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歐文側頭看向他,“是挺像的,被榨幹了都.”
“誰這麽大膽,敢襲擊魔法部的高級官員?”接著他略帶調侃的說道。
“不是那種襲擊——”珀西有些急切,說著,他忽然敞開左手胳膊,當衣服向上一提的瞬間,一道大約有兩英寸左右的傷口清晰的浮現。
“刀傷?”歐文一眼就認出了那傷口的來源。
經常使用神鋒無影的他自然清楚要造成那樣的傷口需要怎樣的武器。
除此之外,傷口隱隱的散發著紅光,就像是珀西在手臂裡埋下了一根燈管似的,而且從肉眼來看,雖然他的傷口已經愈合,但卻留下了很深的凹下去的傷疤,就好像有人挖去了他的一部分血肉。
“這”
事實上,在魔法世界受傷是很常見的事情,一些魔咒的學習甚至必然會有受傷的經歷,例如:幻影移形咒,所以魔法世界在治療物理傷勢方面有著無數各種各樣神奇的手段,一般的傷勢只要念動快快修複咒就能治愈。
就算是一些嚴重的,例如:斷胳膊斷腿也只需要一副魔藥就能輕松治愈。
就以珀西臂膀上的傷痕,從傷口大小來看,他這種就屬於揮動魔杖就能治好的程度。
但凡你在巫師身上看見明顯的傷疤那一定是黑魔法的功勞。穆迪身上的傷疤,大都是這麽來的。
黑魔法會永遠的停留在傷者的身上,如果不清理魔法所帶來的阻塞,傷痕永不會愈合,珀西這算是幸運了,他的傷口已經愈合,只是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怎麽回事?”歐文皺起眉頭,臉上那調侃的表情逐漸消失。
“我不知道。”珀西說,“我少了一段記憶。大概是兩天左右。”
“反正等我清醒過來,渾身疼的像是被人施了鑽心咒,而且極其虛弱,大概半個月後才勉強有些精力,瞧瞧我現在的樣子。”他指了指自己,乾枯蠟黃的臉像是熬夜了兩周,“我根本不敢回家,每次我媽媽來信問我,我都以部裡很忙搪塞過去。”
“沒有一點線索嗎?”歐文問道。
“有!”他瞪圓了眼睛,有些神經質的看著歐文,“我只有一點點的印象,襲擊我的人肯定對我使用了遺忘咒,我請了部裡的治療師試圖恢復我的記憶,但失敗了,為此我頭痛欲裂了一個星期!”
珀西聳了聳肩,試圖讓自己表現的輕松些,但臉頰下意識抽搐的肌肉都讓人清楚的感受到,那時他忍受的痛苦絕對不輕松。
“但好歹是讓我想起了一些畫面。”他說,“襲擊我的是一群人,他們穿著黑袍,但身材都很矮,我隻記得這些。”
“身材很矮?”歐文眼皮一跳,“矮到什麽程度?小精靈那樣的?”
“是的。”珀西繼續說,“原本我根本沒往小精靈,妖精那方面去想,但是在我被襲擊後的一個月後,突然有隻妖精寄了一封信給我。
不是用貓頭鷹,而是直接投遞。
信裡,它說它知道我被襲擊的真相,可信裡沒有詳說,它要和我見面當面聊聊,那封信字跡很潦草,我勉強的才能看清一些,而且我感覺那個妖精似乎神志不太清楚,東一頭西一頭的,最後我花了好些工夫才從字眼裡看出,它說倫敦不安全,約我去霍格莫德村見面。
可我在霍格莫德村等了它好幾天,根本就沒人找過我。”
珀西用著懷疑的口吻說道,他可能把這件事當成了惡作劇,畢竟他沒有真的見過那個信中的妖精,但——
“你不用等了。”歐文忽然冷下臉道,“你要等的人已經死了。”
“死了?”珀西吃驚道,“你怎麽知道——你不覺得這只是個惡作劇嗎?”
“一周前,我和赫敏在霍格莫德村發現了一具妖精屍體。”他平淡道。“和你說的時間十分吻合。”
“這——”珀西握著額頭,妖精死亡並不常見,或者說霍格莫德村這個位置並不常見,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所以巫師並不希望在霍格莫德村見到那種生物。
所以,歐文遇見的那具妖精屍體還真的很有可能是寫信給他的那位。
他很意外真的是妖精襲擊的他,可——為什麽?
