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們家青敖厲害,那個什麽蛇最好乖乖的,否則碾壓它幾個。”
“那可不,希望它沉不住氣,正好給青敖做實戰演練,也就這點用處了,阿熠,今年的糧食收成估計不會很多,災難慢慢開始拉開序幕了。”
“看這個天氣不樂觀,好在國家有了準備,不會損失太嚴重的。”
“現在穩定時局是最大的任務,政府的機制一旦崩盤,重組還是需要一個混亂時間的。”
“可不是,漢代政權崩盤,產生了三國紛爭,民國政府不頂事產生了軍閥混戰,消耗的都是國家的力量。”
“主要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混戰土地沒有人種植,餓肚子才是重頭戲,三國中蜀國,按道理那是中山靖王之後,名正言順的繼承者,可是就因為國力空虛才會敗給曹丕,男丁都去打仗了,誰還種植食物繳納銀子,沒吃沒喝沒穿的又拿什麽大勝仗呢。”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這也是用兵的常識,自古以來打仗就是打國家財力的。”
“不說這個沉重的話題了,車到山前必有路。”
金熠也不廢話,直接扛著小綿羊就進房間,剛才就是有點沉悶,還是來做兩個人都喜歡的事情吧,紗幔一層一層的落下,月光透過雲層淡淡的落在院子裡,帶著那麽一絲詩情畫意,仿佛煙雨縹緲的江南。
進入五月中旬天氣開始讓人喘不過氣來,陸地上萬年不化的冰川也慢慢開始消融,景雲臻一身唐代打扮站在雪山之巔,風吹過彩色的娟紗飄揚在身後,仿佛將要飛升的女神,在清純的冰崖上格外顯眼,當年她發現道清子師傅的地方,如今已經被膜拜的僧侶打理的分外清雅。
抬頭望天裡自己是那麽的近,仿佛伸手就可以唾手可得,不費一點力量,揚起五彩娟紗向四周飄落下來千萬朵格桑花,她來不過是償還信仰力,當年的無心之舉竟然會得到他們虔誠的供奉,最後再跳一支祈福舞,祝願這裡居民和樂安康。
下面跪拜著烏壓壓的人群,尤其那些僧侶居多,格桑花如雨一般落下,很快鋪成了一個花地毯,接著五彩繽紛各種各樣的花朵隨之而來,不斷的在空中飛舞,組合分開,分開組合,歡快的舞動的自己身姿,把最美好的樣子帶給需要賜福的人群。
人們把地上的鮮花帶著誠意拿起來,放回家中擺放,香味一直都沒有斷過,而且不見一絲枯萎的痕跡,生病的人來到跟前聞上一聞,立刻覺得神清氣爽身體康健很多,那些落下的花朵剛剛足夠大家分發,多一個沒有,少一個不會。
那些花朵一直保留到景雲臻跟著青蓮神尊陛下離開這個位面,才逐漸枯萎化成一縷青煙消散,那個時候災難已經過去,這裡是受到波及最輕的地方,也是死傷最少的地方,經過人們的打探才知道,雪山神女賞賜下來護身符,就是供奉在家裡的那那些鮮花。
海水步步緊逼一點一點的吞噬著陸地,陸地上的乾旱卻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國家發布黃車預警,希望廣大命中節約用水,淡水的蒸發量日趨嚴重,兩大支流差點乾涸,更別說那些小型的分支,因為水源發生了好多次械鬥,死傷大批的民眾,國家不得不出動武裝警察維護治安。
大批的莊稼都乾枯而死,人們蹲在田間地頭,頂著炎炎烈日心裡一邊荒蕪,沒有糧食可怎麽活下去,拿什麽活下去,平日囂張跋扈的雜草這時候都無精打采的低著頭,葉子為了減少蒸發保存水分,都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這樣依舊無法躲閃死亡的侵襲,枯黃的植物到處都是。
沿海地區隔三差五風暴不斷,船隻根本無法出海,更別說出海打漁了,只能響應國家的號召,奔赴各地投親靠友,大部分還是選擇去西部高原開發土地,心裡頭根深蒂固的認為,手裡有糧食心就踏實,土地那是根本,更是活命的稻草。
“兒媳婦,你們不要那麽勤快的洗衣服了,都快要吃不上水了,要那麽乾淨做什麽?糟蹋東西是有罪的。”
“可是,婆婆,衣服這麽髒不洗洗,怎麽出門啊,讓別人笑話,我不用洗衣粉,這樣還可以澆地。”
“唉!隨你吧,盡量用少點,看看小朗每天挑水累的那個樣子,大部分都給了地裡的莊稼,就那麽辛苦還不知道今年收成如何呢?眼看著那條河也要乾涸,想想以後頭都大了。”
“婆婆,我也知道家裡的情況,這又不光是咱們家,其他人家都一樣,我們要不要再買幾個大缸啊,多儲備點,人不喝水哪裡行啊。”
