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憑自己的聰明才智猜到他去幹嘛了。
猴子消失了幾個小時,直到等他們停下來吃午飯的時候,猴子才出現。
“隊長,沒人跟。”猴子滿頭大汗,喝水喝得很猛。
許嬌琴放心了一點。
有些陰險的小隊,表面裝作友好路過,等人家放松了之後就突然偷襲。
問就是他們小隊經歷過。
都是經驗啊。
蘇銀河也拿著一瓶水喝,冰鎮過了的。喝上一大口,很爽。
午飯吃得很隨便,蘇銀河就沒貢獻了,也沒湊上去蹭飯。
她開了個三明治,吃完的袋子丟空間。
獵豹小隊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背了,吃完午飯繼續走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小隊。
而且這個小隊並不像上一個小隊那麽友好。
他們人多,好幾個高級異能者,看獵豹小隊的眼神也不對。
明明比了禁止靠近的手勢,但這個小隊還是強行靠近了。
“呦。這不是許隊嘛。好巧啊。”一個留著一頭長時間不洗打結了油膩膩的長發獨眼男人跟許嬌琴打招呼。
許嬌琴看著他,臉都綠了。
這個人她認識,還有點仇。
他們被這個小隊搶過。
獨眼小隊,一個隊全是獨眼的。
因為隊長獨眼,後來加入的人也要求獨眼。
這個獨眼隊長實力還挺強,有些慕強的為了進去,真去搞瞎了一隻眼。
許嬌琴一直很不喜歡隊長獨眼,她見過他幾次,覺得這個人有點變態。
至於他們的仇,說來也簡單,獨眼小隊推崇獨眼。
獵豹小隊之前有個剛加入的隊員,年紀還小,有點天真,知道獨眼小隊的規矩後,吐槽了一句。
“隊長是不是羨慕人家有兩隻眼才要求加入的成員戳瞎一隻眼啊。”
好死不死,剛好被獨眼聽見。
獨眼很生氣,想殺了他,許嬌琴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小隊的新成員被殺。
然後上去和獨眼交手了。
兩敗俱傷。
後來梁子就結上了。
現在是,冤家路窄。
“獨眼啊。真是有夠巧的。”許嬌琴不鹹不淡的回了兩句。
“緣分啊。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獨眼用僅剩的那隻眼睛看著他們,眼裡閃過幾絲陰毒。
“呵呵。”許嬌琴面無表情,實際上心裡的各種警戒已經拉滿了。
這個死變態。
腦子裡又在打什麽主意。
“還有個細皮嫩肉的,新隊員啊。”獨眼的眼睛一轉,又看到旁邊安靜啃蘋果的蘇銀河。
眼神直勾勾的,滲人得緊。
被他這麽一看,蘇銀河的蘋果都吃不下去了。
她抬了抬頭,和獨眼的眼神對上。
“還挺好看。”獨眼誇了一句。
“許隊哪裡找來的。怪讓人喜歡的。”嘴上說著喜歡,但聲音裡那個調調,怪惡心的。
蘇銀河手裡的蘋果都不甜了。
她走了兩步,讓柳梧桐她們擋住了她。
這個男人的眼神,她很不喜歡。
他的眼神,恨不得扒光她整個人。
蘇銀河個子不高,被擋得嚴嚴實實。
獨眼見狀,哼了一聲。
“倒是挺寶貝的,就是不知道能活多久。”
“應該比你久。她年紀比你小呢,肯定沒你這麽快死。”許嬌琴笑呵呵的答道。
獨眼一噎,“許久不見,許隊倒是越來越牙尖嘴利了。”上次見還衝動易怒呢。現在都會陰陽怪氣了。
長進了啊。
“不敢不敢。哪裡比得上你啊。”許嬌琴繼續陰陽。
“許隊,不會說話死得快。”獨眼眼神陰鷙。
“死了就不會說話了。”許嬌琴繼續回。
獨眼:“……”
呵。
獨眼帶著他的人走了。
猴子這回都不用許嬌琴給指令,獨眼一走,猴子也消失了。
“大家做好準備。走了這麽久,該松松筋骨了。小心些,他們人多。”許嬌琴覺得獨眼要搞偷襲。
獨眼跟他們有仇,剛剛她又懟了他,以獨眼小氣自私的性子,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們要做好戰鬥的準備了。
接下來的路,每個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果然不出所料,獨眼這個孫子,表面裝作路過走了,實際上根本沒走。
準備偷襲他們呢。
早有準備的獵豹小隊也不客氣,兩隊人打得難舍難分。
蘇銀河蹲在一邊看,完美隱身。
許嬌琴和雲無咎二打一,專門對著獨眼打。
剩下的人可就慘了,一打三。
蘇銀河看到柳梧桐被三個異能者圍著打,猶豫了一些,還是掏出了袋辣椒粉。
“柳梧桐,爬下,閉眼。”
蘇銀河喊完,打開了的辣椒粉袋子一揚。
柳梧桐身體比腦子快,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爬下去了。
眼睛也閉得嚴嚴實實。
然後她就聽見了一聲聲慘叫。
睜眼一看,哦豁,三隻獨眼變紅了。
三個異能者捂著僅剩的那隻眼,慘叫連連,都忘了自己是在戰鬥。
蘇銀河對著她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繼續蹲在旁邊旁邊看熱鬧。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兩隊人打得難舍難分,硬是沒波及到她,也沒人注意到蹲在看戲的她。
還挺好用。
就是有點燒晶核。
蘇銀河啃著蘋果,她敢這樣,就是開了個“存在感為零”的外掛。
真就為零了,只要她不主動,沒一個人會注意到她。
打得時候也潛意識的避開蘇銀河蹲著的那一塊。
蘇銀河呢,看戲看著就加入戰鬥。
獨眼小隊的以多欺少,蘇銀河就時不時灑點辣椒粉,噴點辣椒水,致力搞瞎獨眼們的最後一隻眼。
在她時不時拉偏架的情況下,獨眼小隊還真沒佔到什麽便宜。
三打一都打不過。
還要幾個,辣椒粉灑多了,捂著眼睛嗷嗷叫。
蘇銀河伴著他們的慘叫,拿了個石榴慢慢吃。
獨眼隊長那邊情況也不太好,他本來就和許嬌琴旗鼓相當,但是現在還多了個雲無咎。
獨眼再怎麽厲害,還是被打了好幾下。
他們打的時候,專挑他好的那隻眼睛打,似乎是想弄瞎他。
可他就剩這麽一隻眼睛了,寶貝得很,怎麽可能讓他們一直打,護得很緊。打的時候也畏手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