為了錢嗎?
對於那群貪婪的生物,也只有金加隆是他們永恆的追求。
可自己——他哪有什麽錢!
“哼——我還以為今年會是一個平靜的年份呢!”歐文冷冷的說,“看來黑暗裡還是有許多爬蟲正在躍躍欲試呢!”
“對了。”他回過神側頭看向珀西,“你被人襲擊魔法部難道一點作為都沒有嗎?”
這時他們已經走過長長的過道,來到了禮堂側邊的走廊。
歐文揮動魔杖,他所過之處,那些水晶燈自動熄滅。
“傲羅辦公室派人調查了,但什麽也沒有查出來。”珀西有些慘烈的笑了笑,“在拿到那封信後,我還拜托我的同事調查妖精最近有什麽動向。”
“查到什麽了。”
“沒有,一切正常,那些傲羅甚至覺得我有被迫害妄想症。”珀西嘲弄的說道。
“關於襲擊的事情你還知道些什麽?”歐文在場問道,如今他所知道的情報實在是太少了,而且大部分都是二手消息。
對於這種嚴重偏離原著故事的事件,他也很擔憂,對於未知,人類總會有種天然的緊迫感。
“有——”珀西忽然停下了腳步,充滿著血絲的眼睛無比無力的看向歐文,他的表情是那麽的複雜,像是一鍋煮著辛酸苦辣的濃湯,“查理和比爾寄來了信,他們也被襲擊了。”
“什麽?”歐文吃驚的看向他。
“是的,也是在這幾個月來。他們不敢寫信給爸爸媽媽,他們幫不到什麽忙,除了擔憂和哭泣。”珀西忽然一拳砸在了身旁的牆壁上,崩裂的碎石割開了他的手臂,鮮血順著牆壁上的裂痕,緩緩溜了下來,可珀西像是失去了痛感一樣,臉上絲毫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滿是自責。
“這是針對整個韋斯萊家族的!”歐文立刻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但為什麽是你們家?”
然後他又提出了疑問。
韋斯萊家族或許是魔法世界族人最多的純血家族了。分支遍布整個歐美非大陸,並且和大部分純血家族都存在血緣關系。
可為什麽是珀西的家人?
說實在的,他們並不起眼,韋斯萊家也並非所有分支都過的像珀西家這樣清苦,有一些甚至還很有權勢,如果襲擊者為的是權勢或者財富之類的,那絕不會襲擊這樣的家族才對。
從來只聽說過搶劫銀-行的,還從未聽說有搶劫貧民窟的。
“這件事鄧布利多知道嗎?”
“今晚上我和他說過了,他說讓我來找你。”珀西壓低著嗓音嘶啞的說道,“霍格沃茨的周圍也出現了妖精的身影,聽說他們還企圖襲擊一名小巫師。”
“嗯?”歐文不解的看向他,“我怎麽不知道?”
“你不知道?”珀西有些驚訝,“好吧!現在你知道了,總之,替我照看一下羅恩他們,尤其是喬治和弗雷德,他們整天都想著溜出城堡,萬一也遇到危險呢。如果可以這段時間——不,整個下個學期都不要讓他們兩個離開城堡!”
“如果,英國還有什麽安全地方,那也就剩下霍格沃茨了。”
“我會的。”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旋轉樓梯上,“好了就在這分開吧,我還有些事情,關於爭霸賽的工作要去和校長談談。”
“嗯!”歐文應了一聲。之後珀西失魂落魄的走開了。
他向著旋轉樓梯之上走去,腳步踏過熟悉的大理石,可這並沒有讓他心生多少故地重遊的喜悅,反而此刻的他仿佛肩扛著一座大山般,彎著腰,仿佛老了十幾歲般,讓人有些心疼的邁著腳步。
歐文明白那種無力感。
一周目他被格蘭傑小姐戲耍幾次,計劃推向不下去的時候也生出過這種感覺。
不同的是,珀西可能比他更加的痛苦。
畢竟歐文可從來沒有把食死徒當過自己的親人!
