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惜城看到二人,臉色一白,頓時震驚地跌坐在地上。
兩個侍衛將兩個黑衣人壓跪在地上。
“見過門主。”二人低著頭,低聲道。
“說吧,你們為什麼要去刺殺顧氏的老板娘”許衡沉聲道。
“是惜城小姐讓我們去的。”兩個黑衣人低低道。
“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告訴我”許衡沉聲道。
“是”
兩個黑衣人應了一聲,然後你一言我一語地將俞惜城將他們叫到巫城的小樹林裡,吩咐他們以及說服他們的話幾乎一字不差地說了一遍
許衡越聽,臉色越陰沉。
好似感覺到了許衡的盛怒,丁超和其他四個侍衛全都安靜地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那兩個黑衣人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弱
而俞惜城就像是傻了般,怔怔地看著兩個黑衣人的嘴一張一合
“不,義父,他們在汙蔑我”突然,一直發呆的俞惜城臉色一變,指著兩個黑衣人大叫出聲。
聞言,兩個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看向俞惜城。
許衡也冷冷地看向俞惜城,等待她繼續往下說
“義父,他們一定被人收買了,才會如此誣陷我”俞惜城一臉激動道。
“小姐,你”兩個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看著俞惜城,好像是不認識她一樣。
“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我平時待你們並不薄,你們竟然如此誣陷我”俞惜城對著兩個黑衣人怒氣沖沖吼道。
“惜城,事到如今,你還要如此狡辯嗎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許衡一臉失望地看著俞惜城。
“既然你不把我這個義父的話話放在心上,一而再地陽奉陰違,一而再地謊話連篇,那從今日起,我們斷絕父女之情,你再不是我的義女,我也再不是你的義父”許衡冷冰冰道。
他不可能再認一個想要他親生女兒命的女人做義女。
“不,義父,你聽我說,真的是他們汙蔑我一定是月傾城收買了他們,一定是義父,你要相信我啊,你不能寧願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啊。”俞惜城慌得臉色發白,一邊向許衡爬去,一邊語無倫次地大喊。
俞惜城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慌張。
丁超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侍衛上前,落在了俞惜城面前。
俞惜城不知道的是,他汙蔑月傾城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不知悔改的東西
想要刺殺他的女兒也就罷了,還敢在他面前汙蔑她
簡直是豈有此理
許衡氣得臉色發青。
“在絕殺,違背門主命令者,當斬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父女的情義上,我可以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許衡冷冰冰道。
“來人,將俞惜城押下去,廢去全身的修為,關入地牢,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出來。”
“是。”兩個侍衛應了一聲,彎腰去拉俞惜城。
“不,義父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做那些事”俞惜城淒厲喊道。
“不知悔改”許衡一臉失望道。
兩個侍衛拉著俞惜城往外拖去
“義父義父”俞惜城不斷地掙扎,哭得眼楮通紅,祈求地看著許衡。
眼看著就要被拖到門外去,俞惜城伸手扳住了門框
“義父,我承認,是我讓人刺殺月傾城的,我知道錯了,您原諒我吧。我只是因為太嫉妒她了,嫉妒她獲得了義父的寵愛我只是太愛義父了,害怕失去義父的寵愛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愛義父了,太想獨佔義父的寵愛了義父,我現在知道錯了,您原諒我吧。”俞惜城聲音淒厲,一邊掙扎,一邊大喊道。
“哼我要對誰好,還要征得你的同意不成俞惜城,這麼多年我確實是太寵你了,讓你變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犯一次錯我可以原諒,可是,在我警告過你的情況下,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你還把我這個義父,這個門主放在眼裡嗎”
許衡冷聲道。
“我剛才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不知道珍惜,謊話連篇現在,你說什麼都為時已晚拉下去”
兩個侍衛本來怕許衡後悔,所以剛才俞惜城扳住門框的時候,並沒有太用力拉扯
現在見許衡心意已決,於是不再猶豫,無情地扳開俞惜城的手指,拉著她往外走去。
“義父,我真的錯了,您原諒我吧義父,怎麼可以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我義父”俞惜城淒厲的喊聲越來越遠。
“丁超,你去看著,嚴格執行我剛才的命令。”許衡吩咐丁超。
“是。”丁超應了一聲,大步離開。
從刑堂到地牢的一路上,周圍的侍衛全都詫異地看著平時備受門主寵愛的俞惜城被無情地拖著走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門主為什麼要處置惜城小姐
有人一頭霧水。
惜城小姐果然出事了。
她這幾年行事越來越乖張,我就知道她早晚會出事。
有人暗想。
地牢。
俞惜城被吞元索綁到了牆上。
現在,俞惜城衣服和頭髮凌亂,臉色蒼白,好似一個瘋婆子。
丁超上前,準備廢去她的修為。
“丁叔,你不能這麼對我義父他現在在氣頭上,等他氣消了,就會後悔現在的決定你去幫我跟義父求求情以後,我會記著你的好的。”俞惜城焦急道。
丁超臉上頓時浮現猶豫的表情。
確實,門主寵愛了俞惜城這麼久,以前俞惜城犯錯,門主都是稍微責備一下,從來不會大發雷霆
這次雖然大發雷霆,但是,難保以後不會後悔
畢竟,多年的父女情不是說斷就斷的。
雖然殺手的親情淡薄。
但是,門主對俞惜城確實非常寵愛,就像普通人家的父女
很多時候,門主和俞惜城更像是親父女,和少主、二公子反而沒那麼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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