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從紛亂中掙扎出來,但不一秒鍾又陷入到這水一般的柔情裡。
阮茵夢橫坐到了她的腿上,她好輕,池生幾乎感覺不到她的重量。她一手捂住她的雙眼,一手托著她的後頸,池生感覺到自己完完全全地被掌控,阮茵夢的雙唇熱切而洶湧,纏著她的舌吮吸碾磨。
那股池生喜歡的香味伴隨著一種更為勾人更為曖昧的氣息佔據了她的嗅覺,溢滿在她們的唇齒相交間。
池生心中遲來地感到一陣驚慌,軟弱的意志低喃著不該,她終於想起要掙扎,阮茵夢托住了她的後頸,將吻送得更深,唇舌相纏,她吸吮住她的舌,咬了一下,引得池生一陣顫栗,有些疼,更多的卻是一陣一陣難以抵擋的酥麻。
池生睜大了眼睛,卻被那溫柔而堅決的手心擋住了視線。
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此時猶如陷入了一個隱秘禁忌的春.夢裡,一切都那樣不真切,而懷中的溫軟又是那樣真實,真實到攏獲她全部的心神。
池生無助得像隻被雨淋濕的小狗,濕漉漉的,在阮茵夢的手心任她玩弄。
她禁不住一陣嗚咽,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疾風驟雨般的吻放緩了攻勢,一下一下地在她的唇角、鼻尖點綴般地輕啄,一下一下地仿佛吻在了池生的心上。
池生的眼睫無力地翕動,蒙在她眼前的手終於撤開,她看到了阮茵夢,與她額頭抵著額頭。
阮茵夢的眼角暈染著一抹緋紅,媚態橫生,望著池生情意綿長:“那天晚上看到你的眼睛,我就想對你做這樣的事。”
如果阮茵夢的眼中有一個陷阱,池生相信自己已經徹徹底底地跌落進去。
她摟緊了阮茵夢,仰頭去吻她的唇、下巴,與白玉般脖頸,她熱切而急迫,她心裡的情意濃烈到難以訴說,她用力地親吻著阮茵夢,一寸寸地用唇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舔舐。
她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著,隔著布料揉搓著阮茵夢纖細的腰,阮茵夢縱容地仰起了頭,毫無遮掩地將脖頸送到池生口中,她的手指難耐地插.進池生的短發裡。
池生猶如一顆青色的杏,還未熟軟,仍還生澀,她熱情急切,卻始終不得章法。
她終於從阮茵夢的頸間抬起頭,委屈而無措。
她的眼睛濕軟,睫毛上沾了一滴淚,微微地顫動著,她望進了阮茵夢的眼睛裡,那裡柔軟寬闊,仿佛能容納她的一切。
“乖,別急。”阮茵夢的嗓音濕得仿佛能擰出水來,她牽住了池生的手,沿著赤.裸雪白的腿,探入裙子的邊緣。
池生指尖發燙,她目不轉睛地望著阮茵夢。
阮茵夢低低地喘息,她的喘息聲很好聽,聽得池生耳根都紅透了。
她的眼睛漸漸濕潤,胸口起伏加劇,她對上了池生的目光,唇角像妖精一般翹起,妖嬈嫵媚。池生的額頭沁出細密的汗。
情.欲濕漉漉地氤氳蔓延,如溫泉水,如沼澤霧,空氣潮濕黏膩。
驟然間,阮茵夢身子一顫,她眼中的水光倒映著池生的模樣,池生著了迷地望著她,還未來得及捕捉到她眼中的情愫,她便低了頭,抵在池生的肩上。
“停!”梅蘭的聲音驟然響起,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氤氳曖昧的情.欲。
沈宜之站了起來,低頭理了理衣服。
寧稚愣愣的,還在戲中,她隻覺周圍一下子冷了下來,有許多人在笑,梅蘭也在笑,抬手挨在了她的肩上。
“不錯,出乎我預料的好。”她肯定地誇獎了一句。
道具組的人圍了過來整理道具,寧稚不知不覺就被擠到了邊上,她失了魂地站著,江鵬興奮地走了過來,嘰裡呱啦地說著什麽。
寧稚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她下意識地看向坐在對面的沈宜之。
沈宜之靠坐在一把椅子上,正微微地側臉,同梅導交談著。
她眉眼溫和,不時地笑一下,說著什麽話,同平常沒有任何差別。
剛剛那一場床戲對她似乎毫無影響,寧稚無端失落了起來。
突然,沈宜之轉頭朝這邊望了過來。
寧稚的心頭一跳,她們隔著片場的人來人往有一瞬間的對視,沈宜之眸光微頓,眼中染了似有若無的笑,寧稚出神地望著她,還未看清究竟,便見沈宜之抬手點了點自己的下唇,便轉頭接著同梅導說話。
寧稚一時不明白她的意思,怔了會兒,她突然想起什麽,臉上猶如炸開了血色,鮮紅欲滴。
她忙轉身跟羊羊要了化妝鏡,打開一看,她的唇被吻得像玫瑰花瓣般鮮豔飽滿,上面沾著沈宜之的口紅。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不寄余生的1個火箭炮,5個手榴彈,2個地雷
謝謝阿樹的女友粉的2個火箭炮,浪ball的1個火箭炮
謝謝一玖珉、louisezhong、amie的手榴彈
謝謝薑貞羽的圈外女友、wuli傑傑、名字很奇怪、劈裡啪啦小毯子、你見過星空嗎、今天就上樹、斯恬的時懿、19103253的地雷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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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鵬興奮得像是在路上白撿了幾百萬,回去路上在電話裡和蘇辛又是一頓猛誇。
“蘇總,你放心,我們阿稚就是乾一行會一行,今天的拍攝非常順利,梅導都當著全劇組的人誇她了,說阿稚有天賦,遠遠超出她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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