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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龜寮內,在那除了舍監以外,誰也不知道變了一個樣,異常豪華的一間房間裡,凪沙、夏音、阿斯特蕾亞三人穿著睡衣,或坐或趴的在一張床上,滿臉笑顏的聊著一些什麽。
那月坐在一張靠牆的沙發上,身上同樣穿著一件睡衣,閉著眼睛,享受著紅茶。
伊卡洛斯則是站在另一邊,懷中抱著一個不知道從哪找來的大西瓜,一邊撫摸,一邊呆呆的看著浴室的方向。
若是讓同住龜寮的那些學生們看到這房間裡鴛鴛燕燕的場景,應該會非常的羨慕吧?…
雖然,五個少女大大小小的什麽類型都有,但相貌確實不俗。
在龜寮這樣只有問題學生與三流人偶使的男生宿舍裡,這樣的一間房間,應該跟天堂差不多吧?…
事實上,住在這裡,無言也滿愜意的。
不但能夠每天都看著少女們嬉笑玩鬧,還因為整個房間只有兩張床的關系,五個少女之中,即使伊卡洛斯、阿斯特蕾亞不用睡覺,兩人睡一張床的話,那麽,剩下的那個就必須跟無言一起睡了。
這樣的生活,如何能夠不愜意呢?…
當然,以那月的個性,那是絕對不可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面跟無言睡在一張床上的,凪沙又對跟無言同一個被子裡睡覺反應極大,一般,都是夏音陪著無言同睡。
被這麽多的少女包圍,並同住一個房間,這樣的生活愜意歸愜意,卻沒有在冬木市裡跟雛菊、美琴兩人同住的時候愜意。
畢竟。跟雛菊、美琴同住的時候,無言是可以毫不避嫌的大被同眠的。
可在這裡,有那月、凪沙、夏音這三個還沒推的鮮嫩可口的妹子在。無言也不能無所顧忌的做喜歡做的事情了。
在一眾少女們其樂融融的做著各自的事情時,伊卡洛斯一直望著的浴室的門被打了開來。
旋即。拿著一條毛巾,擦著頭髮,穿著寬松的休閑服的無言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了。
“我洗好了…”將頭髮給擦乾,無言舒爽的吐出一口氣。
“下一個是誰啊?…”
“我們!”凪沙、阿斯特蕾亞與有些靦腆的夏音均都舉起了手來。
“我們三個一起洗!”
說完,凪沙、夏音、阿斯特蕾亞三人下了床,拿起自己的衣服與毛巾,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鐺…”
突然,房間的窗口傳來了被敲擊的聲音了。
“r!”伊卡洛斯立即站了起來。靛青色的瞳孔緩緩的朝著深紅色轉變著。
“別緊張!”無言舉起手來,攔下了伊卡洛斯。
“不會有哪個想對我們不利的家夥會乖乖的弄出聲音來的…”
嘴上這麽說,臉上,無言卻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走到了窗口的位置,拉開窗簾,打開窗。
幾乎是同時,一顆小石頭飛也是的從下方投射而來,直衝著無言的臉上射去,被無言‘啪’的一聲。一把抓在了手中。
“啊…”直到這時,下方,一個小小的驚呼聲才回蕩而起。將無言的目光給吸引過去。
在龜寮宿舍下方的庭院裡,頭上頂著西格蒙德的夏洛特站在了那裡,身體維持著一個投射的姿勢,有些驚訝的看著無言。
不用想,用石頭丟無言與剛剛想來也是使用的石頭投射的方式敲擊窗口的人,就是夏洛特無疑了。
“我說…”拋了拋手中的石頭,無言沒好氣的看著下方的夏洛特。
“半夜跑到這裡來惡作劇,你跟我有仇啊?…”
“才不是惡作劇呢!”夏洛特反應了過來,視線突左突右的漂移著。嘟喃了一聲。
“我只是有事找你而已…”
“有事?…”無言怔了怔,轉頭。看向了那月。
那月端著茶杯,目光卻也一直投在無言的身上。見到無言看過來,便隨意的點了點頭了。
“好吧…”無言這才應答出聲。
“我這就下去…”
……
“久等了…”
在龜寮外面的庭院裡,無言找到了坐在草地上的夏洛特,走了過去。
看到無言身穿寬松的休閑服,往自己這邊緩緩走來的樣子,夏洛特貌似有些不自在,但還是騰出了自己身邊的位置,讓無言坐下。
“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
在無言坐下來的同一時間裡,夏洛特低著頭,說了這樣的一句話,讓無言怔在了當場。
“什麽地方需要不好意思啊?…”
“今天我們也才見了一次面,說了那麽幾句話,你就不會自己想一想嗎?…”
剛剛的道歉似乎就耗盡了夏洛特擠出來的坦率,這會,她的話語,又是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氣勢洶洶了。
“今天,我不是在菲利克斯的面前急著跟你撇清關系嗎?…”夏洛特別過頭去,讓人看不清楚她現在的神情。
“我…並不是故意的…”
“你說的是那個啊?…”無言撓了撓臉頰,攤起了手來。
“那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你也用不著刻意來道歉…”
“你就接受夏爾的道歉吧!”趴在夏洛特頭頂上的西格蒙德驟然開口。
“因為這件事情,夏爾晚飯都差點沒吃了!”
