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隱村,曉組織本部。
小南從木床上清醒過來,但卻並沒有睜開眼睛。
同時她心中一驚,發現原本被封印而導致遲滯的查克拉運行流暢。她面色不改的凝聚查克拉,使“式紙之舞”處於隨時可以發動的狀態。
小南眼睛微微睜開一條微不可查的縫隙,心中又是一怔。
熟悉的天花板.....這是在家裡?
幻術?敵人的全套?
還是獲救呢?
小南沒有著急醒來,而是繼續默默的躺著,直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個時間小南跑到哪裡去呢?”說話的是彌彥,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共同創立“曉”組織的三人之一,更是團隊的中心人物。他語氣有些責備,又有些無奈。
“小南她應該也自己的事情要做吧,不要著急,在最後的關鍵時刻,我想她會出現的。”這個語氣溫和的人,是漩渦長門,如果說彌彥是領導的中心,那麽他就是處於協調的位置。
真的回來呢?
小南有些不敢置信。
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時,她感覺手心有異樣,攤開手掌,發現是一張卷軸樣式的紙條。
與此同時,房門也被推開。
“小南?你怎麽在我房間?”彌彥驚慌了下,又恢復鎮定,剛才的抱怨該不會被她聽到了吧。
“小南,你終於回來啦!太好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曉組織的所作所為終於得到了肯定。山椒魚半藏想借用我們的力量,向火、風、土提出和平交涉的提案。”長門滿臉興奮的說道。
雨隱村處於三大忍村的交接處,戰略位置十分重要,但本身又是個小國,因此只要發生戰爭,雨隱村就必然的會被慘烈的牽連進去。
而曉組織成立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國家帶來和平。
現在終於朝著夢想前進了一步,長門和彌彥如何能不開心?
聽到此,小南臉色陰晴不定,她沉聲說道:“我昨晚被襲擊了。”
“什麽!?”
“怎麽回事?”
彌彥和長門大驚,怪不得到剛才為止看不懂小南蹤影。
“我應該是被俘虜才對,還以為是你們救了我......那為什麽我現在會在這裡?”
小南看到兩人震驚的臉龐,就知道他們對自己遇襲一事毫不知情。
這時,小南將注意力放到掌心的紙條上。
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可能就在這裡吧。
“是誰?”彌彥臉色變得異常嚴肅。
“你被抓呢?”長門似乎還在擔心,臉色出現明顯的後怕。但好在小南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
“我也不清楚...”小南自己現在都是一頭霧水。
只知道自己似乎走進了敵人的陷阱,然後出現幾道黑影,接著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她攤開掌心,“這也許有救了我的人的信息。”
長門和彌彥同時湊上前來,小南打開紙條。
【小南、長門、彌彥,我是自來也。】
“是老師!!!”
三人同時驚喜道。
他們沒有懷疑,除了自來也,還有誰會去救小南?又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去救小南?
【長話短說,山椒魚半藏是你們的敵人,邀請你們去協助談判,說想借用你們的力量是假的,他聯合其它忍村向你們設下了圈套,想一舉摧毀曉組織。】
留信的內容到此為止。
曉組織的三位首領面面相覷。
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良久的沉默後,彌彥拳頭用力的捶向牆壁,木質的牆壁被砸出一個大洞。
“可惡!”
