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院長,也許咱們青木縣會因為葉大人而揚名天下。”寧衝大聲笑道。因為,羅靜一已經是青木書院的院長了。
“那是必須的!不然,我羅靜一撞死在青木書院。”羅靜一居然也張揚了一回,眼中充滿殷切的希望。
“老師,學生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葉滄海眼眶有些濕了,把大碗往地下狠狠一砸,跳上了馬,衝馬超一揮手喊道,“走!”
“葉大人……葉大人……”
身後,是聲聲不舍的呼喊聲。
“重創內罡五重境武者鐵鵬,獎解毒‘小還丹’三顆中其中一顆,先存著。另,特別大獎‘哮天鼻’一個,一鼻在臉,一裡內范圍可聞出同樣的味兒……味之道,千錘……”真要命,剛跑了幾裡路,嗡嗡的鍾鳴聲響起,懲惡揚善塔上青光一閃,青銅大門上露出字來。
“馬超,本官突然有所感悟,下馬休息!”本來以為這次白傷了一個鐵鵬,哪料到大獎系統給延遲了獎勵時間。這廝心裡大喜,馬鞭一揚衝馬超喊道。
“葉大人,今天趕不到東陽府是要吃板子的。”陽東一看,認為葉滄海對破案也沒把握,想拖延時間。
“陽捕頭是練武之人,難道不懂頓悟的重要性嗎?”葉滄海慫了一句,跳下馬來鑽入一片樹林中準備接收‘哮天鼻’,馬超趕緊跑過去擔當起了臨時頭的護衛。
“到時衛大人追糾下來,這責任誰來擔當?”陽東問道。
“本官是領頭的,難道還要你這個副手來擔待?”葉滄海沒好氣的應著。
這陽東明顯的是在忌妒自己爬他頭上,一直找茬,乾脆不給他臉了。
“這話你們都聽到了,到時挨板子可就不是我的事了。”陽東衝大家喊了一句,冷笑一聲,就地坐下掏出一壺酒喝了起來,又瞄了一眼樹林子,哼道,“我倒要看你能拖到什麽時候,醜媳婦也得見家翁。
這次青銅大門上露出的是紫色光芒,葉滄海一瞄,頓時無語了。
因為,大門中跳出的居然是一個很大的狗鼻子,那狗鼻子相當牛叉,閃動著一身紫氣飛向了葉滄海的鼻子。
不久,青芒大作,葉滄海感覺鼻子一陣顫抖。
好像高明的大夫拿著手術刀在移植鼻子似的。
下一刻,葉滄海感覺鼻子一通,一股臭味兒傳來,差點吐了出來。
感覺五味俱全,這樹林子裡聞不出的味兒全都湧上來了。
真它嗎滴惡心,這鼻子太靈也不好,臭味兒都給放大了十倍似的。
如果掉進茅坑,那豈不得活活給臭死了……
良久才感覺味兒變淡了一些,這估計需要時間來適應了。
這廝趕緊掏出一面小圓鏡照了照,還好,鼻子沒變成狗鼻子,原裝貨,要是真變成狗鼻子還真沒臉見人了。
“走吧,起程!”不久,葉滄海出來了,重新上馬。
陽東哼了一聲,緊跟在後邊。
“你離遠點都不會啊?老子又不是囚犯?”葉滄海沒好氣的衝他說道,氣得陽東臉都綠了,拚命的一抽馬,往前衝去。
不好意思啥,你太臭了,那汗味兒能熏死人……
“嘿嘿,大人,陽東給你氣得不輕。”馬超湊過臉來乾笑道,“該!”
“馬超,下回記得用茶水擦一下牙。
”一股腐爛味兒傳來,葉滄海趕緊說道。 “使得使得,屬下早上一忙,給忘了。”馬超一愕,臊得滿臉通紅。
這該死的哮天鼻子,得多罪多少人哪……
可又不能解釋,葉滄海只能一邊跑路一邊做深呼吸運動,以加快鼻子的適應能力。
不過,他有個驚喜的發現。
每個人身上的味兒都不一樣,而且,只要給自己的鼻子聞過後就能記錄下來。
今後,不用看人,一聞就知道了,還真日子狗了。
東陽城是青木縣城的好幾倍大小,最近因為鄭老侍郎家的血案問題,所以,城門口盤查得很緊,黃昏的時候才匆匆到了東陽府衙。
一進府衙,發現眾多官員好像都在等著自己。
這面子,夠大的。
“呵呵呵,葉大人到了,老侍郎家血案指日可破啊。”一番寒喧過後,同知趙松州一臉笑眯眯的說道。
“那是當然,葉大人可是青木縣英雄,剿滅了幾十年都破不了的黃蜂寨。老侍郎家血案跟黃蜂寨相比,小菜一碟了。”府丞安華接話應道。
“對此案衛大人特別的重視,特地派下官去迎接的葉大人。料必葉大人不會讓知府大人失望,三天內就可破案。”陽東笑呵呵的說道。
“葉大人能破了此案也是給我們東陽府衙長臉,相信他不會辜負了衛大人的期盼和栽培。”史房使劉鴻江搖頭晃腦。
……
一時間,聽到的全是好聽話。
捧殺!
絕對的捧殺!
葉滄海可不敢盲目樂觀,拱手道,“各位大人太抬舉下官了,破案跟剿滅山賊不一樣。
山賊雖多,但是,只要有武力就能剿滅。
破案就不一樣了,像趙捕頭,陽副總捕頭的武功還不高強嗎?
他們絕對比我強得多。但是,破案講運氣,有力也使不上。
所以,三日內破血案,那根本就不可能。
不然,趙捕頭還得上本官我嗎?
本官過來,也是協助趙捕頭破案的。
論經驗,論武功,論人脈,趙捕頭都是我的前輩。
初來乍到的,本官會向趙捕頭陽副捕頭多多請教的。”
“葉大人此言差矣,你可是衛大人親點的乾將,特地從青木縣調拔過來的。而你是負責老侍郎家血案的領頭人, 趙捕頭,陽捕頭都是你的下屬。當然是他們聽你的,不能搞反了。”趙松州乾笑著說道。
“嗯,此案是衛大人親點,是我們協助葉大人。一切行動聽指揮,葉大人,我趙世忠雖說破案多年,但是,這次會盡力協助你的。”趙世忠點頭道,只不過這話講得有點假,有些不自然。
畢竟,在破案這個行當上,趙世忠可是號稱‘鐵拳神捕’,在東陽府,他就是這方面的泰鬥級人物。
誰爬他頭上,人家心裡會痛快著那才怪了?
“葉大人有什麽事盡管招呼,我就是你的兵。”陽東一臉豪邁的說道。
那氣勢,他才是將軍,葉滄海只是一個馬仔。
“老侍郎家血案個中複雜,都過去十來天了,凶手一點影都沒查到。
這說明,此案的難度非比尋常。
葉大人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對案子也不了解,咱們總得給他點時間適應一下。
所以,三天內要破案這個要求太高了,一個月差不多。”王文長當然幫著葉滄海了。
“一個月,鄭老侍郎還不活扒了咱們?”趙松州冷笑道,他是同知,王文長是副職,正副之間想尿到一個壺裡永遠都是個難題。
而且,王文長這次隻升了半級,心裡不服氣。
趙松州要保住自己的位置,對於王文長的同夥,當然都是極力打壓的。
畢竟,為官,自己的圈子也相當的重要。
到時,一起哄,就抬上去了。
沒有朋友就等於沒有人脈,孤掌難鳴,一推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