望著珀西逐漸走入黑暗的身影,歐文不由的攥緊了拳頭。
這還是他二周目開始以來,第一次面對完全未知的,強大的敵人。
他可不願看到那些熟悉的朋友也遭遇珀西一樣的傷痛。
旋即歐文走向地下室。
城堡的歡鬧聲仿佛被風雪掩埋。
一切都歸於平靜。
可誰也不知道,這風雪之下到底還隱藏著怎樣的汙穢。可
——————
聖誕節的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公共休息室裡比前些日子安靜了許多,人們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著,不時被哈欠打斷。
接下來迎接他們的將會是整整一個星期的假期。
早上當他們打著哈氣,磨磨蹭蹭的趕去禮堂吃早飯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不過小精靈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今天小巫師們都會睡懶覺,所以延長了早飯的供應時間。
當歐文清晨再次遇見赫敏的時候,她頭髮又變得亂蓬蓬了。她對歐文坦白說,她為了參加舞會,在頭髮上噴了大量的速順滑發劑。“但是每天都這麽做就太麻煩了。”她很實際地說,一邊抓撓著希洛克的耳根,那貓舒服得直哼哼。
“其實我知道有個魔咒。”
說著,歐文便將自己知道的一個定型魔咒告訴了赫敏。
那是個專門用來定型頭髮的魔咒,只要你提前做好髮型,然後對其使用這個魔咒,那麽魔咒會使得你的頭髮一直保持那個樣子。
缺點是人的頭髮畢竟是在生長的,雖然被定型了但新長出來的頭髮還是會堆積在頭頂,而且魔咒也不防塵土,如果長時間使用這個魔咒,你的頭髮只會越來越雜亂,魔法史上就有位女巫因為使用這個魔咒定型頭髮長達十幾年的時間,當她意識到時間太長,解除這個魔法時,那一瞬間,幾米長的頭髮像是被壓縮的彈簧一樣蹦了起來,連帶著——她的頭皮.
早飯他們吃的很舒心。
只是哈利卻一直埋怨,他聽喬治說,羅恩昨晚似乎混進了伊法魔尼的星艦,反正昨天晚上羅恩沒有回寢室,今天早上他起來的時候,羅恩的床空蕩蕩的,連被子都沒有掀開。
這更加印證了喬治的話,這讓哈利十分不悅,明明他和羅恩是最好的朋友,可他現在有秘密了,兩人之間的基——友情之間出現了第三者。
哈利說著,羅恩不該一聲不吭的,要去哪裡應該告訴他一聲之類的話,總之就是好兄弟一夜成長的時候沒帶他,讓他很不爽!
早飯就在哈利的絮叨中度過。
下午,歐文抽出時間去找了小天狼星了解城堡周圍的情況。
他在霍格沃茨的這段時間一直負責學校的安保工作和穆迪一起。
事實上,小天狼星知道的遠比歐文推測的要少,城堡周圍的妖精,他們調查了一個多月了,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只是把說給哈利、赫敏的關於他的曾曾祖父的故事又都告訴了歐文。
雖然這讓歐文對於目前的敵人有些些許的預估但卻沒有一點實際有價值的線索。
之後的幾天,歐文就妖精的問題,尋找許多人打聽,在赫奇帕奇的幽靈——胖修士的指引下,歐文去找了魔法史的斯賓教授了解情況,作為霍格沃茨建校時就在城堡裡教書的教授,斯賓教授所知道的肯定遠超旁人的想象。
但這只是歐文的推測,現實是斯賓教授幾乎不怎麽理會他的提問,他已經非常老了,而且有些頑固不化,從來就沒有哪個小巫師能和他正常的交流。
他甚至記不住歐文的名字,哪怕他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斯賓教授會用著‘桑科斯先生’的名字稱呼歐文,在他照本宣科,滔滔不絕的講述課程時,你說的一切都不會讓他有所停頓。
當然——他還是會對學校的一些傳說做出反應,就比如斯萊特林的密室,可惜斯賓教授十分固執的認為那只是個傳說,學校根本就沒有一間那樣的房間。
所以他講述的也不一定都是對的。
歐文花了幾天,嘗試和斯賓教授接觸,但這顯的有些愚蠢,而且徒勞無功,教授幾乎不怎麽回答他的問題,甚至是不怎麽理他。
但在聽到夏妮·韋斯萊這個名字,以及古代魔法的繼承人這類名詞時還是有些反應,他淡灰色身體微微泛紅,就像是巫師生氣漲紅了臉似的。然後表情猙獰的激動的將歐文趕出了辦公室,雖然他並不能真的對歐文產生任何的影響。
隨後,他去找了鄧布利多,讓校長親自去和斯賓教授談談,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麽,但不會告訴他就是了。
隨後的幾天,大家各有各的事情要去做。
聖誕節一過,就顯得距離一月二十四號更近了。等假期結束,再過兩周就到比賽時間。
假期剩余的時間,格蘭傑小姐終於從舞會的甜蜜中走了出來,變得著急忙慌,她花了很多時間跑去圖書館調查有關蛇形掛墜盒的事情。
但一無所獲,剛開始,她還十分堅決的表示不需要歐文的幫助,但在挫敗了好幾天后,她似乎沒有之前那麽硬氣了。
“我想不明白,為什麽你不直接開口問歐文比賽謎題的答案呢!”
