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咱們商會的規矩,念在你剛來,別的都可以不計較了,可是你讓這麽多前輩們在這裡等你一個人,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白胡子老者姓俞,跟程光的父親是至交好友,程光對他也很敬重,所以他在商會之中說話也是很有分量的,自然,他也是站在程光這頭的。如今俞家的生意越做越小,全仰仗著程家的庇佑,可是桑梔連連害的程家虧損,俞家也受了牽連。平日裡俞老跟桑梔根本就說不上話,也唯有此時,他還能拿出長者的身份壓一壓桑梔, 挫挫她的銳氣。俞老捋著自己的白胡須,冷哼一聲後別過臉去。桑梔雖然沒跟這位老人交過手,但是她想要競選商會的會長,自然對商會是什麽情況有所了解。根據得來的消息,對比他說話的語氣,桑梔一下就對上號了,“俞老,您是長輩,若是我做錯了什麽,教訓我一頓也是應該的,我自然不敢反駁,可是咱們之前定好的是辰時吧?”“如今我聽您在這兒說了會兒話,也還沒到辰時呢?我並沒有遲到,而且還早來了呢,只能我沒想到諸位都來的這麽早而已,我還以為我來早了,要等大家夥呢!”“巧舌如簧。”俞老不屑的看了眼桑梔,“瞧你還是個機靈聰慧的女娃娃,怎麽就不安生的在家裡繡繡花呢,聽說你還要嫁進將軍府了,如此拋頭露面,也不怕人恥笑。”桑梔微微一笑,“多謝俞老關心,江行止說了,他就喜歡我這能夠出得廳堂,入得廚房,打了的流氓,獨當一面的性子,若是我不這樣,興許就不能嫁進將軍府了呢。”“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若是天下女子都像你這般,豈不是亂了綱常?”“若是天下女子都如我一般,男人便不敢再小瞧女子,我不敢說聰慧,但是我也能夠把望京樓經營的風生水起,可想而知,那些聰慧的女子,若是如男人們一般出來經商,為官,讀書,會是何等的厲害。”“你……說的什麽混帳話,小小女子妄想跟男人比肩,簡直是癡人說夢。”俞老比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他從未見過這般大言不慚的女子。“到底是癡人說夢還是實事求是,時間總會給我們一個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