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来了,所有人早早睡觉,养足精神,早早起来,吃饱早饭,那就大干一场吧。
海边的小镇的港口已经完全被禁卫军高手给占据,严禁任何人靠近,违令者,斩立决。
当萧毅知道这个命令后,觉得这也太霸道了,难怪没有人喜欢千年暴君。
虽然无法靠近港口,但还可以站在屋顶上眺望海面。
萧毅、江奇找了一个好地方,静静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一个身穿银色盔甲,骑着高大战马,威风凛凛的男子出现在视野中,那就是今天要刺杀的目标牧先天
隔着很远,依然能感受到一股军人的铁血气息,那是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这个牧先天绝对是一个难对付的家伙。
萧毅盘坐在屋顶上,双手抱臂,闭上眼睛,思考着待会发生的种种可能。
只见牧先天在护卫的开道下,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港口,下马,拍了拍马匹,然后他往前三步,直面大海,负手而立,目光紧盯着驶来的一艘大船。
“来了!”江奇有些紧张,距离行刺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那艘大船缓缓靠岸,然后走出来几个衣着服饰看上去很有身份的人,光看面料就知道比普通人那种粗衣麻布高了好几个档次,但他们的服饰却和当地格格不入。
不知道这些人从那个小岛上来,也不知道他们会带来什么好东西来,更不知道岛上是不是还有更多的宝物。
江奇想入非非的时候,萧毅睁开了眼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不再镇定,猛地站了起来。
“要行动了吗,是不是太快了,老兄你有点猴急。”江奇刚刚说完,就感觉不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金刚魔猿没跟来,这才放心。
只见萧毅一直盯着港口的方向,盯着那些从船上走出来的人。
其中一个小岛使者手里捧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甚是小心,看样子就是献给月之帝国的宝物。
牧先天点点头,并没有检查盒子里的东西,这不是他此行的工作。
禁卫军护送那些小岛使者前往月都,二十多骑兵先行。
小岛使者和宝物分别安排在五辆马车中,整个队伍开始启程,穿过小镇主要街道,驶向城外。
江奇看到这个情况,有些担心了:“怎么办,我们不知道那辆马车放置真正的宝物,没办法速战速决。”
萧毅赶紧纠正:“拜托,我们是来刺杀的,不是来夺宝的。”
江奇摇头:“不不不,你们刺杀,我来夺宝,这并不冲突。”
好家伙,什么是主要目标,什么是次要目标,分的很明白嘛?那个对自己有利,那个就是主要目标。
被江奇这么一带偏,萧毅也有了夺宝的念头。
可问题是,五辆马车,到底那辆才是宝物的所在。
很快,长长的护送队伍已经有一半驶出了城门,再这么放任的话,只怕全部的队伍都要出城了。
是时候了,将他们截断。
突然城门那边爆发出激烈的杀喊声,街道两边围观的一些居民扯掉伪装,拿出兵刃,冲向城门,火速干掉守门的。
城门就这么被关上,长长的护送队伍被分成了两截,一截在城内,一截在城外。
动作好快,萧毅和江奇都惊叹其他人的速度,分工明确,一些人阻击,一些人关门,不像是短暂聚集起来的乌合之众,倒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
场面还是有点混乱,城内双方开始大打出手,杀喊声震天响。
萧毅和江奇想要过去帮忙,但走进一看,不对啊,这好像不是自己人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萧毅和江奇反复确认,发动袭击的那伙人全是生面孔。
这些家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而且看他们的动向,似乎是冲着马车去的。
萧毅和江奇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帮人有着和自己不一样的目标,纯粹是来夺宝的。
情况开始复杂了,萧毅和江奇赶紧从楼上跳下来,转入小巷中,正好碰到一脸莫名的朱玄虎他们。
好好清点人数,发现朱玄虎这些负责关闭城门的人一个都不少,此刻他们也蒙了。
本来朱玄虎他们看差不多了,准备按照计划关门打狗的,没想到有另外一伙人比他们先动手。
现在怎么办,是静观其变,还是大家横插一脚,三方来一个混战,想想就挺刺激的。
朱玄虎在观察一阵后,发现那伙人身上有特殊的狼纹身,那是恶狼流寇的标志。
萧毅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一伙人,于是打听了起来。
据说这恶狼流寇不是很厉害,但是很令人头疼,到处流窜,到处惹事生分。
北斗大陆各门各派,月之帝国也不知道被他们抢了多少好东西,不堪其扰。各方势力也想过要铲除他们。
无奈这帮混蛋流窜的速度太快了,上山、下海、挖地三尺,只要能藏身的地方,他们都会利用,而且一个个都练过飞毛腿,跑路得时候更是无影无踪。
他们的口号是,给钱得抢,喜欢得抢,开心的时候抢,伤心难过的时候抢,逢年过节的时候抢,觉得应该抢得抢,觉得不应该抢得,努力找一个理由还是要抢。
懂了,这恶狼流寇只怕是看上了那宝贝,所以来抢了。
朱玄虎沉着脸说道:“我们不要管什么宝贝不宝贝的,我们的主要目标不变,找到牧先天,干掉他。”
其他人点点头,表示绝对会按照指示行动,绝不开小差。
只是江奇什么也没听进去,人有点着急了:“怎么办,我们再不动手,只怕宝贝要被那帮没有职业道德的流寇抢走了。”
萧毅也想要宝贝,他也是一脸为难,毕竟周围很多双眼睛盯着,你怎么可以偏离大家的目标。
不过说真的,大家其实心里也想看看那宝贝到是啥,在干掉主要目标后,有机会的话,实现一下次要目标。
只不过这主要目标和次要目标都不好实现,战斗已经进入很残酷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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