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北冥少璽你放開我……」
季安安受不了他口裡強烈的酒味,躲避著臉,「瘋了你,尿尿也不老實。」
馬桶傳來潺潺的聲音。
這個該死的男人,不敢置信他一邊尿尿,一邊狂吻她。
害怕掉下去,她雙手緊緊勾著他的脖頸。
剛剛喝醉了站不穩,現在倒是變成一個秤砣了,站定如松!
「我討厭你身上的女人味道——」季安安唇上沾了他唇瓣碾過來的口紅印子,「走開。」
北冥少璽眼眸裡都是戾氣:「季安安,你騙我!」
「我哪裡騙你了……」
「你一出門就找野男人,你騙我,騙我!」
季安安見他尿完了,雙腳落地,掙開他的懷抱,拿了紙巾給他擦了擦。
只是這麼輕微的一個動作,蔫吧的某物就站起來了。
季安安拎著他的褲子給他穿上,還沒來得拉上褲鏈,又被他死死抱在懷裡。
北冥少璽一隻手撕扯著她的裙子,兇猛地扯她的內褲。
季安安的身體一下被推倒了浴室牆上,雙手和臉都被壓迫在冰涼的瓷磚上,緊緊地貼著。
季安安踹不過氣:「你想幹嘛……住手……」
北冥少璽喘著粗重的氣息,沙啞的嗓音還是那幾句話來來回回:「你騙我……季安安你騙我,你騙我……」
騙他赫連馳是瞎子,包庇赫連馳!
明明他們早在商場見過,卻不告訴他……讓他像個被愚弄的傻子……
為什麼她總是要這樣對他,騙他。
「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赫連馳……啊……北冥少璽你混蛋,出去……」
喝醉酒的北冥少璽真的很可怕,發起酒瘋的他更可怕。
季安安被按在浴室牆上,被折騰了半個小時!
雙腿幾次站不住,逃又逃不開……
他的雙手像野獸的爪子一樣按住她的腰,兇猛地在她的身體裡發洩、掠奪。
半個小時他不知疲倦的發洩消耗了大半的精力,突然就抱著她一起摔倒在地上了。
他的身體又重又結實,倒下去撞到置物架……
季安安倒還好,摔在他身上,沒有感覺多痛。
「北冥少璽……你還好吧!?」
不知道他是撞暈過去了,還是徹底醉暈了。
除了某物依然直直地站著,沾著晶亮的水光,他整個人都倒塌了。
季安安拿了毛巾耷在他下體,忍著疼擦洗了一下自己,打開門叫保鏢進來抬他回沙發。
昨天被他折騰一整晚,今天又被突襲。
季安安的骨頭都像是散的,撐著痠疼的身體還要打水來給他擦洗。
他身上傷口不少,都是跟赫連馳打架時留下來的……
她不知道別的男人怎麼樣,反正北冥少璽身上掛綵好像是家常便飯的事。
他的身體結實硬朗,恢復力也相當驚人,皮肉輕傷幾天就會癒合好了。
儘管如此,每次看到他受傷,她還是會感到難受。
何況,北冥少璽為了她,身上的老舊的疤痕,深深淺淺、長長短短,那些重傷留下的深刻痕跡是時光變遷也很難消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