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看到琴雙,衛忌吃驚琴雙還沒有離開。
“前輩!”琴雙上前施禮。
衛忌上下打量了一下琴雙,點頭道:“不錯,短短數年,便幾乎圓滿,再給你數年時間,估計便可以踏上天尊的臨界點!”
說到這裡,又是一歎:“可惜了,身在此處,無法突破天尊門檻。”
余下三個天尊也紛紛點頭,對於琴雙的態度略有改變。在這裡能夠於短時間內得到突破,
一路突破到原有境界的巔峰,這並不困難,有著現成的法則,是頭豬都能夠做到。但是,
能夠在突破到巔峰之後,短短數年,將自己的境界夯實,幾達大圓滿,這就是天才了。
“前輩,您既然直到在這個空間基本上是斷了突破的機緣,又何必在這裡捕捉法則鎖鏈?”
衛忌四個天尊不由默然,隨後便是一歎:“我等也知道,但總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一旦能夠捕捉到十一屬性的法則,便有著希望。即便是捕捉不到十一屬性的法則,多捕捉五屬性的法則,也許也能夠尋到一絲契機。”
“再無它法嗎?”琴雙期盼地問道。
“也不是沒有其它的辦法。”衛忌道。
琴雙便是精神一振,衛忌卻是搖搖頭道:“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
“無則之地。”
“無則之地?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沒有法則之地。”
“哦?還有這種地方?”琴雙頓時來了興趣。
“是啊,邊走邊說吧。你們呢?”衛忌望向那三個天尊。
那三個天尊便道:“去看看也好,這些日子也有些疲憊。”
五個修士便向著一個方向行去,衛忌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曾經和你說過左岩,當初他用那把破則刀,劈開了空間,穿梭而去。”
“是!”
“他那把破則刀是劈開了一道裂縫,但是那把破則刀也崩碎了。當時,我急著逃走,也無心去管。前兩年,我突然想起,便前往當初左岩劈天之地。卻發現了一片無則之地。我細細感應之下,應該是破則刀破碎之後,那些無則奧義匯聚於此,形成了一片無則之地。”
琴雙目光閃動:“前輩的意思是,如果領悟了破則,是不是就有機會離開此地?”
“是!”衛忌點頭道:“但也只是一個念頭,想要領悟無則,何其難也。我們都是有則之身,以有則悟無則,這本身就大謬。”
琴雙默然,一行人在七日之後,便來到了一座不大的山腳下。琴雙向著山上望去,便見到山上有著數百修士,或聚在一起交流,或一個人獨自領悟。衛忌指著那座山道:
“就是這座山,當初破則刀的無則奧義都融入了這座山中,只要踏上這座山,便是無則之地。”
琴雙神色一肅,抬腳上山。然後便是一頓,眉毛一聳,竟然真的有一種難以言明的奧義襲上心頭。
沒有法則,並不奇怪!
這整個失落眼內都沒有法則,這個沒有法則,是指沒有那種琴雙原來以為的最原始最基礎的法則絲。失落眼內最小的法則也是法則碎片。而這些法則碎片,在如今的琴雙看來,都不是天生地養,而是進入這裡的修士隕落,元神內法則崩碎所成。所以,可以說,整個失落眼內,就是一個無則之地。
但是,在失落眼的其它地方,琴雙可沒有感覺到現在這種奧義。這種奧義在排斥她元神內的法則,如果不是這種奧義太弱,她毫不懷疑這種奧義會向她發起猛烈的攻擊。
“感覺到了?”衛忌走到她身邊道。
“這就是無則?”琴雙輕聲道。
“對!而且就是破則刀中的無則。我見過破則刀,能夠感覺出來。”
琴雙遊目四顧,果然見到這座山周圍沒有法則鎖鏈,甚至法則碎片都沒有。那些法則鎖鏈距離這座山都遠遠的,仿佛對這座山有著深深的厭惡。
“看來還真是無則!”
琴雙眼睛一亮,也許這裡真的是離開失落眼的唯一辦法。
琴雙隨著衛忌向著山上行去,這裡幾乎都是天尊,少量的地尊。見到衛忌四個天尊,紛紛上前打招呼。衛忌將琴雙一通介紹,衛忌的威望在這裡很大,那些人,即便是天尊,對琴雙也有著客氣。
衛忌四個天尊,在捕捉法則鎖鏈的閑暇,看來也在研究破則。很快,就和那些修士交流起來,隨著交流,不時地爆發爭論。而且相聚過來的修士越來越多,每個修士都在發表著自己的領悟,和別人爭論得面紅耳赤,但是最後也不惱,大家都知道爭論的目的,是為了離開這裡,而不是為了證明誰更高明。
琴雙一直沉默,坐在旁邊聆聽著這些人的交流和爭論,在鎮妖塔內,鎮老將這些交樓和爭論的每一個字都記錄在玉簡內。
這一番論道便是持續了三個月,每個修士都將自己領悟的心得交流出來,然後又通過爭論,激發出自己心的想法。到最後,說話的人越來越少, 最後都陷入了推衍之中。衛忌站起來道:
“琴雙,你是留在這裡,還是跟著我們回去?”
琴雙毫不遲疑地搖頭道:“前輩,我還是留在這裡研究一下。我跟你回去又沒有什麽用,你們或許能夠碰到機緣而入聖,我連天尊都過不去。”
衛忌點點頭,便和那三個天尊離去。琴雙卻沒有立刻開始推衍領悟,實際上,這紛紛擾擾三個月,琴雙雖然一直在旁傾聽,但是第一次接觸無則,卻是聽了一個迷迷糊糊,根本就是沒有寸許所得。她需要找個地方,將鎮老的記載,從頭到尾,細細研讀,綜合出這數百個修士領悟的共同之處和不同之處,那個時候,才能夠輪到琴雙在這個基礎上,嘗試自己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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