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上校一臉鐵青,經歷過西海的事,他自然知道輿論還是有著一定重要性的,對於世界政府來說。
畢竟,現在可不是和平年代,不僅有著無法暴動的海賊,更有著對世界政府產生直接威脅的革命軍。
“放心,有我在,就憑他們還抓不走你們!”
斯摩格冰冷的注視著四周的軍艦,他的身體也是在下一刹那迅速煙化起來,化作無數的濃煙飄飛在軍艦之上。
“嘩!”
然而濃煙升騰之時,一道冰藍色的光華自遙遠的海面席卷而來,緊接著原本洶湧澎拜的大海便在這一刹那定住了,上面覆蓋成潔白如雪的冰晶。
“斯摩格..”
前方的冰面上,半個身子冒著冷氣的青稚正朝著斯摩格的軍艦緩緩走來。
“青稚...”
鐺!
斯摩格瞳孔一縮,右手不由一顫,那漆黑色的十手便是直接跌落在了甲板之上。
“咚咚咚!”
安德魯、艾魯、雷特都是無力的跌倒在了甲板之上,神色絕望,這一刻,隨著青稚的到來,在這一望無際的冰面上,逃跑成為了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
夜,安德魯,艾魯以及雷特,被青稚於香波地群島外海域直接抓捕。
翌日
清晨的陽光下,一處平整的地面突然動了動,有著一道清晰的聲音自地表下傳來。
哢哢!
旋即一道清晰可見的裂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彌漫開來,然後徹底的崩壞開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緩緩的爬了出來。
少年的右肩之上,此時正插著一截斷掉的冰矛嗎,還有著猩紅色的血液自周圍緩緩溢出。
“呼!是光嗎?”
羅柏仰望著天空,貪婪的吸了一口氧氣,而後猩紅色的血液隨著他的身體緩緩的流淌而下,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
“羅娜,你逃出去了嗎?等我,等我來找你!”
羅柏用力將右肩上的冰矛給扯了下來,然後隨手扔在了一旁。在49號香波地群島被冰矛刺中。調換方向後,他便是沒有再發現青稚追上來。
在經過了約莫近乎一天后,他終於在迷失的土層之中穿了出來,他甚至差點覺得自己會死在地中。
“我要先找個地方養傷,然後搞清楚我在哪裡!”
羅柏朝周圍看去,便是看到了旁邊的一處小酒館,臉上不由一喜。
“就先去那裡吧!”
染滿鮮血的雙腿,顫巍著朝著酒館的方向走去。
咳!
只不過再走了十多後,一口濃鬱的鮮血便是不由自主的從羅柏的口中咳了出來。
撲通!
虛脫至極的羅柏直接無力的跌倒在了地面上。就在這時一張報紙從天上的海鷗中飄落下來,緩緩地落在了羅柏的瞳孔之中。
在那報紙上,有著佩羅娜渾身是血跡的照片。
“這是?”
羅柏的瞳孔便是不由猛的一縮,而後那蒼白的眼白之中便是有著血絲彌漫出來。
“海軍,世界政府!我與你們勢不兩立!”
極為憤怒的聲音,自羅柏的牙縫之中擠了出來,而後一絲絲微弱的念力不由從羅柏的身體之中彌漫開來,在他的周身,大量細小的石頭劇烈的抖動起來。
“咳!”
羅柏眼前一黑,濃鬱的鮮血從嘴中咳處,由於極度的憤怒,最後一絲念力也是被耗盡,無力的趴在地面上。
在那幾乎貫穿整個身體的背部大洞,右肩之中,失去了念力的抑製,猩紅色的鮮血不斷的流淌而下,
將周圍的地面都是染成了血紅之色。“我還不能死,不能死!”
羅柏拚命抬起猶如泰山般沉重的眼眸,手臂顫巍巍的抬起,想要朝前爬去。
撲通!
被鮮血染紅的手臂狠狠的砸在了血紅色的地面上,濺起是幾滴血液,無法在得到系統饋贈的羅柏,此時已然沒有金光為他修複身體。
他那被經過系統改造的身體,也只有在食物的面前才能真正的發揮出能力。
“不能死,不能死!”
在羅柏頑強的意念下,那原本砸在地表上的手臂,再次顫巍巍的揚了起來,想要朝前方的酒館爬去。
“噠噠”
就在這時一道清晰的腳步聲,自遠處緩緩的走來,在羅柏昏暗模糊的視線中,來人是一團模糊的藍色人影。
“救救我....救救我...”
在羅柏無力的說完這句話後,眼前終於徹底的變成了一片漆黑,再次揚起的手臂也是無力的砸在地表上。
“羅柏兄弟?”
海峽甚平瞳孔一縮,看著倒在腳下昏迷過去的少年,神情有些驚駭。
“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
海峽甚平有些搞不清狀況,這位在青稚護送下的羅柏少校, 怎麽會重傷倒在這裡。
“甚平,下次記得再來哦,對了來之前先給你杓姨打個電話。”
就在這時,一道帶著醉意的笑聲從甚平身後傳來出來,隨即便是見到那個小酒館內,拿著朗姆酒一頭白發的雷利和杓咦一同走了出來。
“咦?這人好熟悉?”
雷利突然瞳孔一縮,連忙快步走了過來。
“羅柏?怎麽回事?”
“這小子從青稚手裡逃出來了嗎?可真了不得啊!”
杓姨走到羅柏跟前,眼眸之中掠過一抹訝然。
“杓姨,這是怎麽回事?”
甚平不解的朝杓姨望了過來,聽她的語氣,顯然是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
“諾,報紙就在旁邊,你們兩個昨天喝的太嗨了,我可沒想打擾你倆。”
杓姨指了指羅柏眼旁被的報紙,道。
“這?”
甚平聞言,連忙將報紙拿在手中,下一瞬其瞳孔便是猛的一縮,透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怒殺三位天龍人?49號亞爾其蔓紅樹倒入大海。”
“羅柏兄弟,懸賞十億?”
甚平看著那碩大的字眼,也是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驚駭的看向眼前的少年,要知道他當上王下七武海之前也就2.5億懸賞金。
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幾個月前,那位在阿龍領域的少年竟會成長到這個地步。
“甚平,你想怎麽處理呢?這家夥可不是你們人魚島隨便敢攤上的。
杓姨盯著面前的少年,笑眯眯的道。
“不過,他很有你曾經費舍爾-泰格船長的氣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