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現在言貓貓無精打采的又是怎麽回事?
不管美美奶媽她們怎麽哄言貓貓,都不見有好轉,那邊的白綾看著心裡忍不住吐槽:那隻家夥怎麽可能有事?
它是騙了自己的修練方法正在嘗試呢!如果真能成功的話,她就是一隻修練的熊了,壽命也跟著長,你說她可能有事嗎?
白綾吐槽著:想不到這個世界這麽可怕,不但要防著人類中可怕的女人,還要防著騙狐的熊,她真的是太難了!
“..:”白綾蹲在一邊盯著顧顧言,其實她是希望顧顧言嘗試成功的,這樣的話她便有機會讓她幫幫自己奪回妖丹。
只是這個東西有這麽好嘗試的嗎?想當初它引起入體開始修練都需要用了很長的時間,而它所在的環境靈氣更為豐富,別說這個靈氣希薄的地方更不用說了。
所以白綾既有多希望顧顧言能成功,但又不是很看好顧顧言能行,真是矛盾又煎熬的日子啊!
“呼呼..”喂!我看你還是別白費了,你以為這裡是我們以前的世界嗎?
白綾呼呼的衝著顧顧言叫。
“…”顧顧言沒有回應,依舊在冥想,這似乎是一種很玄妙的狀態。
顧顧言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來形容,你說它是睡覺吧!
可它又不是睡覺,因為你還能感覺到外面的動靜,差一點顧顧言就能夠完成的,結果就因為自己突然表現得過於安靜,所以驚擾到了奶媽,她們把自己強行從那個狀態中拉出來。
這讓顧顧言也很心累,早知道它有一天會因為不再好動而被打斷了大好的前程,它絕逼要做一個乖寶寶呀!
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顧顧言錯過一次那種神奇的狀態之後,感覺很難再找到感覺了。
每次冥想要不是睡著了,就是翻來覆去進入不到狀態,它太難了!
難道我真的不是一隻適合修練的熊嗎?
經歷N遍失敗之後,顧顧言不由得反思。
不可能!我怎麽能現在就放棄了?
要知道那邊除了楊可兒這個心機女之外,還來了一個重生女,這兩個女人都有可能對自己手下,她不能坐以待斃。
既然普通的修練方法不行,那她可不可以嘗試一下其他的修練方式,就比如精神力,也就是如同白綾告訴她的神識差不多的另一種力量的存在方式。
只是這個精神力要怎麽來,可以用她以前學過的思維力量來解釋嗎?
顧顧言蹲在溫暖的草坪上思考著這個辦法的可行之處,金色的陽光照落在顧顧言些柔軟的毛發上閃爍出星星的光輝。
白綾看到這一幕,她的眸子微微的皺了皺,她似乎感覺到那些星星在融入團子的身體裡,難道團子可以修練了?
可是這種情況又不對啊!
因為她看到的是陽光被吸收了,而不是空氣中的稀少靈氣,他們狐族一直都是利用空氣中的靈氣來修練的,什麽時候陽光都能修練了?
白綾想不明白,不過她卻沒有打斷顧顧言,而是安靜的蹲在一邊看著。
“小小,你過來把白狐抱回去,今天太陽不大,就不曬了!”就在白狐沉默的盯著顧顧言時,這邊的芳子奶媽就叫了蘇小小過來把白綾抱回去。
白綾一聽到小小這個名字,它原本還看得很認真的神情瞬間變得緊繃起來,下一秒它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抱起來,
它心裡猛地一跳,情緒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 “呼呼…”你這個盜取我妖丹的女人,你放開我!
白綾對蘇小小的恨意從來都沒有停歇,所以它看到自己又被那個女人抱在回來,當即吧唧的一口咬在蘇小小的手上。
“啊!”蘇小小也沒有想到白狐這個畜生竟然敢咬自己,而且她都沒有對白狐作過什麽傷害它的舉動,它竟然要咬自己。
吃痛的蘇小小本能的把白狐給甩開,只是白狐的嘴巴死死的咬住蘇小小的手硬是不放,鋒利的牙齒幾乎要把蘇小小手上的皮都撕碎,撕裂的皮膚幾乎讓她痛不欲生。
“你這個畜生放開我啊!”蘇小小慌了,她還是第一次面對被白狐咬,而還是死咬不放口那種。
“快上去幫忙啊!白狐咬人了!”其他的奶媽奶爸看到這一幕,她們不由得大驚,反應過來讀匆匆上來幫忙拉開。
“白狐,快放開啊!”奶爸扯著白狐的身子,成年男人的力量比女人大很多,所以他很快就擒住了白狐。
奶爸緊張得不輕,看著血越流越多的蘇小小很是擔心, 他已經把白狐擒住了,但是單單擒住狐狸也不是辦法啊!
白狐死死咬住蘇小小的衣服和手再這麽下去,蘇小小的手都要廢了,必須要把她的手給拿出來才行。
“痛痛…救我啊!”蘇小小慌了,特別是看到自己的手越流越多的血,她更加的心慌。
生怕感染了什麽細菌,像那種瘋狗病一樣,不能治的。
“畜生,快放開!”一個蘇小小的擁護者,忽然衝了出來,他手裡拿著鐵棍直接朝白狐的嘴上砸過去。
“嗷嗚..”白綾慘叫一聲,松開了嘴巴。
“喂,你幹什麽啊!”其他的奶媽和奶爸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震驚,只是他們想阻止都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狐的嘴巴被狠狠的砸了一下,它放開了蘇小小的手,整個嘴巴和鼻子都在流血。
“小劉,你幹什麽!”那邊的奶爸和奶媽反應過來,馬上就衝著來人怒吼一聲。
“我能幹什麽?我這不是在救人嗎?怎麽你們還心疼這個畜生了?”
“難道一條人命還比不上一個畜生的嗎?”男人憤怒的說道,這話聽得白綾很是憤怒,它衝著男人嘶吼起來。
“呼呼..”我咬她,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搶走了我的妖丹,這相當於性命之仇,我怎麽可能見到仇人在眼前還不報仇?
她隻想拿回妖丹而已,怎麽成了殺人的畜生?
只可惜白狐就算想要為自己伸冤,也沒有人聽得懂,她只能孤獨無助的呼呼叫著,聲音淒涼又悲哀,聽得其他人紛紛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