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嚕~~~!呼嚕~~~!”
花貓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
“來,幫你撓撓養,撓完了讓我和小奶貓玩一會兒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家的花貓抱到了腿上開始幫它撓癢。
撓了一會兒後,肖宇航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拍了拍花貓的屁股說道:“行啦,給你撓過了,別在我腿上啦!下去吧!”
然而花貓卻根本不理自己的小主人,它翻了個身,抬頭對肖宇航喵喵的叫了兩聲。
“。。。你這小家夥到挺會享受的啊!還讓我給你換個邊再撓一遍?行吧行吧!好久沒看你這小家夥了,就幫你撓撓吧!”肖宇航明白了自家花貓的意思,失笑兩聲後繼續開始伺候自家的喵主子。
而一邊的小奶貓則不知道什麽時候爬到了赤城的腳邊,它用懵懂無知的眼神抬頭看著赤城腰間隨風而動的發絲,接著猛地一躍!
“喵~~~喵~~~喵~~~!”
小奶貓發出了細細的叫聲,肖宇航腿上的母貓立刻從他手裡躥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孩子沒事,於是母貓伸出舌頭將小小貓全身上下都舔了一遍。
“看,小奶貓可愛吧?”肖宇航笑著對赤城說道。
“確實很可愛,現在我知道為什麽網上很多人說一時擼貓一時爽,一直擼貓一直爽了。小奶貓真的很可愛,提督我們把它帶過去吧!”赤城說完蹲下身子,伸手想要撫摸小奶貓。
看到赤城伸手過來,母貓立刻警惕的看向了她。
“放心放心,我只是想要摸一摸你的孩子,不會對它做其他事情的。”赤城看著母貓說道。
似乎是理解了赤城的意思,母貓放松了不少。但它還是緊盯著赤城的手,隨時準備衝上去保護自己的孩子。
赤城輕輕撫摸了小奶貓幾下,然後轉頭對俾斯麥說道:“俾斯麥,要不你來摸摸看?提督說的沒錯,小奶貓真的很可愛呢!撫摸之後,再看著這小家夥的樣子,感覺自己的心情都變得輕松愉快了起來。”
“啊?我嗎?可是,我看它母親的樣子,似乎對我很警惕啊。。。”俾斯麥看著對自己發出低沉呼嚕聲的母貓,有些為難的說道。
“來,沒事。小家夥,到姐姐這來。”赤城對小奶貓招了招手。
小奶貓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赤城的手上,她隨即趁俾斯麥不注意,轉手就放到了俾斯麥的手上。
“啊咧?這。。。!赤城你?”俾斯麥連忙捧住了小奶貓,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弄疼了它。
一邊的母貓看到自己的孩子被轉手,連忙幾下竄到了桌子上。
“喵!”它抬頭看著俾斯麥。
“呃。。。好吧好吧,你的孩子還給你。我只是想摸摸它。。。”俾斯麥有些尷尬的對母貓說道。
“波斯貓,你能聽得懂它在說什麽?”肖宇航對俾斯麥問道。
“嗯,有奧斯卡做翻譯,我能知道它想要對我們表達什麽。”俾斯麥點點頭。
肖宇航眼前一亮,突發奇想的對她問道:“那。。。俾斯麥,你能說嗎?就像它一樣,喵喵喵的那種?”
“嗯。”
被自家長官這麽一問,俾斯麥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她紅著臉,動作輕微的點了點頭。
“哇!來一個來一個!波斯貓你來一個!”肖宇航立刻對她說道。
“呃。。。”
看著興高采烈的自家長官,俾斯麥默默地在心中給他記上了一筆,然後對肖宇航問道:“長官,你想問它什麽?”
“問問它我剛才撓的怎麽樣?它舒不舒服?”肖宇航立刻對俾斯麥說道。
“長官,能不能別這樣。。。”俾斯麥罕見的小聲對自家長官請求道。
肖宇航被俾斯麥紅著臉的嬌羞模樣給萌到了,他搖著頭拒絕道:“不行。”
“別這樣啊,長官,這樣很不好意思的。。。”俾斯麥繼續請求道。
“不行不行,我就是想看。”肖宇航繼續搖頭拒絕道。
俾斯麥可能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一改往日英姿颯爽,紅著臉對自家長官撒嬌的模樣,越是肖宇航想要看到的。
看到拗不過自己的長官,俾斯麥隻好無奈的點頭應下了。
她紅著臉,低頭湊到桌上的花貓面前。
“喵?喵喵喵?”
“喵喵,喵喵喵。”
“喵喵喵,喵喵喵。”
“。。。”
一番讓人看的要流鼻血的貓叫後,俾斯麥保持著臉紅狀態對自家長官說道:“長官,它說你剛才撓的它很舒服,還想要繼續讓你撓。”
“哈哈!你個小家夥,還想讓我繼續給你撓啊?可以啊,跟我們去大房子裡好不好?”肖宇航大笑兩聲,接著對桌上的花貓說道。
花貓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小主人,不知道他為什麽一直盯著自己。
“波斯貓,翻譯一下唄?”肖宇航對俾斯麥說道。
心想著反正已經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似乎也不是不那麽讓人難以接受,於是俾斯麥繼續開始用讓自家長官萌的要流鼻血的聲音和花貓溝通了起來。
離開了原來住的地方,肖宇航心情大好。
他看著身邊嘴角一直掛著微笑的赤城, 對她說道:“赤城,想笑就笑,別憋著呀!”
“撲哧!沒。。。沒什麽。”赤城想起俾斯麥平時的樣子,再結合剛才那一副軟萌的樣子,不禁又一次輕笑出聲。
“。。。我說,赤城你夠了啊!你是想演習了?還是想讓我和長官說你在原來港區做的那些事兒?”俾斯麥一邊黑著臉對赤城說著,一邊在心裡想著今天的行為絕對是黑歷史,絕對不能讓任何人提起!
想著想著她回頭正好看到了雨思晴,於是帶著一臉‘和善’的笑容對她說道:“雨思晴小姐,剛才你都看到了什麽?”
“不,沒看到,我瞎了。”雨思晴果斷的從心三連。
她可是看到俾斯麥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是似乎總有黑氣從她的身後冒出。這要是自己一個回答不正確的話,恐怕自己的下場就是嘎嘣脆雞肉味了。
“嗯,不錯。你什麽都沒看到,你什麽都沒聽到。”俾斯麥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臉色,轉身繼續跟上了自家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