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剛剛進去,她的頭部就傳來了劇痛,那種疼痛好像是刻到了靈魂裡,痛的她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是神識攻擊沒錯,這神宗一的神識恐怕不比馮瀾影的弱!
好在她躲進了空間,否則這個時候她劇痛難忍,也沒了防禦罩,就是神宗一不敢殺她,也要給她來個重傷了。
空間外面,神宗一一臉的驚訝,甚至氣憤的說:“剛剛不是還很囂張嗎?現在躲什麽躲?”
白若竹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打架也是要講究策略的。
還在外面的小毛球找到機會,嗖的一下鑽到神宗一身上,對著他脖子狠狠來了一口。
咬完後,乾脆一溜煙的鑽回了空間裡。
“啊……”神宗一忍不住叫了一聲,小毛球的蠱毒非同一般,他痛苦的捂著脖子跪在了地上。
白若竹在空間裡咧開了嘴,“不是嘲笑我嗎?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你竟然養蠱!”神宗一說了一聲,開始找系統兌換解毒藥,也不知道是他受傷神識變弱,還是白若竹在空間裡有普燭大師金身的影響,她竟然隱隱約約聽到了神宗一和系統的對話。
但實在太模糊了,只能聽一些猜一些,大概是神宗一要換解毒藥,系統說蠱毒很厲害,一般的解毒藥沒用,要多花些積分之類的。
最後神宗一還是換了解藥,白若竹這時頭痛已經減輕下來,她絕不會浪費掉這麽好的時機。
她飛快的從空間出來,身形一閃,繞到神宗一身後,匕首狠狠的朝他脖子割去。
鐺的一聲,匕首撞到了防禦的避障,連她一起都被彈開了。
該死!白若竹暗暗罵了一句,這神宗一身上還用了寶物護身,真是可惜了。
不過寶物也未必能護的周全,白若竹閃身再次攻過去,這次匕首一轉,直接朝他的腿上刺去,隻聽噗嗤一聲,匕首沒入神宗一的小腿,他拚命的後腿,倒讓匕首又一下子拔了出來。
“你……今曰的仇我神宗一記住了!”神宗一放了句狠話,突然就原地消失了。
白若竹急忙追過去,難道他也有空間?
很快她發現還真不是空間,而是她經常當做借口的遁符。
但神宗一不會陰陽術,也不會術法,這逃遁的符恐怕是找系統兌換的吧。
想到能讓他受傷,又讓他浪費了不少積分,白若竹心情又好了起來,她也沒指望這麽一交手就殺了神宗一。
等白若竹回到院子的時候,把其他人嚇了一跳。
她跟神宗一動手,雖然沒受傷,但因神識被攻擊,她形容有些狼狽,臉色慘白不說,頭髮也有些凌亂了。
主要頭痛的時候,她忍不住去捂頭,把頭髮都弄亂了。
江奕淳幾步衝了過來,拉住她問:“若竹你沒事吧?發生什麽事了?”
高璒他們也迎上來詢問,一個個都擔心的不行,倒是讓白若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強擠出一抹笑容,說:“我沒事,剛剛碰到神宗一動了手,他可比我慘多了,不僅被我捅了一刀,還中了蠱毒。”
江奕淳一聽有些氣憤,“你怎麽能自己跟他正面起衝突,這太危險了!”
白若竹見自家男人生氣了,急忙說:“我也不想啊,在路上碰到他,他竟出言威脅我,怎麽也不能忍了。只是沒想到他神識攻擊十分厲害,我瞧著神識強度不低於瀾影。”
馮瀾影急忙說:“你受了神識攻擊?那別說話了,趕快去睡一覺,不然會落下頭痛的毛病的。”
白若竹心底動了動,馮瀾影的語氣十分的篤定,似乎她的頭痛毛病就是這樣來的。
想來她當年用邪術去了啟智牌歷練,在裡面肯定受到了強大的神識攻擊,加上二長老邪術的影響,才落下了病根。
好在那個神奇的島對她的病有效,希望她能早些擺脫頭痛的困擾,白若竹就受這麽一下就知道有多難受了。
江奕淳也不忍再責怪白若竹,扶了她回屋休息,白若竹實在疲憊,很快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夜裡,高璒在院門口攔住了一身黑衣的江奕淳。
“我就知道你會去給若竹丫頭吃口氣,但不是現在。”高璒瞪了江奕淳一眼,就他寵妻無度了。
“神宗一受了傷,正是好下手的時候,即便殺不了他,給他些教訓也好。”江奕淳沉聲說道。
“你以為神宗一是一個人嗎?他如今這樣,身邊防守肯定更加嚴密,我知道這些你能想到,但你確定自己能拚著全身而退而不受半點傷嗎?”高璒歎了口氣,“那丫頭敏銳,你只要受傷她就會察覺,到時候不是更心疼?別她再去跟對方拚命,這事就沒完了。”
“我……”
江奕淳有些憋氣,連自己女人都護不好,他還算什麽男人?
“回屋休息去,萬一神宗一咽不下這口氣,也派人來刺殺若竹怎麽辦?她身邊不得有人保護著?”高璒覺得換個角度可能更有效,果然話音剛落,江奕淳就悶悶的說:“我回去休息了。”
高璒搖頭, 也回了屋子,這扶桑國的神宗一不好對付啊。
好在一夜都沒什麽事情發生,大概神宗一吃了虧,行事更謹慎了些,不想再貿然行動了。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醒來時氣色好了許多,她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突然覺得自己能聽到的更遠了些。
她急忙朝窗外看去,目力也增進了一些。
“怎麽了?哪裡不舒服嗎?”江奕淳端了熱粥進來,見她朝窗外看,急忙問道。
“沒有,反倒我發現目力和耳力竟好了幾分。”白若竹有些興奮的說,但很快她又垮下了臉,“我被人神識攻擊就能提高目力、耳力,難不成我是受虐體質啊,啊啊啊啊。”
江奕淳被她的小表情逗笑了,過去扶了她起床,說:“你這不叫受虐體質,叫因禍得福。”
白若竹抿嘴想了想,“那我以後要不要讓瀾影時不時用神識攻擊我一下,說不定我以後就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