“西格蒙德!”夏洛特頓時氣憤的威脅出聲。
“小心我把你明天的雞肉全部換成花生米哦!”
說著這樣的一句話,夏洛特卻是不意間和無言對上了視線,神情一下子變得欲言又止了起來。
瞧見夏洛特難得這副模樣,無言倒是困惑了。
“怎麽了?…”
“沒…沒什麽…”
“你覺得我信嗎?你也未免太不坦率了吧?…”
“才沒那回事!”幾乎是條件發射的反駁了這麽一句以後,夏洛特猶豫了一下,詢問出聲。
“你今天說,風紀委員裡有幫‘魔術舔食者(ibaldy)’善後,跟‘魔術舔食者(ibaldy)’同流合汙的人,對吧?…”
“我說的是,學院的高層、警備隊的警衛、風紀委員會裡的風紀委員這些在學院裡有著實權的人跟‘魔術舔食者(ibaldy)’是一夥,或者,‘魔術舔食者(ibaldy)’乾脆就在這些人裡面!”
無言用仿佛能夠看穿夏洛特心中想法一樣的眼神,看向了夏洛特了。
“並沒有特意指定就是風紀委員哦…”
“也就是說,風紀委員確實有嫌疑是跟‘魔術舔食者(ibaldy)’一夥,或者‘魔術舔食者(ibaldy)’就藏在風紀委員裡!”夏洛特一張俏臉瞬間蒙上了一層陰影。
“對吧?…”
“……那些失蹤的學生實在是消失得太過於徹底,太不自然了…”無言沒有直接回答,看著夜空,轉移話題一樣的回了這麽一句話。
“就像白天的時候說的一樣,就算是被毀了屍,也必定會留下一些毀屍的痕跡,可他們卻好像徹底的人間蒸發了一樣,過了這麽長的時間,學院仍舊沒有查出什麽來…”
“不管那些失蹤的學生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既然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那麽,要麽是被轉移出了學院,要麽是被藏在了學院裡,某個一般學生根本不能進入的地方!”
在夏洛特的感覺中,無言的聲音似乎逐漸變得有些冰冷了。
“可學院的情況你也知道,簡直像個牢籠一樣,學生外出必須逐個登記,‘自動人偶’甚至還不能外出,一外出就會被攻擊!”
“在這樣的一個牢籠裡,如果‘魔術舔食者(ibaldy)’真的將失蹤者給轉移出了學院,那麽,肯定是經過學院某個有實權的存在或者組織同意的!”無言轉過頭,看向了夏洛特了。
“而如果,失蹤的學生們還在學院裡,那麽,能夠藏身,並能夠絕對不讓別人發現的地方,不也只有那些被學院嚴格規范,不得擅自進出的禁區嗎?…”
“那樣的話,想將人給藏進去,不也一樣只有經過學院裡那些有實權的存在的同意,不是嗎?…”
夏洛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