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就是歪理一堆,全都是借口,這點克瑞斯非常清楚,今兒個早上項明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的一清二楚。
“難道女孩的命就不值錢嗎?”林秋忍不住出聲反駁,她不曉得事情的來龍去脈,卻也覺著秦母的這番話委實太過於刺人心窩子,“您自個兒不也是個女人嗎?”
林秋的話秦母聽的是一清二楚,林秋的言下之意秦母立馬就意會了,她梗著脖子說,“這大人說話,你一小姑娘插什麽嘴。”這話也是生硬得緊,林秋可沒有生著一副娃娃臉,這不,林秋聽見這話也是一臉的懵。
“我這意思就是在老秦家媳婦的首要重任就是把香火傳下去,這克瑞斯……”
“這克瑞斯的事情,您啊,還是記著點,至於那個推克瑞斯的女人這會兒恐怕是已經到局子裡頭了。”夏依穎說完這句話,面上不是很好看,這男人想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哪有那樣的好事情這也是克瑞斯人傻看不出秦城的本質。要是項明磊有這等想法她早就把他那孽根子給廢了,這沒了硬件再有心也沒法子乾壞事,當然夏依穎只是在心裡頭開了個玩笑調劑一下自個兒的心情,不然的話她恐怕很難和秦母再說下去。
“你說啥?”秦母顯得驚訝萬分顯然是剛剛知道的消息,“你這怎麽能這樣呢,我的孫子還在她肚子裡頭。”
秦母說完這句話立馬捂住嘴巴,顯然這個時候她是說錯話了,都怪這臭嘴巴子,半點話都藏不住,這心裡頭一著急就像倒豆子一樣全倒出去了。
“你說俺的耳朵還好不好使,俺怎覺著聽到啥不得了的事情。”坐在不遠處的老太太掏掏耳朵對著媳婦說。
“媽,你沒沒錯,只不過啥時候這人都成這個樣子了。”這時候國家法律明確規定一夫一妻製,這妻子懷著孕據說是個女孩子,外頭的女人還懷著孕貌似是個男孩,這還是有很多人覺著這是令人難以承受的。
“這鄉下女人剛剛還說這別人不要臉,我看呐她才是……”這話一說完,這人就溜之大吉,秦母只能看著病房門乾瞪眼,沒瞧著誰說的話,想追就憑這老胳膊老腿的只怕是難,俗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秦母前半生過得都是苦日子,
以前乾農活之類的有一把子的力氣,但這歇了半年多,人胖了整整兩圈,這要論力氣的話,力氣小了不少,這多跑幾步路就有些為喘。
“吵什麽吵,這別人家的事情看啥子那樣的好奇。”只不過這會子秦母已經壓不住場面,依舊是有人小聲嘀咕著,她隻好虎著一張臉。
“這男娃可以傳宗接代,女娃也照樣行,招個上門女婿,以後孩子生下來姓秦,登在秦家的家譜上,這流的是秦家血,人是秦家人。”夏依穎咬著牙,這沒有兒子有女兒照樣可以傳宗接代,生了兒子也未必能夠傳宗接代,這時代在變換,“這孩子又不是只能生一個,這克瑞斯還小秦城又沒什麽隱疾,這只要努力努力懷他個十個八個沒問題,頂多就是罰款罰的多。”
夏依穎拿起口杯喝了半杯溫水,“這秦城又不是吃皇糧的,這對於他來說有什麽損失,這分明就是你們秦家人在找借口。”
秦母一時有些啞口無言只是看著夏依穎和克瑞斯。
“趕緊的立馬從這裡頭走出去,我們這兒不歡迎你來。”夏依穎趁熱打鐵打算把秦母弄出病房去,這眼不見為淨。
項明磊先進的病房緊接著的就是秦城,項明磊看見秦母之後打了招呼,“大娘。”
“你這有沒有見著我兒子。”秦母像是找著救兵似的,朝著項明磊這邊走,這輩子就沒丟過這麽大的人,這兒子一來不就有人撐腰了,這離婚她以為這邊只是嘴上說說,這二手貨不值錢,貨物是這樣,女人也是這樣,至少在秦母的心裡頭是這樣想的。
“在後頭。”項明磊對著秦母的態度顯然是不怎麽熱情的,這上前握住夏依穎的手,安撫著媳婦的小情緒。
“兒子,你可是回來了,媽的乖乖孫子這會兒還在局子裡頭待著呢!媽跟你說……”秦母趕緊迎上去,這情緒有些激動,一不小心碰著秦城地繃帶,秦城禁不住發出一聲抽氣聲,聽的秦母立馬把手放下來,看著兒子的臉滿是心疼。
“兒子,你可得給媽做主。”秦母惡人先告狀,想著兒子能夠給她撐腰,教訓教訓眼前的這波人。
“媽。”秦城的聲音裡頭透著些許的無奈。
“兒子,你可得給媽做主啊!”秦母還沒察覺到兒子態度的不同,再次希望兒子給她撐腰,這做人媳婦就得有媳婦的樣,這讓婆婆不順心那她這做婆婆的是不會對她客氣的。秦母沒有半點覺著她的想法不對,誰叫她年輕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過來的,自然對待兒媳婦也是這麽一套。
“媽,你別說了,趕緊的跟我回去,還嫌不夠丟人現眼的。”
“你這真是越長大越不聽話,媽叫你把媽的乖孫子接回來,你不知道這都怪這個掃把星,媽跟你說這自從這洋裡洋氣的姑娘進了咱家的門,媽這就再沒有過過一天的舒心日子。”秦母拍著大腿,抹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
“你別吵吵,這爸也來了正在醫院外頭,趕緊的,走。”秦城這個時候有些不耐煩。
秦母受了驚訝,“這……這你爸怎的也來了,你該不會是蒙我吧?”她這有些將信將疑,老頭子怎的也來了這個地方。
“媽,你說我騙你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