“那行,等天氣稍微涼一些,你去鎮上訂上五個,把它埋在屋子裡,放在外面還不是給了太陽收去了,把家裡的那頭豬也殺了吧,沒有糧食喂了,即使粗糧也不要糟蹋了,以後還指望著它救命呢。”
“知道了,婆婆。”
北方的農家基本都是這樣的對話,主題思想就是水,莊稼,糧食,雨水,曾經幾十年前的賣水場景又重現在街頭,天天期盼著天氣預報能來個好消息,哪怕烏雲路過也行啊,好歹心裡有個期盼,可是北方乾旱少雨,南方多雨連天下,別說莊稼了,就是屋子不漏雨那就是萬幸了。
首都比其他地方還要好一點,畢竟文化政治中心,可是每人也要限量供應糧食,學校也怕有什麽閃失,六月底就匆匆忙忙結束課程,本來還熙熙攘攘的校園一下子空檔不少,糕點鋪子也關門修整,並不是沒有貨源缺水,而是都記掛著自己的親人,早早的回去跟家人團聚,共渡難關去了。
名都園只剩下青央,文妙華,沒過幾天就被青平接到四合院生活,裡面的東西都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牆壁,青央留下防護陣盤關門離去,鄰居們都站在屋子裡看著三人大包小包帶著東西離去,心裡不由自主的沉重幾分。
高樓大廈供水能力不足,他們這些住戶都要去小區的澆花水龍頭哪裡提回家,洗菜的水洗碗之後衝廁所,耗水量大的東西都棄之不用,洗碗機,洗衣機什麽都當做了儲物櫃,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物資貧乏的世代,家家戶戶都是用搓板清洗衣物。
只有孩子們依舊保持著樂觀的情緒,只是不再玩水槍,打水仗,噴泉裡,游泳池裡都是乾乾的,一滴水都沒有,外面太陽炙熱很容易曬傷皮膚,出門的時候跟阿拉伯人一樣,捂得嚴嚴實實的,臭氧層逐漸變得稀薄之後,紫外線的殺傷力讓人防不勝防。
花明澤的田間地頭損失不大,他正好在南部與西部的交界之處,那些花都已經賣掉,法國生產香水的地方也遭受了乾旱,原料受到影響,趙家表姐牽線搭橋找到花二少,加上品種優良賣了一個不錯的價格,都被他換成黃金糧食儲存起來。
看到天氣變化這麽大,更加重視自己剩下的那點糧食,幾乎都要住在稻子跟前,好在早熟品種並沒有受到多大的衝擊,順順利的收割完畢,但是並沒有販賣而是讓青湖拿走儲存起來,誰知道以後年景如何,自己種的並不是什麽轉基因可以放心大膽的食用。
又種植了耐旱的土豆紅薯花生玉米小米等物,幾天拉一次水就夠用,這個地方其他人家跟他相比起來差了不少,收割的時候得到很多嫉恨的眼神,那些本來把土地租給他人家開始起了反抗情緒,村委會沒奈何找到花明澤。
“花總,實在是抱歉,今年這個年景我們也為難的,村民們都不願意再出租土地,當然了,我們也不會讓花總吃虧的,剔除今年一年的承包費,我把其他的退回給您,不知道花總的意思?”
他沉默的看著村支部書記,村長,明白這些人的想法,看自己種植的好眼紅了,想要霸佔自己辛苦打理出來的這塊肥田,世界上哪裡有那麽好的事情,欺負人也不看看他是誰,即使退出也不能就這麽輕輕松松的離去,我幾年的損失必須賠償出來,否則我不是白白忙乎了嗎?
濤哥早就說過讓我離開這個地方,去小妹安排的地方生活,可是自己實在是舍不得這裡一切,都是精心辛苦打理出來的,豈能說走就走,那跟自己的孩子一樣,割舍起來疼痛啊,不過也不算大的損失,想了想淡淡的說:
“我們可是簽過合同的,裡面可是有違約金的,不是說退回租金就了事的,我在這地裡頭投入了多少肥料,我想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土地養的肥壯就攆我走啊,你們覺得世界上有這麽好說話的人嗎?不錯我是外來人,可我來到這裡你們掙了多少錢,摸著胸口再跟我說話。
不過呢,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們回去好好商量商量違約金的事情,好聚好散也可以,我也不想鬧的太難看,畢竟我家好歹也算有頭有臉的富貴之家,雖不缺這點嚼頭可是也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拉屎拉尿,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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