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其中好幾隻就要咬住程覓雅了。女孩嚇得大聲尖叫!
“埋頭!”
陣法外的夜諾開口道,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射入,居然是幾個銅錢。那黑漆漆的銅錢正好打在噬人的人頭面具上,打的怪物哇哇大叫血肉橫飛。
接著又是大量的銅錢不要錢的丟過來,硬生生將人頭怪們通通逼退。
皮帶帶著李家明兩人一直朝著上空飛翔,越來越高。在這淒厲的風聲中,李家明和程覓雅偶然往下看了一眼,頓時嚇得不輕,一股子涼意,直竄後腦杓,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奶奶的,他們看到了什麽,你奶奶的,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麽。
李家明和程覓雅兩人,分明看到他們剛剛呆的那個加油站,哪裡是什麽休息站。那條公路,哪裡是啥公路。
在下方,根本沒有公路和休息站。而赫然是一個森白的碩大的面具,老王叔叔的面具。
那面具裡探出一條黑色的舌頭,那根舌頭,就是他們逃了好幾個小時,最終都逃不出去的高速公路。而那面具上的眼珠子就是廢棄的小賣部和餐廳。
程覓雅的親人,全都被老王叔叔,給吞入了肚子中,生死不明。
倆人來不及多想,只見眼睛一花,身體空蕩蕩的,之後就落在了某一處結實的地面上,險些把屁股摔成三塊。
“痛!”李家明揉著屁股抱怨道:“老三,你就不能輕點。”
“你還有命在,就應該謝謝哥我了。還抱怨屁股痛,我又沒有對你屁股做過啥邪惡的事。”夜諾切了一聲。
程覓雅疑惑的看著四周:“這裡是哪裡,我們怎麽在這裡。剛剛我倆不是還在那個廢棄的休息站嗎?夜諾先生,你是怎麽把我們救出來的?”
“通俗點來說,就是你們被老王叔叔那隻怪物弄到了異空間中。”夜諾指了指已經黯淡下來的陣法:“要不是老二的玉佩上我順手種了尋跡術的種子,你們早完蛋了。”
“老三,你居然跟蹤我們。”李家明瞪大了眼。
“怎麽,你沒做虧心事,怕我跟蹤幹啥。”夜諾攤了攤手:“不滿意?”
“滿意,怎麽不滿意了。我這不就是皮一下嘴嘛。嘿嘿。”李家明搓了搓手:“你看我身上面積也不小,一個尋跡術種子夠不夠,不夠的話我身上你看中了哪一塊了,隨便種,別客氣。種多少都可以。”
“滾遠點,你個死變態。”夜諾嫌棄的將這家夥推開。
程覓雅劫後余生,看到倆人打鬧說笑,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什麽情況?”夜諾有些懵,這女孩明明被自己救了,怎麽說哭就哭個不停。女人啊,搞不懂。
“夜諾先生,我的父母爺爺和弟弟,全都生死不明。”程覓雅哭個不停。
“老三,是這麽回事。”李家明歎了口氣,伸手將他未來的媳婦攬在懷裡,之後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說了一遍。
夜諾低下頭,沉默不語。
“老三,你想想辦法,能知道雅雅的家人去哪兒了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總要有個盼頭才好。”李家明這家夥嘴巴有點烏鴉嘴,程覓雅一聽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本來已經收斂了的哭聲,哇的一下又更響亮了。
女人的哭,弄得夜諾有些煩。可這畢竟是自家兄弟的媳婦,他只能試試。
“程小姐,別哭了。我替你家人算一算。”當即夜諾蹲下身,掏出幾個銅錢,抓在手心裡。
博物館第二扇門中的手劄裡,記載著多達七十多種卜卦的除穢術法。他實力不強,也不想為這件事太浪費能量,於是選了個性價比最高的。
“問卜,吉凶。”問卜本來就是一種玄學,江湖術士用的多。就因為普通人都能用,所以最省力氣。夜諾一攤手,問程覓雅要來了她的一根頭髮。
“血親的聯系,從生到死從來不會消逝。所以祖先死後的暗能量只要不散,就能夠通過血緣保佑後代。而血緣的表象體現,就是身體發膚。”夜諾一邊施法,見兩人好奇,就隨口解釋。
他用兩根手指逮著程覓雅的青絲,隨手一晃,能量過處,這段長發就燃燒起來。樹林中傳出淡淡的蛋白質焚燒的味道。
夜諾把燃燒的長發放在地上,用手捏了個手決,快速用食指在長發的上下左右點了好幾下。這才將抓在手心的銅錢一把灑下。
銅錢四散,散落在長發的周圍。
夜諾看了看卦象,臉色有些不太好:“大凶。”
“啊,我的父母親人,難不成已經死了?”程覓雅渾身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李家明連忙將媳婦給扶著。
“別急, 大凶只是代表他們現在的狀況非常凶險。”夜諾將銅錢一枚一枚的撿起來,喃喃又道:“問卜,生死!”
又是一把銅錢灑落。
卦象散亂,有某種恐怖的力量在干擾卦象。
夜諾冷哼一聲,不慌不忙的中途將卜卦的手段套了別一種。
仍舊是卦象不明。
夜諾一咬牙,雙手的手決繁複的像是生了花,不斷的祭出。很快,他就因為卜卦方式的不斷轉換而滿額頭冒冷汗。
拋開緊張的守在夜諾身旁的兩個小白吃瓜群眾不說。要是運聖女在這裡,絕對會驚訝的合不攏嘴。
運聖女所在的李家自古擅長卜卦,而她更是佔卜中的絕強者。可現在眼前的夜諾,卻在嘗試著匪夷所思的驚人舉動。
他竟然在一個卜卦術沒有完的時候,緊接著套用第二個卜卦術,而且還用驚人的記憶力,將兩個卜卦的卦象全部記住了。不,不光如此,夜諾的算卦一個套一個,連綿不止。不要說是一個菜鳥級的F級除穢師。
就算是運聖女,也不過才能套三個而已,再多便已經無能為力了。不是實力不夠,而是大腦跟不上。
可夜諾,已經套了6個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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