結合小南被抓的事實,紙條上信息已經很明了了,根本無需懷疑。
如果到時候,自己這邊一頭栽進山椒魚半藏的陷阱,又有小南作為人質,曉組織可能會全軍覆沒。
“老師來了為什麽不見我們?”長門雖然也很氣憤山椒魚半藏的做法,但他更關心自來也的情況。
“是啊,為什麽自來也老師不出現見我們?”小南也是疑惑。但又想到剛剛被自來也老師所救,心裡不禁感到一陣溫暖。
彌彥深吸了一口氣,情緒很快平靜下來,他思考了會,說道:
“現在各大大忍村雖然已經開始商量停戰協議,但暗地裡仍舊還有摩擦,所以才會有我們曉組織。自來也老師之所以不見我們,也是因為立場的原因吧。
雖然這種話由自己來說可能不太合適,但我們曉組織在各大忍村眼中的確已經有了分量。
如果讓其它忍村知道木葉“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和曉組織進行接觸,可能又會挑起波瀾,原本緊張對峙的局勢又會變得一觸即發。”
彌彥給出了最為合理的猜測。
“那我們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自來也老師使我們的恩人。”長門說道。
“是的。今天的事情就讓我們爛在肚子裡吧。”小南看向長門和彌彥,三人相互點了點頭。
“至於我們曉組織下一步的規劃...”彌彥眯起眼睛。
通過這件事情,他已經明白了,和山椒魚半藏之間不可能存在合作的關系,那位忍者之神已經將曉組織視為了眼中釘。
以前彌彥認為山椒魚半藏是雨隱村的英雄,因為他確實在戰爭中保護了村子。
但現在卻為了自己的地位,向曉組織下手,這讓他很心寒。
大家不都是為了和平而努力嗎?
彌彥捏住了拳頭,小南被俘的事件,讓他感到無比的後怕,這一瞬,彌彥似乎又成長了些:“下一步,曉組織全面收縮戰線,暫時隱忍一段時間。”
......
波風水門隱藏在某鐵塔建築的角落裡,注視著小南這邊的狀況。
為了避免露出破綻,他只在紙條上寫了必要的信息,言多必失。而且從頭到尾,水門一直沒有露面,就是刻意引導他們去猜測。
“他們應該能夠理解我的含義,不要去刻意聲張。”
而在於水門相對的另一邊的鐵塔建築物牆壁上,一團像是麵粉一樣的圓狀物伸了出來,仔細看去。
這團麵粉竟是一個腦袋,具備人的五官,正是白絕。
白絕低頭喃喃自語:“嗯?怎麽回事?現在這個時間點,她怎麽還在這裡?”
他帶著疑惑縮了回去,準備告訴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這邊的情況。
聊天室。
「青空:你要小心白絕,他現在應該一直就在附近窺視著曉組織的情況。」
葉悠從wiki百科上收集白絕的資料,一並發給了波風水門。
「黃色閃光:嗯,一直在留意周邊的情況。不過按照這上面的情報,白絕是十分優秀的偵查型忍者,我對感知方面的忍術又不太擅長......」
「青空:@十七歲,哆啦A紫,能用你那萬能的境界能力想想辦法嗎?」
境界之力,可謂是顛覆一切常識之力,只要在“程度”所限的范圍內,八雲紫幾乎可以完成一切。
「十七歲:咱什麽時候和你這麽熟呢,怎麽感覺你現在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以前葉悠找八雲紫幫忙,還會估計人情啊、面子啊、禮貌啊之類的。現在則是完全不在意這些。
「青空:因為紫姐姐是最可愛最善良大方的人啊。」
「青空:不對,是妖怪啊。」
「青空:而且,怎麽能說不熟呢?我們不是有著共患難的革命友誼嗎?」
在因為異變被博麗巫女訓斥這一點上。
妖怪賢者以前可不會說出“不熟”“沒臉沒皮”這樣的話,這是只有在對很熟的存在才會說的,這正是證明了八雲紫現在對葉悠的完全認可。
「十七歲:去感知白絕那樣的忍者,咱做不出那樣的符卡。」
倒也不是做不出,只是太麻煩了,妖怪閑者懶得費這個精力。
「十七歲:不過,波風水門現在是監視,又不是需要去發現白絕,只需要將自己身形藏好,不被別人發現不就行了嗎?」
賢者點出重點。
然後隨手捏了張“現實與虛幻的置換”。
在SAO中,因為實質化信息的緣故,八雲紫對於現實與虛幻的境界的理解,遠比其它的境界要深刻。
「十七歲:這張符卡可以讓你現實中的實體變得虛幻起來,除非主動解除,不然是不會被其他人看到的。你拿去用吧。」
「黃色閃光:謝謝。」
「黃色閃光:還有,多謝青空。」
波風水門手裡拿著符卡,按照八雲紫教授方法,念出符卡的名字,發動能力,頓時他的身形從實現中抹去。
“這......還真是不可思議的能力啊。”
不是空間忍術,也沒有感受到任何查克拉的氣息。這是超越了波風水門能夠理解的技能。
“虛幻,與,現實,嗎?”