臨近新學期開學的一個午後,一大片的小巫師正在禮堂裡抄——寫作業
雖然教授們留的作業對於歐文來講不過是小菜一碟,但他還是喜歡借鑒一下格蘭傑小姐的.不為啥!就是單純的不想動腦子。
“因為——”歐文抬起頭,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筆,推了推身旁的赫敏,當小女巫用著那雙迷離的眼神抬頭看向他時,歐文用手指了指臉頰,“親一口,就告訴你答案呦!”
隨後,他就收獲了一個白眼,接著赫敏又開始埋頭苦幹了起來。
“.”哈利也是無言以對,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是一秒鍾的不想坐在他們對面,如果不是他的作業還沒有寫完的話.
而眼前的曖昧讓哈利十分的受傷,隨後他就對羅恩又多了一份埋怨。
昨天他還在花園裡遇見過羅恩,可他對自己的打招呼無動於衷,像是遇見了一個陌生人。
那個重色輕友的家夥,已經忘了自己是霍格沃茨的學生了。
就在哈利難過,眼神不由的望向拉文克勞的方向時,忽然禮堂的上空傳來翅膀鵬飛的聲音。
是海德薇。
它叼著厚厚的報紙,丟在了哈利面前的長桌上。
“哦!我看到你了歐文。”
哈利一把抓過報紙展開,頭版刊登著一張歐文和赫敏的照片,是他們在禮堂親吻時候的定格。
格蘭傑小姐只是瞄了一眼,瞬間就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而哈利則看的有滋有味。
只是他有些困惑,“麗塔·斯基特來舞會了嗎?我沒看見她。”
“她無處不在。”歐文從哈利手中要來了那張報紙,他打算把這張照片裁剪下來。
麗塔·斯基特的甲蟲阿尼馬格斯,整個巫師世界堪稱罕見。
除非她愚蠢的自己暴露,否則你要在城堡裡抓一隻甲蟲那簡直比登天還難,況且這還是冬天,已經算是降低難度了,要是夏天——你就要在一萬隻真甲蟲之中分辨哪只是她了。
他大概的掃了眼那篇文章——除了把他描寫成一個偷心賊,隱隱的暗示赫敏是個浪蕩的女孩子外基本上沒寫別的,可能是上次被格蘭傑小姐的粉絲團衝怕了。
不過——作為魔法界,英國年輕巫師眼裡的明日之星,找到男朋友這件事還是會對格蘭傑小姐的名聲造成一定影響,雖然大部分巫師也都是這個年紀開始戀愛的,但是有些事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他們就會希望世界善待於他,可一旦發生在別人的身上,他們就會化身所謂的主流聲音,批判你過於輕浮,小小年紀怎麽能建立這種不正當的男女關系呢?
尤其是英國本身相較其他歐洲國家是要保守一些,而巫師社會比麻瓜世界還要保守。
“天呐!”
