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迷惑的接過,看過以後,更是一臉的不知所以然,“公主,這是……”
“這是你們太子和公子代你給三梅下的聘禮,我就罰你這輩子隻娶三梅一個,不許納妾,不許在外面儲小,更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你可做得到?”
知秋如雷擊的鴨子,呆愣了半晌,方不敢置信的看向容華,見他笑笑然的輕點了點頭,方知這一切並非做夢。
死罪頃刻間變成了天大的喜事,饒是他平時如何口齒伶俐,這時也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味的向白筱和容華磕頭,“小的謝謝公主,謝謝太子,謝謝公子……小的就是虧了自己,也絕不會讓三梅受半點委屈。”
白筱坦坦然的受了,“既然如此,你發誓吧。”神色認真。
等她走後,三梅便再無依靠,能靠的隻得知秋。
知秋跟著容華,地位只會越來越高,有的男人一旦得勢,便難免存上異心。
如果那時知秋一旦如此,三梅過得定會十分淒涼。
所以她如今能做的便是要他立個誓,以此來約束於他,人一旦有了約束,就想偶爾存了異心,也不至於放縱,外面的風花雪夜自然成不了氣候。
她能為三梅做的,也僅此而已了。
知秋直起身,跪得筆直,當真一臉認真的發了毒誓。
容華一直於一旁靜靜的看著,直到這時,方從桌下握了白筱的手。
白筱呼吸一緊,他竟當著下人的面如此不顧忌,向他看去。
後者面不改色,淺淺的睨了她一眼,手指輕撩她的掌心,道:“我找人算過,五日後便是吉日,你覺得如何?”
“甚好。”白筱臉上笑的甚僵,掌心中象有螞蟻爬過,又不敢動。
知秋更是喜得忘了身在何處,望著白筱和容華一味傻笑。
容華笑著搖了搖頭,這小子,平日有機靈能乾,一到這事上就成了這副模樣,“你也別在這兒杵著了,去幫我備些野味,今天我自己下廚。明天帶些人過去,把院子收拾出來,該怎麽備的,我們不能缺了,省得到時公主嫌我們禮數不夠。”
知秋一疊聲的應了,屁顛屁顛的奔了出去。
白筱低頭笑了,斜看向他,“我離開後,你可得幫我盯著知秋,不能讓他欺負了三梅。”
容華突然將她抱了過去,放在自己懷裡,手掌似有意,又無意的落在她小腹處,臉龐埋進她項間秀發,聞著她浴後的幽香,柔聲道:“你來去也不過大半年的時間,他們正郎情妾意的,他哪能欺負了三梅去。”
他掌上溫度自她腹間傳開。
大半年嗎?白筱身子微僵,心裡苦澀。
項邊溫熱的呼吸慢慢讓她身子軟了下去,手覆上他的手背,輕壓在自己小腹,依在他懷裡也不願離開,“你不怕有人進來看見?”
他將攬著她的手臂放松,容她能舒服的半躺在自己懷裡,望定她的眼,伏下身,輕吻她的唇,“這會兒不會有人來。”
白筱向外間瞥了一眼,心跳加速,轉開臉,僵了身子想避。
他也不迫她,唇只是順著她轉開的面頰,滑到她耳垂上,輕輕含住,舌尖輕添她的耳珠。
白筱的面頰隨著耳間的濕意越來越燙,不知他為今日何如此不避忌,欲起身離了他懷裡,轉念一想,過幾日一別,將不知以後會是何種情形,將唇一咬,反往他懷裡滾進了些。
抬臉見他看著她頭上的血瑚珠發釵,眸子裡清清澄澄,亮如星辰,儲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綿綿情意,柔如春江之水,然而並無別樣**。
白筱的眼眸也隨著他溫柔神色黯了下去,斜睨了他,故作不滿的道:“你送女人東西也太懶了些。”
“呃?”容華不明她話中之意,回眸向她看來。
“既然珠兒有一對血瑚珠耳墜,送我衩子,難道就不能用用別的東西?如怕是根草荊也強過你這東西。”白筱撅了小嘴,甚是哀怨。
“怪不得你那日發那麽大的脾氣,不肯要這釵子,原來為了這個。”他搖頭輕歎,眼角笑意蕩開,心間滿是濃情蜜意。
白筱沉臉嗔怪,“難道我還不該惱你?”
容華又輕搖了搖頭,苦笑了笑,“筱筱啊,筱筱,我真是比竇娥還冤。”
“哦?”
容華從貼身懷裡取了織錦荷包,將那對耳墜倒在掌中,血紅的珠子在他白皙的掌心中格外鮮豔,“你好好看看,看能不能記起什麽?”
白筱滿腹迷惑,從他掌心中拈起一隻細看過去,腦海中浮過一些畫面,盡是在玄冰洞中所見情景,隱約有一兩個清晰些的片斷中,她耳邊象是墜著這血紅的珠子。
瞳仁瞬間大睜,驚看向他,失聲道:“難道這是我……”
容華輕聲一歎,她總算回過了神,取了白筱現在所戴那粒珍珠耳珠下來,將手中血瑚珠耳墜小心的給她戴上,“這是你送我的,有一次我中毒昏迷,醒後便丟失了一隻,好在托小孤的福,代我尋回。”
余輝撒在他側臉上,讓他的五官分外柔和,明明就眼前,卻象是怎麽也看不清他的臉,有的只是他黑無邊際的眼。
白筱將他看著,心中砰然在跳。
怔遲了半晌,才輕聲道:“那釵子上的珠子……”
“那是我這一世尋的,想與你這對耳珠配上一套。”
他看著白筱項邊血瑚珠輕輕晃動,血紅晶盈的珠子一下一下的敲著她血白的粉項,每一下都象撩著他的心,煞是誘人。
淺淺的笑意自唇邊慢慢暈開,他愛極幻夢中她戴著這耳珠的模樣,然幻夢終是不能清晰,看不真切,只能無數道的幻想,現在總算看到了。
白筱被他這樣看著,一時竟然無言,心間酸楚,他心裡到底將她儲了多深?
有他這般的深情,他與她卻注意有緣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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