「青空:不用謝,不用謝,謝什麽。回去後,記得把“替身術”、“變身術”和“三身術”的資料上傳到次元圖書館。當然,還有“螺旋丸”。」
替身術可是神技啊——瞬間以動/植物與自己的身份對換,用以逃避攻擊。
這尼瑪簡直就是替死術。
實在是過於規格外。
而變身術,術如其名,能夠變換為其它任何形態的樣子。根據其用法,幾乎也是神技。
至於“三身術”,簡單來講就是分身術,因為“多重影分身”的存在,導致三身術的名聲不顯。但傳聞它是六道仙人所創,就連畢業也是抽取“三身術”作為考題。不過,“三身”這個詞,讓曾經看過玄幻小說的葉悠容不得多想。
這三個都只是基礎忍術,任何一個10歲以下的孩童都能掌控,而螺旋丸是波風水門自創。
所以,這四個忍術的資料,要他上傳還是很輕易的。
「黃色閃光:好的。」
「青空:話說,你們世界的基礎忍術好像都有點厲害啊,比起那些胡裡花俏的更具有實用性。」
「黃色閃光:是嗎?」
自從忍者學校畢業後,水門就很少用到那些忍術。倒不如說,除開還未畢業的忍者和下忍之外,很少有忍者會將這三種忍術用於實戰中。
「青空:是啊。」
比起螺旋丸,葉悠其實更期待三身術、變身術和替身術。
螺旋丸只是威力大而已,但大得過核彈和等離子炮嗎?
而其它三種術在日常中用途太廣泛了。
「千葉の墮天聖黑貓:老賊,你又沒有查克拉,能用忍術嗎?」
「青空:問題不大。」
按照帕秋莉和八雲紫的分析,自己回路中的能量可對應森羅萬象的“術”,是稱之為“原初回路”也不為過的奇跡的結晶,即一切“力”的始發點。
當然,這也只是她們的猜測,但根據目前葉悠回路所擁有的特質,倒也與猜測相差無幾。
老實說,她們到現在還沒理解葉悠是怎麽架構成功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夜幕再次降臨。
雨隱村的夜很黑,如濃稠的墨汁,只有稀松的幾顆燈火點綴在廣袤的大地上,盡顯淒涼之感。
火影世界中一天內的世界,和葉悠這邊同步。
他這裡也是日落夕陽,仲村由理從道館回來,看到葉悠坐在前台,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麽還在這裡。”
“等你呀。”葉悠笑道。
“......”由理取下背後的木劍,放到一旁,然後淡淡的哦了一聲。
她還是穿著澄空學園的校服,校服裙擺略短,纖細筆直的雙腿上貼著黑色的過膝襪。仲村由理真的很適合過膝襪,她能夠將腿部的曲線和女性的柔美完全展現出來。
“肚子餓了嗎,我請你吃晚飯吧。”
“你不回去給你家穹做飯嗎?”仲村由理知道他們是住在一起的。
未婚同居,不知廉恥。
“今天穹住在親戚家。”
葉悠想,大概她和靜姐還有很多話要說吧。正好,很多麻煩的事情,免了我去解釋。
像什麽“北鬥神拳”啊,“式神”啊,“妖怪”啊之類的,這些問題,靜姐肯定會滔滔不絕的問個不停。
“所以你只是被拋棄了, 感到無聊才來找我的嗎?”仲村由理冷漠的說道。
“??”
葉悠歪著頭,不解的注視著少女。澄澈的目光讓仲村同學偏過視線。
然後葉悠說道:“為什麽會這麽說呢?我是真心想請你吃飯的。這三個月來,麻煩你了。”
“哼。”
仲村由理抱著臂膀:“知道麻煩就好。”哼哼道:“你可不要以為隨便就能打發我,我要把你吃窮!”
葉悠笑道:“榮幸之至。”
與此同時,在雨隱村,一個帶著橘色面具的黑衣男出現,他站在塔尖,俯視著黑暗燈火裡的長門。
“終於出現了嗎......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