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趾頭還能想事情了,你傻吧?”永王不服氣的說。
白若竹無語了,跟這種人說什麽都是心累。
她看向吉駟,“你還有什麽辦法和你主子聯系?”
吉駟看看地上的信鴿,“就那個,死了。”
白若竹撿起鴿子看了一眼,悄悄收進了空間之中。
其實信鴿沒死,只是被永王打暈了而已,留著還有用處。
“好好看住你的人,別讓他壞了我們的事。”白若竹說完伸了個懶腰,“回去研究機關盒子了。”
吉駟聽的眼睛發亮,可惜他碰都碰不到了。
“阿淳,你猜的不錯,吉駟和薛芷沒聯手,可能薛芷都不知道吉駟。”白若竹拉著江奕淳說道,語氣中慢慢都是誇獎的味道,果然江奕淳臉上露出了笑容。
男人嘛,最喜歡聽讚揚的話了,尤其是自家女人來講的。
當天晚上,就有人夜闖薛府,悄悄潛入了白若竹他們住的客房。
“小心,有刺客!”劍七沉聲叫道。
刺客一看暴露了行跡,急忙掉頭就跑,江奕淳跳了出去,“若竹,你在這守著,我們去追。”
“好。”
另一邊洞房裡,衛九聽到動靜起身,“有情況,我去幫忙,你躲好別出屋子。”
“嗯,你也小心。”薛芷嬌滴滴的說,還故意顯得很害怕的樣子。
衛九衝出門外,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薛芷嘴角勾起來,她可以開始行動了。
她裝的那麽像,又嫁給了他們的侍衛,一定不會引起懷疑吧?
如果再給她些時間,她一定能騙取他們的信任,到時候就更好行事了,只可惜他們要安排衛九帶她回京城,她等不及了。
她披上黑色的鬥篷,從櫃子下面拿出了一根木棍,如今細細看去,那木棍上面有一些印刻的符號,棍子的頭頂是一個極小的怪頭,好像是蝙蝠的腦袋。
另一邊,江奕淳和高很快看清楚了引開他們的人。
“這臉怎麽這麽怪?”高打了個哆嗦,大晚上看到怪人的。
“是個紙人,類似傀儡術一樣的東西。”江奕淳說道。
“我就說她怎麽還有幫手,原來是這玩意。”高歎了口氣,“那咱們還的繼續跟著跑,不能動它?”
江奕淳點點頭,“動了那邊會察覺到,等若竹的信號吧。”
白若竹把小蹬蹬放到了空間裡,還他去陪雪球和小黑玩了。她不敢小瞧任何一個對手,玩意薛芷的咒術很厲害,對蹬蹬不利怎麽辦?
很快,她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對方練了些輕功,但到底水平一般,逃不過她的耳朵。
薛芷在屋外沒急著靠近,她臉被擋在披風的兜帽裡,顯得格外的陰森。
她從身上抓了把白色的粉末灑了出去,那是骨粉,有動物的骨頭,也有人骨,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的,專門用來進行詛咒。
白若竹也沒動,不讓她多做一些,怎麽證明她的罪行?
骨粉落在地上,行程了一個詭異的圖案,似乎是什麽法陣。
隨即薛芷低低的念起了咒語,躲在暗處的傲松眼睛發亮,終於到她出手了,最近憋的發慌啊。
她悄悄扔出了一張符,
落入地上,融入了薛芷的陣法之中。薛芷並沒察覺到這些,詛咒結束嘴角揚了起來。
她一步步的朝白若竹的屋子走去,她用的是沉睡咒,中了的人會沉睡不醒,就算白若竹實力再強,運勢再旺,也會睡一陣子的,足夠她偷走機關盒子了。
想到這裡,她摘下了頭上的兜帽,伸手推開了白若竹的房門。
突然,一張臉出現在她面前,近的嚇了她一跳,不等她躲開,就被人點了穴道,定在了原地。
“呦,這大晚上的來找我做什麽?”白若竹笑著問道,手中還拿著那隻機關盒子,用盒子一頭挑起了薛芷的下巴。
薛芷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段氏傳家寶就在眼前,可她卻無法動彈,氣的眼底猩紅一片。
“我聽說有刺客,就趕快來看看大人,大人是不是誤會我了?”薛芷還想繼續裝下去。
白若竹笑起來,“好了,也沒別人,裝什麽裝?讓我猜猜,你為姬公子賣命,他許了你什麽好處?”
一聽到“姬公子”三個字,薛芷眼底的驚詫一閃而過,顯然她沒想到白若竹已經知道她背後的人了。
“許你榮華富貴?你好像不怎麽需要。許你報仇雪恨,你好像自己已經報仇了,除非你還想殺了你爹。再就許你咒術秘籍或者尊榮的身份,比如姬家夫人之類的。”白若竹慢悠悠的說著,一直觀察著薛芷的神情。
“可你不想想,你只是一枚棋子,是他眾多棋子中的一小顆,他欣賞的女人大把,夫人之位能輪到你嗎?”白若竹上下打量她,眼神十分的輕蔑,“就你這樣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的,你哪來的自信?就靠沒事脫衣服露點皮肉?”
這話無疑是在打薛芷的臉,她氣的臉通紅,憤怒的說:“不用你管,你有本事殺了我,公子不會放過你的!”
白若竹嗤笑一聲,“不就是教了你些詛咒之術嗎?也不過是皮毛,要站在他身邊,定然不是普通女人,你還差太遠了。”
“放屁!只要我拿到段氏傳家寶,就能換到易門的最高咒術,我會是最好的咒術師,沒人能跟我相比!”薛芷被氣到了,已經失去了理智。
白若竹大笑起來,“最好的咒術師?就憑你詛咒個人都會被反噬?”
薛芷露出猙獰之色,“那老賤人竟然是深厚之人,否則我怎麽會被反噬?如果不是她,我和我娘會分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