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錢荷他們時,男人甚至還降下了車窗,“錢小姐,大人有大量,這次是我們對不住您,抱歉了。”
“你們也是拿錢辦事,趕緊走吧。”
“多謝錢小姐。”
看著麵包車開過了錢家的車隊,男人這才松了口氣。
錢荷被保鏢們擁簇著,看著麵包車消失後,一群身穿便衣的警察這才從四面八方湧到馬路上。
趙隊長同錢荷介紹道:“小姐,這位是燕京刑偵支隊的李警官。”
“您好。”
“錢小姐您好,待會兒還需要您和我們一起回局裡做個筆錄。”
“好的。”錢荷點了點頭,“那個,我聽說你們後面也有人的吧?這些人應該是慣犯了,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
李警官點了點頭,目光卻看向了前方,“您別擔心,我們還有同事在前面等著這群人呢。”
男人眼看著甩開了錢家的保鏢,這才松了口氣似的癱在了車座上。
“媽的,這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希望那個姓錢真的能把王卉禮給解決了,不然我們還得去外省躲一段時間。”
“不過好在前面幾次那個姓王的給的還算多,不然老子非得和她撕破臉才行!”
他身邊的小弟們又連忙附和了他幾句。
不過,還沒等他們高興多久,開車的司機又顫顫巍巍地叫上了,“老、老大!前面、前面有條子!”
眾人臉色一變,紛紛望向前方。那紅藍閃爍著的警燈,刺得他們眼睛生疼,還有那些車輛前方嚴陣以待朝他們舉著槍的刑警。
麵包車在路中間停下,車上的人一個個慘白著臉,只有那個男人嘴裡在不斷咒罵著錢荷。
最後這麵包車上的四個人自然是被警方抓獲了,而領頭的這個男人在被警方帶走之前,還看見了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那個人。
在警車後面不遠處,有一輛車停在路旁,站在車旁的正是他們此次原本的目標——封月。而在封月身旁,赫然便是嚴家的那尊殺神——嚴霖。
嚴霖看見人已經被抓獲了,這才帶著封月她們走上前來。
“見過他們嗎?”嚴霖偏頭問道。
封月皺著眉看了那幾個人一眼,而後搖了搖頭,“不認識。我沒見過這幾個人。”
嚴霖沉著地點了點頭,“那他們應該就是拿錢辦事的,還有幕後主使沒有找出來。”
因為有警方在,所以嚴霖也不好上前去直接詢問那幾個人,不過好在錢荷已經將這件事問到了。
錢荷跟著後面的刑警姍姍來遲,那被抓獲的男人在看見錢荷後怒火中燒,“姓錢的你竟然敢騙我!”
錢荷身邊圍了一圈保鏢,一點兒都不怕他,輕哼一聲道:“我騙你什麽了,又不是我報的警。再說了,你難道又對我說實話了?你們這群慣犯!”
封月三人看見錢荷連忙迎了上去,許嫣緊皺著眉詢問:“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事?”
錢荷笑著搖搖頭,任由許嫣和芷妤拉著她看。
封月站在一旁也一臉歉意地說道:“抱歉。他們原本是衝著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
“我真的沒事,你別太自責了。”錢荷對著封月安撫地笑了笑,見對方還是難以釋懷,便開玩笑地說道,“如果你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那下次有機會請我吃個飯吧!”
封月知道錢荷這是在安慰自己,於是也笑了起來,“好,我一定請你吃飯!”
幾個小姑娘又說了一會兒話,錢荷這才想起來還有事沒說。
“對了,還有一件事。”錢荷嚴肅地看向封月,“這次的事全是王卉禮一手策劃的,你和她是有什麽仇嗎?”
嚴霖站在一旁,突然聽見這個名字還回想了一下這是誰。
封月聞言更是愣住了,她和王卉禮之間確實有點矛盾,但應該不至於讓對方找人來綁架自己吧!
“我和她應該就是些小摩擦吧,之前在一家餐廳有點矛盾。今天在酒店那邊的時候你也看見了,應該就是有些口角之爭。”封月不能理解,為什麽對方要找人來綁架自己。
嚴霖聽封月這麽一說,這才想起來王卉禮是誰。她眯起眼,眼底閃過一絲狠戾。自己上次在餐廳已經警告過那個女人了,對方居然又一次對封月下手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心狠了。
錢荷跟著警察去了警局,許嫣和芷妤由錢家的保鏢護送回家。至於封月,因為那群人原本想綁架的是她,所以她也得去警局一趟。
而嚴霖,自然是跟她一起去的。
因為封月本身是沒有參與進這起綁架案的,所以她了解的也不多,警方也問不出什麽。問了她一些問題後,就放她走了。
嚴霖在警局裡等她,手裡還端著一杯熱乎乎的開水。她見封月出來了,這才起身走上前去,將手裡暖和的紙杯遞給封月。
“冷不冷?喝點熱水暖暖吧。”
封月穿的本來就不多,在酒店時有空調也不覺得冷,這會兒在警局待了一段時間,這才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在發抖。
“謝謝。”封月接過紙杯,暖了暖手然後這才仰頭將被子裡的水喝下。
“走吧,我送你回家。已經很晚了。”嚴霖沒有說其他多余的話。
封月本想拒絕的,但想想自己的車已經被當做證物暫時被警方扣留,再加上這麽晚了不好打車,她又不想聯系家裡的司機,以免她爸媽擔心。隻好跟上了嚴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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