,他們好像都知道我的未來一樣,弄的現在趙峰看著我,跟看金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