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在服侍之下換好衣服,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登上了馬車入宮上朝。
只是腳步虛浮,每一步落下都跟才在棉花上似的!
七次,還是每夜七次啊!
長此以往就算天天大補也扛不住啊!
年輕人,就是癮大!
秦軒坐在馬車裡,一副睡眼朦朧的模樣。
腰酸腿軟,整個人都虛了……。
馬車裡的桌上,擺著一杯枸杞泡水。
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枸杞水,心裡不由暗暗琢磨:不行,枸杞恐怕還不夠,此次去半島得順帶弄一些虎鞭、虎骨什麽的泡酒補補才行!
咯吱~咯吱~
馬車在寬敞寧靜的道路上行駛。
即便從其他街口有其他馬車出來,當看到這架皇帝禦賜的巨大馬車時,也紛紛停下來讓道。
整個大秦朝堂,除了王翦和李斯兩個文武大佬,怕是沒人敢也沒人有資格與其平行!
咯吱~
馬車微微一抖,停了下來。
禦者急忙抱起馬凳來到車廂後面,恭敬的說道:“少爺,到宮門了!”
“知道了~。”
車廂裡,傳來有氣無力的略顯中氣不足的聲音。
秦軒仰頭一口喝掉枸杞水,才站起身理了理衣裳,推開箱門走了出去。
“少爺,您慢點~。”
禦者見到少爺臉色疲憊,急忙伸手攙扶。
果然,攙扶的雙手力道下壓!
顯然這是少爺的雙腿發虛,沒什麽力氣啊!
作為一個過來人,深刻理解那種一夜七次之後下樓梯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樣雙腿軟軟的感覺。
畢竟,剛開始的時候都癮大,誰都是這麽過來的。
理解!
禦者在攙扶下,慢慢走到了宮門處。
再往前,就不是他的身份可以進入的了!
無奈擔憂的問道:“少爺,您自己入宮真的沒有問題嗎?”
秦軒傲然昂頭道:“哼,本少爺小金剛的名號可不是吹出來的,沒問題!”
說完,昂首闊步穿過了城門。
只是,右手扶腰,腳步虛乏看起來很是怪異!
城門的衛士紛紛把眼角余光投了過去,一個個臉上怪異,齊齊露出了恍然之色……。
“兄弟,怎了,腰扭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略帶調侃的蒼老聲。
李斯快步走來,站在一米之外摸著胡須,臉上掛著怪異的笑容。
秦軒老臉一紅,梗著脖子解釋道:“此去南方濕氣太重,估計是風濕犯了!回頭把幾個火罐就沒事了!”
“哦~原來如此。”
李斯摸著胡須,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之前每到刮風下雨,自己的腿也老是疼。
開始還不明所以,以為是傷到了,連太醫院的侍醫都束手無策。
後來還是這位相差四十歲的親兄弟出手,才知道原來是得了什麽類風濕性關節炎。
在用竹筒扣在腿上拔除了濕氣,又服以湯藥,現在渾身都輕松了!
作為一個過來人,還是位高權重妻妾成群的過來人,什麽不明白!
大家都是男人,懂的~!
目光古怪道:“年輕人的身體就是好!”
秦軒努力直了直腰杆,一張老臉通紅!
男歡女愛之事,實屬正常。
以秦某人的臉皮,自然不會因為這個臉紅。
只是周圍怪異的眼神,深深傷到了男人的尊嚴!
男人,不能不行!
秦軒被一道道怪異的目光掃過,差點忍不住爆喝:“有本事你們每日七次試試!?”
講真
秦某人的戰力,已經是爆棚了!
換了普通人,別說每日七次,就算每日一次,時日長了也扛不住!
小金剛的名號,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很快,在謁者的吆喝聲下,文武大臣列隊進入了章台宮。
秦軒站在了武將一系最前面的位置上。
而老將王翦,則稱病沒有上朝。
秦軒對這位老將沒有來上朝,倒是並未驚訝。
因為昨日,王賁來府上,將父子二人商議的用兵之策盡皆告知。
王翦幾日故意不來,就是為了給秦軒一個露臉表演的機會。
在皇帝面前,展現一番謀慮!
王家為了給這位公子造勢,也算是殫精竭力了!
只要這位公子深得皇帝喜愛,將來繼位之後王家才能走得更遠!
況且現在王家一門二侯,要的不是露臉,反倒是低調裝小透明。
所以,今日的朝會,王翦和王賁父子二人都未參與。
一個是生病,另一個在家照顧生病的父親。
而大殿之上,在右邊還懸掛了一副巨大的輿圖。
不但有大秦的疆土,還有東北那邊半島的詳細分布!
“陛下駕到~!”
隨著趙高拉長的吆喝聲響起,一個威嚴的身影,身穿黑龍袍,頭戴冕旒走了出來,徑直坐在了寶座上。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立刻,群臣恭敬的行禮。
皇帝高坐上方,接受了群臣的跪拜。
聽著一聲聲萬歲,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經過前兩日的朝會議題,很多事情今日該有匯報結果了。
果然
治粟內吏先行出列,恭敬的說道:“啟稟陛下,臣這兩日已對各庫進行仔細盤點,目前有糧草……。”
緊接著,兵器府庫的情況也作了詳盡匯報。
顯然,這是在做戰前匯總了!
經過一串串數字的匯報,大秦目前的糧草和軍械情況有了詳細的了解。
不得不說,大秦在一統天下之初,國力是極為強盛的。
也正是有了數代秦王的積累,才讓大秦有了足夠強大的國力掃平六國!
在滅六國之後,又鼓勵農耕,讓大秦庫中糧食充沛。
要不然,又怎麽支持得起蒙恬三十萬邊軍駐守北方,又修長城建直道呢!
這些東西,都是需要國力支撐的!
只是到了大秦後期,嬴政感覺身體每況越下,心裡焦急,才加大了征召役夫的力度。
不過話說回來,每日把含有各種重金屬的丹藥丸子往肚子裡吞,換了誰來都得暴斃!
現在嬴政在見識了丹藥的毒性後已經絕了服食不老丹藥的念頭,身體倒是越來越好了。
有了足夠的壽命,一些東西自然就不急了。
要不是這一次殷氏利益熏心昏了頭竟敢觸犯大秦威嚴,恐怕這一兩年都還不會動那邊!
這也正好印證了一句老話:不作死就不會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