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馮老太太倍感欣慰的說道。
桑梔毆打了安如意的事兒,當天傳進了宮裡,雍王了折子說江行止如何如何管教不嚴,縱容妻子打人之類的。
禔凝公主也聽到了消息,“打的好,我早想揍那個安如意了,沒想到桑梔我的手還要快,不行,我也不能輸給她。”
青碧看著自家公主這麽躍躍欲試,忍不住歎息了一聲,“公主啊,您打安如意便打了,反正皇給您撐腰呢,可是桑梔姑娘,哦不對,江夫人打了安如意,大將軍要遭殃了。”
“啊?為什麽?”
青碧垂頭喪氣的說道:“雍王業正在皇跟前告狀呢,說大將軍縱妻行凶,要嚴加處罰。”
“這還得了,快,跟我去見父皇。”
禔凝公主一路小跑著去禦書房,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聖旨已經送出去了,皇要讓江行止閉門思過一個月。
禔凝公主在禦書房好一頓鬧騰,想要讓皇收回成命,可是那怎麽可能呢?
江行止被要求閉門思過一個月,並且對於他官複原職的事兒,提都沒提,這下子可是讓安家開心的不得了。
安如意揉著被桑梔打傷的臉,“哼,沒說怎麽罰桑梔那個女人嗎?”
丫鬟搖頭。
安如意撇著嘴,不屑的說道:“江行止的眼光怎麽這麽差啊,娶了個母老虎回來,不過雖然沒有直接處罰桑梔,讓她的男人禁足一個月,也夠了,她現在又不是將軍夫人了,我看她還怎麽嘚瑟。”
不過一想到她被桑梔當眾毆打了,這口氣怎麽都咽不下,皇的處罰畢竟沒有直接讓桑梔受苦,安如意覺得不爽,她必須要親自打回來不可,羞辱羞辱她也好。
大家都以為江行止這次肯定是愁容滿面了,可惜,人家在自家裡逍遙快活著呢。
“不是,你怎麽又贏了?”白子期氣的推翻了棋盤,“你總贏有意思嗎?”
“贏沒意思,可是看你輸有意思啊。”江行止很氣人的說道。
白子期搖搖頭,幸好有桑梔做的點心聊以安慰下他受傷的心,“你現在怕媳婦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你還打算繼續讓你的女人在外面見人打?”
“打唄,看著不爽揍,為什麽要讓我的女人委屈了自己。”
“可是她已經打了好幾個權臣家的女眷,你這閉門思過一個月的懲罰怕是不夠了,閉門半年跑不掉了。”
“那多好啊,喝茶聊天,下棋看書,有媳婦養著,這樣的日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美吧,你媳婦的商會會長也要保不住了。”連白子期都知道了,如今商會再次動蕩,桑梔好不容易得來的會長之位要被俞家和程子緒給搶走了。
也不能怪別人,桑梔屢次得罪權貴,自己又沒有人撐腰了,之前擁護她的人怎麽可能不失望,畢竟民不與官鬥,得罪了重臣的後果,那是相當慘重的。
“保不住便保不住了,替那麽多人操心,我還嫌累呢,從今天開始,我不是什麽會長了。”桑梔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神態輕松,她活動了下手腕,“嗯,手又有點兒癢癢了,想打人,怎麽辦?”
白子期嚇得趕忙退後了一些,一個桑梔當然不足為懼,但是寵妻狂魔江行止在呢啊,桑梔的眼神顯然是說要揍自己,江行止肯定會幫著的。
“桑梔,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打我,達不到你的目的。”白子期道。
“我現在打人打癮了,一天不打人,手癢癢,白子期,把你打成重傷的話,
江行止是不是一年不用出門了,正好跟我在家……”“生娃娃!”江行止快速的說道。
“額……”桑梔面一紅,嗔了他一眼,“胡說八道。”
“少兒不宜。”白子期道,“桑梔,你別太過分啊,如今你家男人已經沒有朋友了,大家都疏遠他,我不嫌棄他,你把我打了,他沒朋友了。”
“呵呵!”江行止乾笑了兩聲,一點兒都不走心。
桑梔挑眉,“有媳婦了要什麽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不要也罷。”
“你……你們夫妻狼狽為奸,太過分了。”白子期快要氣哭了,可是一想自己堂堂當今聖的皇叔,如果哭了,那得多丟人啊,以後在桑梔跟前,怕是抬不起頭來了。
“好了好了,你別逗他了, 會長的位子辭掉了?”江行止問道。
桑梔點頭,“辭了,不辭等著人家把我趕下來嗎?話說我才當了幾天啊,屁股都還沒坐熱呢,真是有點可惜了,我還沒有大展身手呢,不過如今的程子緒跟換了個人似的,他們家的生意越做越好了,甚至程光在世的時候還要好了。”
江行止沒有記錯的話,她已經第二次說程子緒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許你的生意紅火,不讓人家浪子回頭?”白子期諷刺道。
“不,不對!”江行止搖頭,神色凝重,“浪子回頭可以有,但是做生意的頭腦,不是一朝一夕能有的,娘子跟我說過程家最近的幾樁生意,做的都十分的巧妙,這絕對不是程子緒能夠想出來的法子。”
“那你的意思是,他背後有高人指點?”白子期笑了笑,“他背後不是有個軍事俞家嗎?他們給出的主意唄。”
“俞家要是有那個本事的話,何不自覺把生意做好呢?”
“那你的意思是……”
江行止點點頭,然後看著桑梔,桑梔也跟著眼前一亮,“是他。”
“嗯!桑梔,你要遇到對手了。”
桑梔興奮的說道:“好啊,你乖乖在家貌美如花,我去外面賺錢養家,以後你都是要靠著我養的了,可要聽話些,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白子期還在想江行止的話,所以反應慢了半拍,“不是,桑梔,你個臭女人,你說誰不三不四呢?本王要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來呀,那我得先揍你一頓,相公?”桑梔對著江行止一笑,江行止便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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