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很大,也全非人族掌控,人族和妖族幾乎各佔半壁江山,以前人族勢大,但幾千年來逐漸衰敗,尤其是平天妖尊橫空出世後,人族聖朝可謂是苦不堪言。
現如今妖族入侵魔道,只要打聽便能知道來龍去脈。
貓人族和未知勢力讓人議論紛紛,那所謂的未知勢力自然是秦君,但因為深淵門沒有把消息傳出去,所以沒人知道未知勢力便是大秦王國的秦帝。
因為妖族的入侵,使得整個魔道陷入動蕩之中。
而事件的主要責任人秦君和易老頭此刻正在燒烤野味。
“不得不說,你小子烤野味的能力確實是一絕,不枉我把上古蠻象送你。”易老頭滿嘴油膩的笑道,旁邊的望雪、袁洪、雷震子、申公豹也吃得津津有味。
秦君挑眉笑道:“行走江湖,技不壓身。”
望雪不禁翻白眼,不過看在秦君手藝不錯的份上,她也懶得和秦君抬杠。
秦君轉頭向申公豹問道:“還有多久才能開始傳送?”
“估計快了。”申公豹回答道,他語氣頓了頓,然後沉聲道:“玄風兄還是猶豫不定,如果可以的話,主公,你可以親自去勸勸,玄風寨的實力可不低。”
秦君點頭,玄風寨可以輕松橫掃王國,甚至讓皇朝都難以啃動,畢竟大部分皇朝的最強者也就天仙境。
沒過多久,莫玄風便閃身出現到秦君身後,他恭敬的拱手道:“秦公子,傳送門已經連接好,隨時可以啟動。”
秦君一聽,然後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他轉身看向莫玄風,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玄風啊,你不覺得一直待在琅琊山脈很無聊嗎,世界很大,你就不想到處走走?”秦君笑著隨意問道。
莫玄風微微皺眉,明顯心中陷入抉擇之中。
易老頭擦了擦嘴,怪聲怪氣道:“他不想就別強迫他,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一輩子窩在一個小地方興風作浪,之所以不敢出去,就是怕手中的一切變得脆弱不堪。”
艸!
豬隊友啊!
秦君瞪了易老頭一眼,能不能好好說話?
莫玄風臉色鐵青,讓秦君心裡一突,難不成被易老頭一句話搞成仇恨關系?
與莫玄風為敵,秦君不怕,他只是不想莫名其妙增添一個敵人,這不是給心裡添堵。
“屬下參見主公!”
莫玄風撲通一聲跪在秦君面前,看得秦君傻眼,臥槽,什麽情況,難道你欠罵嗎?
望雪、袁洪、雷震子以及申公豹也都滿臉古怪,反倒是易老頭滿臉得意。
“好好好,起身吧,得到玄風助力,什麽平天妖尊都不算事!”
秦君一邊攙扶莫玄風一邊笑道,莫玄風可是真仙境二層的強者,再加上玄風寨,秦君的勢力相當於又膨脹一分。
被秦君的高帽子一誇,莫玄風心底裡也不禁產生虛榮之心,當然他也有自知之明,他怎麽可能擋得住平天妖尊,但沒人不喜歡聽誇張,如果有,那就是有病。
收服莫玄風和玄風寨後,秦君的心情更加愉快。
當被莫玄風詢問他的真實身份時,秦君神秘笑道:“等傳送到無主之地,你就知道了!”
望雪也開始疑惑起來,暗自尋思道:“難不成這家夥真的是秦帝?”
不過一想到傳說中秦帝長高八尺、青面獠牙,明顯和秦君不符,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若是秦君知曉她的心理活動,肯定得破口大罵。
那個癟三竟然敢抹黑他的長相!
……
一個時辰後,秦君等人站在傳送門前,六萬多貓人和五萬多玄風寨修士匯聚在一起,使得整個山頭全是人影,壯觀無比。
“啟動傳送門!”
莫玄風高聲喊道,站在傳送門前的四名修士點頭,然後催動自身靈力出體,鑽入傳送門之中,勾動傳送門上的靈石,使得傳送門開始運轉起來。
秦君轉身對雷震子和申公豹說道:“你們兩人墊後,以免貓人族和玄風寨的人發生意外。”
“沒問題!”
兩人同時點頭答應道,最多耽誤半個時辰罷了。
很快,傳送門打開,秦君、袁洪、易老頭、望雪以及望琰等貓人率先踏入傳送門中,莫玄風守在旁邊。
先是貓人族,再是玄風寨的修士們。
“他們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寨主投拜!”
“噓,連蠻象王都被那位秦公子收服,可見秦公子了不得。”
“哼,我看寨主的骨氣算是沒了!”
“你懂什麽,待在琅琊山脈,你不覺得膩嗎?”
“就是!我早就想離開這裡!”
待秦君等人進入傳送門後,玄風寨的修士們方才議論起來。
面對他們的喧嘩,雷震子不悅的冷哼一聲,讓所有人感覺胸口一沉,氣血翻湧,不敢再開口,全都驚恐的看向雷震子。
就連莫玄風也是如此,剛才那聲冷哼讓他都不禁心驚肉跳,可見雷震子強他太多。
他不由聯想到袁洪和易老頭,嚇得他渾身一顫。
他越發慶幸自己投入秦君旗下,先前他還處於猶豫,但被易老頭一刺激,他就頭腦發熱的同意了,不過現在倒是輕松無比。
秦君的勢力表現得越強,他越高興。
……
無主之地。
廣闊無邊的荒原上,一座巍峨的鐵塔橫立其中,讓人望而生畏, 這便是南冥聖教的根據地,此刻南冥鐵塔已經被數不清的修士包圍。
鐵塔頂端,南冥聖教的高層俯瞰著這一切。
“南冥聖教的人聽著,再不投降,等待你們的只有死!”
一名地仙境巔峰的修士懸浮在空中,怒聲喝道,聲威浩蕩,震撼人心。
“殺!”“殺!”“殺!”
數不清的修士齊聲喊道,放眼望去,黑壓壓一片,沒有百萬也有數十萬人,這一幕讓南冥鐵塔上的聖教徒們緊張無比。
“我們該怎麽辦?神教怎麽還沒有派人來支援?”
南冥鐵塔頂端,一名黑衣青年緊張的問道,俊朗的臉上滿是恐慌之色。
“唉,天亡我聖教。”
南冥聖教教主陳廉歎氣道,不苟言笑的臉上滿是苦澀。