“我真不敢相信這個女人還在鬼扯。”雖然報紙刊登的照片很讓赫敏感到害羞,但照片旁的文字卻讓她一陣火大,她從歐文的手中搶過報紙——
——實力超群又有抱負的格蘭傑小姐,似乎十分鍾情於有著深厚背景和富有名氣的小巫師,據可靠的消息,在她拋棄可憐的保加利亞魁地奇明星,威克多爾·克魯姆後,新男友是來自巴黎的古老家族羅齊爾的一員。
——我們尚未知道這件事會對她的上上任男友,救世之星哈利波特造成怎樣的打擊。
赫敏現在的模樣有些可怕,她咬緊牙關,惡狠狠的蹬著手中的報紙,雙拳死死的捏著,仿佛是要把怨氣全部注入其中。
很顯然,小女巫已經達到了某種憤怒的臨界點。
很容易想想,如果她真的抓住麗塔·斯基特,會怎麽對付她。
“這還有更糟糕的。”
哈利忽然將他手中的那一份擺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張海格巨大的照片,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神情顯得鬼鬼祟祟。
下面,一排大字清楚地寫到:鄧布利多的重大失誤。
本報特約記者麗塔·斯基特報道,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校長,古怪的阿布思·鄧布利多一向敢於聘用有爭議的教員。今年九月,他聘用了阿位斯托“瘋眼漢”穆迪擔任黑魔法防禦術課的老師,這項決定令魔法部的許多人大為吃驚。
穆迪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凶神惡煞,以前當過傲羅。
眾所周知,只要有人在他面前突然移動,他就會發起攻擊。
不過,與鄧布利多雇來的半人半妖相比,瘋眼漢穆迪就算是認真負責、和藹親切的了。
海格是個體型龐大,相貌凶狠的男人,他用自己新得到的權利——神奇動物保護課的教授弄了一批魔法部禁止飼養的危險生物,當做教材,他還參與了一些違禁生物實驗。
而有最新證據顯示,他根本就不是一位純血統巫師,甚至不是純血統人類,我們可以獨家透露,他的母親正是女巨人弗裡德瓦法,目前下落不明。
“我簡直不敢相信!”哈利看完報紙後,抬頭望著大家,氣憤地說,“她怎麽能這麽汙蔑海格,什麽巨人血統,就算是那又怎樣?他是個好人。”
“還有——”他話音一轉,看向赫敏,“那個討厭的女人斯基特是怎麽打聽到的?”
“無論她是怎麽打聽到的,現在這都是個很嚴重的問題。”歐文平靜的說。
“巨人混血的事情我們先不談。”他知道哈利和赫敏出身麻瓜家庭並不了解這種生物,事實上在上一次伏地魔掌權之際,巨人是加入了食死徒的陣營,並製造了大量的駭人聽聞的襲擊事件,巫師會鄙夷、恐懼這種生物實屬正常。
“混血是沒有證據的事情,可是那些生物實驗呢?那可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他有些遺憾的說,“但就是這樣,也足夠魔法部對他進行抓捕,根據法律,他至少也被關進阿茲卡班十年以上。”
“天呐!”格蘭傑小姐驚訝的捂住嘴巴。
他們聽小天狼星說起過那個臭名昭著的巫師監獄的,用他的話說,普通人哪怕隻待上一天,一個小時都有可能發瘋,十年——真不敢想象。
“現在怎麽辦?”哈利驚慌失措的問道,海格是他魔法世界領路人,是帶離他弗農家的英雄,他不願意看到海格的被關進阿茲卡班。
“不知道,等消息吧,看看巴蒂·克勞奇會作何反應。”
接下來一周,海格一直不見蹤跡。
吃飯的時候,他沒有在教工桌子旁露面,大家也沒有看見他在場地上履行他獵場看守的職責,哈利去尋找過他好幾次,他都不肯露面,躲在小木屋裡面將窗簾拉的死死地。
在新學期開始後,甚至連他的職位也被代課教師格拉普蘭教授頂替。
格拉普蘭教授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巫,她灰白的頭髮剪得很短,下巴非常突出。
平心而論,與海格比起來,她的授課水平實在要強太多,也懂得選擇合適的神奇生物。
新學期第一天兩堂課,她就給三年級和四年級的學生們展示了獨角獸,這可比炸尾螺要受歡迎的多。
女生們排著隊撫摸獨角獸,運氣好的還能帶回幾根獨角獸的毛,上個課還有紀念品,這可把她們高興壞了。
僅用了一招,格拉普蘭教授就把海格一年半在這門課上留下的痕跡全部清除,大家突然的意識到,原來神奇動物保護課這麽有趣,那些神奇動物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美妙。
這更加糟糕,對於哈利來說,因為這讓大家僅存的對海格的同情煙消雲散了。
他變得憂心忡忡,不停的去找麥格教授,鄧布利多試圖保住海格的教授職位,但兩位校長都沒有給出清晰的答覆。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小巫師看是喜歡上了格拉普蘭教授,海格的境遇逐漸變得糟糕,哪怕他最後不被關進阿茲卡班,但他的教授職位很可能會被人取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