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辛書表情立馬垮了下去。
楚鬱笑了笑,“其實是過來談項目的,本來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哦。”
阮辛書在心裡面哼了一聲。
楚鬱看著她的表情側著頭笑了一聲,嘴唇慢慢靠近了阮辛書的耳邊,神情帶著幾分滿意,
“既不是在我的家裡,也不是你的工作室裡,而是在我們都沒有說過的,沒有討論過的一個地方遇見。”
“這種感覺還挺好的。”
“……”阮辛書沒有說話。
阮辛書承認聽著是有那麽點兒浪漫,自己在看見楚鬱的時候也確實很開心。
“現在可以回家了?”
楚鬱微微側著頭問道。
阮辛書有些想要點頭,但是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日程安排,
“等會兒要和這裡的院長去吃飯。”
“吃飯?”
楚鬱盯著阮辛書的眼睛,似乎有些冷漠地笑了一聲,
“你不是討厭那種飯局嗎?”
“……嗯,”
阮辛書看了一眼楚鬱,沒有否認,她的確是不喜歡,
“這裡的院長以前和我以前的老師是朋友,不去不禮貌的。”
“佛珠呢?”楚鬱問。
“回家給我也行。”
楚鬱拉了一下阮辛書,輕輕伸出了手,阮辛書想楚鬱大概又是想揪自己耳朵了,沒有說話地站著任她來。
但她沒有想到,楚鬱伸出手後就用食指輕輕一勾,輕而易舉地摘下了阮辛書的眼鏡。
阮辛書的金絲眼鏡勾起了一絲她的頭髮,帶著她的耳朵癢癢的。
她反應過來,剛想要伸手把自己的眼鏡拿回來,楚鬱的另一隻手就安靜地勾住了她的衣領,把她推到了一個隔間的牆上。
她好像一隻狐狸一樣眨了眨眼,拉上了隔間的門,
“……那阮老師就再陪我一會兒吧?等你陪我做完我想做的事,我就把你的眼鏡還你。”
——想做的事?
阮辛書心裡面好像動了一下。
阮辛書看了一眼她們兩個進的隔間,又看著楚鬱,聲音低低地吞咽了一下,
“……這裡是學校。”
“阮辛書,你可以誠實一點的,”
楚鬱把自己的耳邊的頭髮撩起,她好像是一隻狐狸一樣問道:
“要,還是不要?”
要,還是不要?
阮辛書沉默著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最後拉住了楚鬱的手,“……要。”
她的手指從楚鬱耳後繞了過去,另一隻手輕輕貼上了楚鬱今天穿的帶著紐扣半身裙,似乎是感覺到了楚鬱耳朵好像凍僵了一樣。
她不禁感歎了一句,
“你身體好涼。”
楚鬱輕聲笑了笑,“那你可以幫我暖一暖。”
“……”阮辛書感覺自己真的被她聲音挑撥了,她不知怎麽地腦袋一熱就解開了楚鬱裙子上的紐扣……
“給我半個小時。”
楚鬱笑著回過了頭,“夠嗎?”
“……”阮辛書咳了一聲。
先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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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
走廊外面傳來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
好像是有人進來了。
那人似乎是來洗手間補妝的,因為洗手台那裡傳來了皮包放上去的聲音。
阮辛書一下子屏住呼吸,渾身不敢動彈地僵住了。
楚鬱緊緊地閉著眼睛,手指有些無力地撐在牆上,或許是因為沒能使上力氣,她手上本來拿著的阮辛書的眼鏡也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發出了‘哢嗒’的聲音。
那人衣服摩挲的聲音頓了一下,阮辛書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可能因為這個哢嗒地聲音,正往她們所在的地方看了過來。
阮辛書因為在意,不小心動了一下肩膀。
而她的動作牽動了一下楚鬱,楚鬱不小心從喉嚨裡面漏出了一聲來,阮辛書一下子驚恐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外面的高跟鞋的聲音又頓了一下。
外面時不時地傳來腳步聲,但沒有人進來。
阮辛書感覺自己後背滲出了一身汗。
等聽見洗手池那裡終於響起了水聲,和人離去的腳步聲時,阮辛書發出了一聲歎息。
楚鬱笑了笑,仰頭靠在了她的懷裡,“被發現的話,阮老師可能就再也做不成講座了。”
阮辛書看了一眼楚鬱,有些想要歎氣,“那你還這樣……”
“最後變成這樣,我覺得阮老師你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
阮辛書知道說不過她。
她也知道怪自己意志不夠堅定,於是在心裡面哼了一聲。
“而且被人發現了,我是不會怕的。”
楚鬱閉著眼睛,好像很不在意地笑了笑。
阮辛書覺得楚鬱在說謊,楚鬱剛才那裡可根本不像是不怕的樣子。
她環住了楚鬱的腰,輕輕拉了一下她今天穿著的裙子。
似乎是提到講座,楚鬱又笑了笑,“聽了你的講座,覺得挺陌生的。”
“……怎麽?”
“以前沒有看過你講課的樣子,所以看你這樣認真講課的樣子,就覺得你……”
阮辛書望著楚鬱,想要聽聽楚鬱會說些什麽。
“很特別,”楚鬱把嘴挨近了阮辛書的耳朵,聲音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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